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教成了现在这样子,你说这是谁的过?哎呀呀!你说就你这样子的,现在柳家还能有一个有良心的娃娃么,如今他们能够护犊子就已经算是老天保佑了,那就是老天爷和爷爷开眼了,你说现在还敢在这儿展示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哭闹不休的,还真真是个绝对的奇葩啊,真是非常人所能力啊

此时在一旁的朱金花此时瞄准了空子,就喘着气有些埋怨的看着柳大郎,然后插嘴道:“当家的啊,你真是失心疯了不成,为啥子要冲着娘撒什么气啊,你说这有事儿你就说清楚了不就成了,有什么事儿不能说得,真是的,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柳二郎此时躲在吴氏身后不禁眼神闪烁着,此时的他真的是恨不能找个机会,随口说个理由让他拍拍屁股赶紧走人,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或者就是找个地缝装进去算了,想不到这柳大郎发疯了居然可以这么恐怖,真是太凶险了,简直就是吓死宝宝了,恐怕今儿个哪怕就是没有了那柴刀,在今天,只怕他也还是少不得一顿好打,真的是到时候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啊

如今这上两个月被王婶子打伤的地方,到现在还在那儿隐隐的疼着呢,尤其那脸上和脑子上,发现总是让他感觉到不太得力啊,虽然这心里也埋怨怨恨的很,可那次之后也是对王婶子很害怕了,想不到如今这次他发现自己对柳大郎却又是又惊又怕了

柳大郎听着自家婆娘儿的话,仔细的想了想,不禁用力的点着头,道:“好,是你们要我说清楚的,好!好!好!今儿个那我就在这儿跟你们说清楚,说个明白。”

“我滴个亲娘啊,那地方是个妓院啊!你这是想让二妞过去做**么,你这不是要让她毁了一辈子吗?这还没嫁人的就人尽可夫的守活寡么!”

吴氏一听这话儿顿时就不乐意听了,想她当年,她不也是守着活寡么,不过此活寡非彼活寡罢了

“哎呦喂啊,我的儿啊!当年你爹死的早,你说这家里不也就是娘一个大人么,那时候可是你娘我一把屎一尿的把你们一个个的拉扯大了?你说这二妞如今是进了那福窝子的,不用愁那吃穿用度啥的,每天不用干活光享受就有白花花的银子花,这可是好事儿啊!可比当年你娘我要好的多啊!你真当你娘我真的没有想过啊?莫非你当你娘我会害二妞么?”

柳飘飘听着这话咋就忽然觉得这心里咋就那么想笑呢,如今瞧着这是以自己为标准来去衡量别人了么?莫不是这看着自己以前过的不幸福,所以现在就要别人也不幸福不好过么

看来这吴氏还真真奇葩的够可以啊,你说这是心灵扭曲呢还是更年期到了啊,这妓院要真的有你刚才说的那么好儿,怎么那时候你自个儿不去啊,又或者现在也可以去啊,顺便还可以赚点那白花花的银子颐养天年

柳大郎被吴氏这一番话堵的一口气又提不上来了,缓了缓便接着道:“那娘可知道,据说那妓院里的妈妈可都是个狠角色,而且一个个的还都是远近闻名心狠嘴毒的泼妇?你说你让二妞小小年纪去了,这心不甘情不愿的二妞这还有没有活路啊?”

柳大郎这话儿一说出来吴氏又不乐意听了,顿时脸上就老大不乐意了,所以当下脸就黑了一大半,莫不是如今这老大也是在变着相骂她也是泼妇?而且还把她与那妓院里的**想对比啊

“老大,你这是不当家不知油盐柴米贵啊,你说这没男人的女人要想当家,要想独立生活,要想不被人欺负,要想过得好些儿,那就得狠一些儿,如果你不狠,你说这能有好日子过么?说啊!小时候娘一个人带大你们兄弟俩儿可有比那有爹的娃差了不成!”

哎呀呀,瞧着她这是替那妓院**说话呢?莫非这还是惺惺相惜了不成?柳飘飘不禁冷笑,不过随即一想到这一个女人守活寡带大娃的,还真实性辛苦的很啊,所以倒也是有点同情和理解那吴氏的遭遇了,不过理解归理解,这心中的怨气还是不能消失殆尽的

听着这话儿,柳大郎忽然感觉自己又被气的吐了一大口的血,直到今时今日现在他才算知道了,原来这吴氏当真是混人一个啊,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你要想跟她讲道理那可是无异于对牛弹琴啊

“那不知娘可曾知道,妓院那地方如果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一旦去了,那可就是一生都被毁了?所以娘,如果换做是你自己,你可是还会去?”这回柳大郎气的变得聪明了,在问完话后,然后又在后面加上那最后那一句的,顿时就堵得吴氏一时语塞接不上话儿来,不禁被气的眼睛睁的老大了,死死的盯着柳大郎

这真的是去妓院啊,你说这吴氏刚才总是帮着妓院**讲话儿的,而且瞧着还是颇为同情有点儿惺惺相惜之感儿,莫不是她也有这心思啊,要知道她可是多少岁儿可,真是不知道羞耻啊!不过这可是最好的八卦啊

此时在?门口的众女人们一听顿时就开始兴奋了,门口的骚动一阵接着一阵,虽然这个个竖着耳朵仔细听,但是那心里却是在浮想联翩不断的yy了,恐怕此时都已经是神游太空了吧

吴氏一听这话儿顿时就被气恼了,恼这个没眼识不会说话的大儿子,如今真真是得了失心疯了,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这样来反问自己的亲娘儿,这不摆明了就是要落她的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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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o⊙)哦亲爱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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