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斌点了点头:“听过。”提起海极鲜,爱吃的人没有几个不知道的,更何况是业内人士。而且海极鲜最近在筹备上市,媒体报道过不止一回了。
海轩说:“海极鲜是我爷爷创办的,我是海极鲜最大的股东,于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觉得我说的话可靠吗?”
秦卫斌看着海轩,过了好一会儿,点头:“行,记住你今天说的话。”难怪那个时间师父会问起他爷爷的店,看样子师父也早知道海轩是海鸿的孙子了。
海轩说:“接下来的时间,于路要在这边照顾金老,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海轩从秦卫斌那里出来之后,直接去赛场找于路,比赛还没进行到评委阶段,金南山等得不耐烦,回去歇着了。海轩把于路也拖了回去,在酒店的床上和他耳鬓厮磨,抱着他一刻也不舍得撒手。
于路说:“你老抱着我干什么,比赛也不让我看,我想知道今晚比赛的情况怎么样了。”
海轩将他压在身下,抱紧了他的腰,用鼻子蹭他的脖子:“不用看,也没人会超过你男人。”
“真是自大狂。”于路哈哈笑起来,“你好歹让我去洗个澡吧,我今天遛了狗,跑得全身都是汗。”
“一起去洗。”
于路笑:“你今天怎么跟阿冰似的,这么粘人。”
“因为过两天我们就要分开了。”海轩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于路身上,闷闷地说。
于路笑不出来了:“师父不愿意跟我们回去?”
海轩说:“我劝了,没用,他非要考验一下你。你要加把劲,早点把老头子接过去。”
于路紧张起来:“考验我什么?”
“不用紧张,做你自己就好了。老一辈人,收徒弟比较注重人品,你用心点就好了。”海轩摸摸他的背。
于路松了口气:“那我要先回家一趟,跟弟弟妹妹们说一声吧?”
“不用了,我跟他们解释就好,我怕你回去了,就不想让你过来了。我有空就过来找你,开车很快的。”
“我不在家,店里就你一人操心了,肯定很累,别总开车过来,不安全。”于路虽然也想见海轩,但是他更担心海轩的安全。
“我偶尔过来一下,不天天来。”
两人进了浴室,于路要脱衣,海轩制止他:“别动,今天我帮你。”
于路只好停下动作,看着海轩,海轩帮他脱了衣服,又跪下去,帮他解开牛仔裤,连着内裤扒下来,凑过去,吻了吻草丛中静卧的小鸟。于路赶紧伸出双手遮住:“别,还没洗呢。”
“不脏。”海轩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站起来,脱了自己的衣服,打开水龙头,让温水温柔地从头顶淋下,他用手轻揉着于路的头发,“有点长了,明天去理个发。”
于路闭着眼睛:“一起去。”
“好。”
海轩将洗发水挤在于路头上,张开五指替他按揉着,就像小时候奶奶替他洗头那样。于路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感受,自己正被海轩无比温柔珍爱地对待着,他的心柔软得化成了一滩水,他觉得自己心中的爱意汹涌地奔涌出来,很快就淹没了他的头顶。他喉头滑动了一下,伸出手,摸到对面男人的腰,伸手环住了,用力抱紧,身体和他贴在一起。
海轩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用脸颊蹭了一下于路沾满泡泡的头发,温柔地问:“怎么了?”
于路怕肥皂泡流到眼睛里,始终都是闭着眼的,他眼前一片漆黑,全世界只有这个男人的身体可供他依附,他说:“一会儿我帮你洗头。”
海轩的手重新动起来:“好。”
于路的头洗完之后,海轩蹲了下来,于路跪在他身后帮他洗头,海轩只觉得电流从于路的指尖经由头皮直通心脏,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理解了于路为什么会要帮他洗头,不是没有人帮他洗过头,但是爱人为他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比做|爱更让他觉得甜蜜满足。他沙哑着嗓子说:“以后我每天都帮你洗头,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于路轻柔地抓着海轩的头皮,让他的短发从指缝间扫过,勾起了嘴角:“好。”
在海轩的计划中,今天晚上应该是从浴室做到床上、床上做到浴室,这样才能纾解他们即将面对的分别之苦,然而因为这一出洗头的温柔缱绻,让他竟觉得无比的心满意足,所以两人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彼此拥抱着,肢体交缠着相拥而眠,仿佛做|爱会破坏这种美好的感觉一样。
最浓的爱意,不是来自身体上的快感,而是灵魂上的契合。海轩临睡之前模糊地想到,他顿觉他们的爱情升华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海轩发现自己晨勃的利器正抵着另一具温暖的身体,他的*也跟着一起呼啦啦地全都苏醒过来了,想起昨晚临睡前的升华,不由得勾起嘴角,升华过后的爱情更需要用身体上的快感来证明对不对,于是翻身趴在于路身上,开始做昨晚没有做的事情。
于路被他骚扰醒来,经过充分休息的身体轻易地被挑动起来,他的理智还残留着:“别闹,今天还要去看比赛。”然而这抗议的意志相对于熊熊的欲火来说,简直是太无力单薄了,下一秒,就被席卷殆尽,沉入了*的深渊,屋子里只剩下了啧啧的轻吻声和急促的喘息声,满室旖旎。
他们赶到会场的时候,上午的第一轮比赛已经快结束了,评委正在点评,金老爷子依旧坐在演播厅边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