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郑午重新坐上了老李头的车,车子朝着返程的方向呼啸而去。(
我们本来已经脱离七溪,行驶在郊外漆黑的大道上,现在随着道路两边逐渐明亮,我们又重新返回了七溪。在一条进入七溪的必经之路上,已经有警察设了卡哨。严格检查来往的车辆。
老李头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现在的七溪,进去容易出来难。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为了那个云南四怪,咱们可能会全部折在里面,这实在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
“李爷。我们可以自己去的。”
“拉倒吧,我要是保护不好你们,明哥还不吃了我啊?”老李头无奈地摇头。
经过卡哨的时候,老李头熟练的和警察对答,然后我们便被放了进去,重新踏入了这座危机四伏的城市。
沙豹死了,整个七溪大乱。街面上到处都跑着人群。我们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混乱场景,即便我们返回了七溪市,也不知他们到哪去了。是吉是凶?
老李头开着车。带我们在大马路上瞎转悠,有两次还被当地的徐混拦下来了,好在都被老李头机智地挡回去了。当我们又来到七溪市标志性建筑大钟楼下的时候,我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电话号码显示来自越南。
我激动地接起电话,果然是云南四怪。挂了电话之后,我问老李头:“雨兰街在哪?”
“干嘛?”
“云南四怪救出阿忠他们的家人之后,又意外发现了沙虎的制毒工厂,里面的工人都出来找我们了,所以工厂现在是空着的,只有一些保安,云南四怪想趁机炸了那里……”
“ok!”老李头也变得兴奋起来,车子一个急刹,又一个调头,朝着另一个方向开了出去。
“李爷,得想办法弄点炸药啊……”
老李头是云南的,出于一些原因经常往七溪跑,所以对这边地形极其熟悉。不仅如此,他在七溪还有一套房子,房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手枪、机枪,当然也少不了烈性炸药,简直是个小型的军火库。
“李爷,您可真酷。”
“少拍马屁,赶紧往车上搬东西。”
我们把一箱箱的炸药搬到皮卡车的斗里,又各自身上背了一把重型机枪,便朝着雨兰街的方向开了出去。
到了雨兰街的某个拐角,我跳下车来叫了两声,云南四怪便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番交流之后,我知道阿忠他们的家人已经逃往别市,也知道了制毒工厂的具体位置。
“成,你们在这等等,我们去去就来。”
我又跳上车子,和郑午、老李头一起继续往前行去。雨兰街挺偏僻的,周围也没有什么人烟--好像是句废话,哪里可能有人会把制毒工厂建在繁华地带,那不是找死吗?
所以这样,便更方便了我们的行动。
车子行至一处表面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废弃仓库之前,方才停了下来。仓库很破、很烂,而且黑漆漆的,不过我们知道里面别有洞天。车子刚刚停下,便有几个保安冲了出来,用越南话大声质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上吧酗子,表现你们的时候到了。”老李头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
我哆嗦了一下,说李爷,咱们可拉着一车炸药……
“啊……”老李头就跟刚想起来似的,连忙把烟头丢在地上使劲踩灭。吗反叨血。
我和郑午跳下车去,各自手持一把重型机枪,突突突地朝着那些保安打了出去。我是乱打一气,也没有刻意瞄准,打出去的子弹擦在门上、墙上,顿时火花四溅,迸溅地到处都是。
那些保安惨叫着、狂呼着逃向里面,一梭子子弹打出去后,已经有一半人倒在了地上。
但我觉得有点不对,好像少了一点什么。
回头一看,郑午还在摆弄机枪,一颗子弹也没射出。
我说你在干嘛?
郑午抬起头来,一脸委屈地说:“不会用啊……”
郑午从来都没练过枪,想当年我们血洗了十一中跑路的时候,在林中小屋练枪,他还挺不屑的,说练这东西没用,国内能用枪的机会很少,还是自己的拳头最靠谱了。
看看,现在有机会用了,他却不会,这叫啥?叫活该啊!
我哭笑不得,回头从郑午身上卸下机枪,说行啦,你和李爷在车上等我吧。这样,我便一边端着一把机枪(虽然挺重,不过我能hold住),再次冲进了工厂里面。
工厂里面果然别有洞天,各种各样的制毒原料和器材,一想到这些东西最后都会运向华夏,我的心中更是一股子的火气。
工厂里面约有二十多名保安,现在已经全拿出枪来和我对射。
我一边躲避一边放枪,打的那帮家伙嗷嗷惨叫,一时间火花和鲜血四溅,惨叫和狂呼齐飞,怎一个爽字了得--讲真,国内可没有这样的机会,即便是在山西偏远地区,轻易也不会发生这种局面,更不用说京城了。
在这地方,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端着两柄重型机枪,突突突地将那帮家伙尽数送上西天。
讲真,哪个男人没有过这样肆意飞扬的梦想?
十几分钟过后,工厂里的保安便尽数被我给消灭了,有些当然还没死,不过也爬在地上起不来了。我的两支枪里的子弹也打完了,我把两支枪挂在身上,冲着工厂外面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两道车光亮起,老李头开着车子缓缓驶进,一直开到工厂中央,然后才下车来。
“走吧。”老李头冲我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