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皇上又折一朵,“和君婼的衫儿一样颜色。”
君婼扭着身子躲避:“就是讨厌。”
“治香之人,不是最爱花吗?”皇上一手将她固定在怀中,另一手为她簪花。
君婼两手环上他腰:“皇上,那个叫做芙蓉的小宫女,如今何在?”
皇上端详着她头上的花:“金簪多余了,拿下来吧。没有叫做芙蓉的小宫女,朕编出来争口气。”
君婼笑起来,两手攀住皇上的肩,踮起脚尖去找皇上的唇,皇上低唤一声君婼,小声说道:“昨夜里,朕连夜补课了。”
君婼轻唔一声,皇上的唇贴住她的,一点一点碰触着,轻而且缓,舌尖不时扫过唇角,君婼学着他探出舌去,调皮香软,引逗得皇上猛然用力,顶开她的齿闯了进去,试探着冲撞着席卷着,攻城略地。
君婼身子软在他怀中,仰着脸儿闭了双眸承受,心中有花绽开,鲜妍怒放。
皇上聚精会神,很快从入门到娴熟,听着君婼轻喘低吟,便有了心得,有了心得生出技巧,君婼陶然而醉,忘了今夕何夕。
几乎快要晕厥的时候,皇上松开她看着她酡红的双颊,声音低哑说道:“这只是朕补的其中一课,还有许多。”
君婼靠着他:“皇上,饿了。”
皇上牵起她手,君婼要拿披风,皇上说不用:“就这样穿着,哪个敢置喙。”
听雨轩中置一张大桌,摆满了巧饼,各式七夕饮食应有尽有,小菜果子点心应有尽有,十几种大昭国特有的饮食摆在中央,伺候的人都被轰走,惟留二人对坐。
皇上抬抬手,对君婼道:“去同文馆请了厨子来,君婼尝尝可地道吗?”
君婼笑道:“皇上为了妾,特意如此吗?”
皇上顿了一下,摇头道:“也不是,宫中乞巧节每年如此。”
君婼哦了一声,看着满桌美食,舔唇道:“每样吃一口,好吃的再多吃些。”
皇上就笑,卷了袖子挨个为她夹菜,只到一半,君婼说一声饱了,看着皇上道:“该妾服侍皇上了。”
坐到皇上身边,将没尝过的那些一样样为皇上夹到碟子里,笑说道:“妾与皇上加起来,便是都尝过了。”
看皇上高兴,娇声央求:“午后就搭乞巧楼吧,皇上,妾想看呢。”
看着她含着渴盼的眼眸,皇上忍住不舍肃容道:“不许,过会儿朕回福宁殿,君婼就在此处小憩,待暑气散了再去后苑。”
君婼不依,头枕了皇上的肩耍赖:“皇上,让铭恩把奏章拿到延福宫来,妾陪着皇上。”
皇上摇头:“延福宫是游乐之所,不可。”
君婼继续耍赖:“那,妾陪着皇上回福宁殿。”
皇上依然摇头:“君婼若在,会扰乱朕的心神,批阅奏章会有不公。”
君婼坐直身子低了头,皇上看她不悦,手摩挲上她的脖颈,温言说道:“听说夜里瓦市子热闹,朕陪君婼出宫逛逛去。”
君婼雀跃起来,两手搭在皇上肩头,唇亲了上去,学着刚刚皇上的样子,厮磨挑逗,皇上低嗯一声,很快反客为主,二人又纠缠在一处。
外面铭恩低声提醒:“皇上,时辰已到,该回福宁殿去了。”
不舍松开她,紧盯着她的唇,那样柔软芬芳灵巧的滋味,怎么也尝不够,君婼仰起脸,一口亲在脸上,皇上一怔,手指抚上去,另一边脸朝君婼侧了过来,又是叭的一口,清脆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