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花的眼睛一亮,说缠龙手?还有人练那门笨功夫?
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怎么走哪都有人说这句话?叶非花却兴致不减,说听说缠龙手至少要练二十年才小有成就,才能抓取一些兵刃之类的,你现在能抓什么武器了?
还不等我介绍,叶非花便说我来试试!二话不说便摸出一柄匕首,狠狠朝我的胸口扎来。我的亲娘啊,她这动作也太快了,就不怕把我当场扎死?
还好我手疾,顺手就把叶非花的刀给抓住了。
自然毫发无伤。
“哎呦,不错哦?”叶非花的眼睛更亮:“还真有两把刷子,你这是从小练起的吧?”
其实我还真没有从小练起,但是叶非花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说是的。叶非花又表扬了我两句,便勾着我的脖子说走,姐姐先请你吃顿好吃的去!
叶非花踩着高跟鞋比我还高半个头,搂着我就像楼着个小弟弟一样,而且她穿的旗袍也很清凉,身上一阵阵清香飘过来。
她又长得漂亮,气场很强,机场大厅众人纷纷侧目,搞的我实在有些尴尬。
不过叶非花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仍旧十分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子,让我对这位中年女人产生了几分好感。
来到大厅外面,叶非花将我领到一辆黑色的奔驰越野车边,问我会不会开车?我说会,但是没笨。叶非花说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便开心地朝着副驾驶的位置跑去。
我说哎,我没本啊。
叶非花头都不回,说没事,开吧,姐姐这车在朔州没人敢拦!
我相信,我很相信。
谁敢拦叶非花,那不是找死吗?!
坐在车上,我按着叶非花的指使往前开,她让我往左我便往左,她让我往右我便往右,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她向我打听方千里的一些近况,我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非花真的是个很豪爽的女人,坐在副驾驶上便把高跟鞋给脱了,然后便给自己脚上涂红色的指甲油,一抹一抹地非常认真,像只猫一样。我实在难以想象,这个杀伐果断,敢拿着冲锋枪在大街上闯的女人,竟然还会这么认真优雅地给自己涂指甲油。
“那个,叶姐,咱们到了吗,已经在这条路上开很久了……”
叶非花一抬头,才惊慌失措地叫:“哎呀,已经过了,咱们赶紧调头!”
我差点吐血,这都什么……
我只好调头,然后不停地问叶非花,说到了吗,是这里吗,以防她再度走神。叶非花说快了快了,再往前边有个酒店,咱们就在那里吃饭,也是你休息的地方。
我看着那间酒店,距离已经不远,也就两三百米的样子,立马来了精神,踩着油门往前开去。就在这时,车子突然“铿”的一声,竟然熄了火,往前溜了一段,方才停下。
坐在车上,我和叶非花大眼瞪小眼。
“你弄坏了我的车。”叶非花说。
“我没有!”我急了,我就是开了一下,怎么会弄坏的?
“那怎么会好好熄火的?我这车很贵的,要一百多万,不可能会出问题,肯定是你弄坏了!”
我也是无语,也懒得和她打别,试着打了几下火,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
“叶姐,是没油了。”我苦着脸说。
“怎么可能,我一个礼拜前才加过的!”叶非花叫。
“……”
我突然很想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