这是什么情况?
后宫嫔妃竟然敢在后宫禁地与男人私通,这还了得。
“谁?你是谁……”厉霸天终于忍不住出声,大声喝斥男子。
但他没来得及叫人,却生生被人定在了原地,那男子便在这时纵起身形逃得无影无踪。
紫鸢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这是厉霸天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慌乱,但那慌乱却不是因为他。
她走到他的面前,对他道:“皇上,那是我的师兄,他是江湖人士,不懂皇宫里的规矩,我们也没什么,请你不要大声说话,我就答应放了你。”
厉霸天这才知道,连紫鸢也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她可以在空中身轻如燕,轻功了得,她也可以来去自如。不受任何人控制。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没有离开,甘愿留在皇宫内。
说不出话的厉霸天怒瞪着她,心里滋味复杂。
她的那一张脸,是他极爱的,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可她却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他。
想要报复她的想法瞬间膨胀起来。
他要永远将她囚禁。让她不能离开他半步。
此时的她,有些无措,大概还是知道一个国家的君主,他的权力有多大,他掌握的不是一个人的命运,而是一个国家所有人的命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由不得说不的。
算她还识趣。
被解开穴道的同时,厉霸天一步步将紫鸢逼到了墙角。把她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
“朕要你做朕的女人,朕便不再追究今晚的事。”厉霸天看着她,目光中闪着阴寒的光,一字一句道。
“不,皇上,我做不到。”面对男子的逼迫,紫鸢偏过头,不去看他,嘴里却吐出这样无情的拒绝。
“那可由不得你!”厉霸天发着狠,开始朝女子进攻。
就在这时,晴天霹雳。雷声不断,夏日的暴雨不期而至。
伴随着那轰隆隆的雷声,还有那闪电,一向不怕事的紫鸢却手软脚软得厉害,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
若是在晴天,十个厉霸天也不是她的对手,但,偏偏是在这样的天气下。紫鸢却连一点力气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男子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厉霸天从不知道,一个帝王要一个女人,也需要用强迫的方式,这要是在别人身上,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但他对紫鸢却只能如此。
她细致的肌肤在衣服破碎时展露无疑,仿佛有巨大的魔力一般,吸引着年轻的帝王不顾一切将她拥在怀中,不停地索取。
那初进入时的紧窒与阻碍,让他这个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男人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她果然是没有骗他的,她真的是第一次,她与那个她口中的大师兄,根本也是没什么的。
虽然知道是一回事,可要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幽会,那也是不可能的。
厉霸天几乎是带着惩罚一般,将身下的女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尽丰尽扛。
那初入的美好,再入的沉醉,再再入的着魔,厉霸天在那一刻觉得自己是疯了,为一个叫紫鸢的女子疯狂。
也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晚,贮秀宫的廊下,有雨丝不断飘浮到两人的身上,将二人的身体淋湿,但那胶着的身体却是一刻也不曾分开。
没有外人可以打扰他们,直到天开始渐渐泛白,身下的女子也已被折磨地晕了过去,厉霸天才罢手。
草草用衣服将她的身体裹了,搬回了宫室内的床上……
那一夜的春风一度,皇帝厉霸天却再也没有机会和她有交集。
她的武功卓绝,如果不是因为雷雨天,她也不可能让他有机可乘。
但事已至此,她也认了自己是他女人的命运。
紫鸢不是皇帝厉霸天的第一个女人,却是第一个替他怀上孩子的女人。
之前的妃嫔似乎都集体得了不孕一般,没有一个怀上孩子,而紫鸢却是一击即中,不过是一个晚上,就有了皇帝的孩子。
这样一来,紫鸢在皇宫中的地位便举足轻重,甚至被皇帝封为了皇后。
但她却坚持不去皇后的寝宫,只愿意待在贮秀宫,以表明自己志不在那后宫主位。
她和皇帝的关系时好时坏,但他却是再没机会碰她,直到她去世。
皇后紫鸢的死很是离奇,皇帝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产婆说,皇后是生了大皇子后,产后虚,加上染了恶疾,去得很快,皇上不适宜见她。
于是,皇后便这样薨逝了,皇帝悲痛欲绝,连那喜得皇子的心情也被皇后过逝的悲痛给冲淡得不见一丝喜庆。
这便是厉行天的悲剧。
他的母亲不是因为他而过世,在他的父皇和宫人的眼中,他却是那个罪魁。
从小,他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努力做到最好,却得不到父皇的一点点爱,只会让他见到他,便如见瘟神一般,远远躲着。
渐渐的,由青涩的男童长成青葱般的少年,他的笑容也渐渐消失,替代的是淡漠冷峻的表情。
他习惯用这样的表情来对待每一个人,他去小倌馆,把栾小青视为知己,他做着自己的事,不为人知。
直到现在传出他成了无头尸,也没有人怀疑,他是真的被人杀死的。
最大的可能便是,栾小青的美貌被人觊觎,有人报复,杀死了同栾小青关系最密切的大皇子,厉行天。
说白了,这个案子最后的定性便是,情杀,因爱而生出的嫉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