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民一愣,当即否认,“大人,小人是冤枉的,小人一向奉公守法,绝无可能去害死别人。 。”
“你胡说,我公公和相公都是你害死的。”
富民表现的一脸无辜,微微叹息,“这位姑娘,讲话是要有证据的,请你不要含血喷人。”
“是你……就是你。”
胡秀一脸愤恨的看着富民,世上怎能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当初公公离世前除了给她一包东西外,亲口对她说让她小心族长的话。
然而面对丧生在他手中两条人命,如今他却还能口口声声说出自己是无辜的。
堂上,海冬看着摇摇‘欲’坠的胡秀,心里微微叹息,在发现胡秀后,她便命雷鸣‘私’下查探了关于富家的事,果然与胡秀说的几乎无二,并且还找到了一个有力的证人。
啪,惊堂木落下。
“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是非与否本官自有定夺。”
“胡秀,你口口声声说是富民害死你公公富生和你相公富玮,你可有证据。”
胡秀擦了擦眼泪,“有,公公临终前特意‘交’给民‘女’一封信还有家里的房产地契和族谱。”
上次海冬换身‘女’儿装时,与雷鸣去了密林里的茅草屋内,那时胡秀一点都没有提及有关信件的事,全是因胡秀把那信件当成了最后砝码,她不敢保证海冬到底会不会帮她伸冤,所以故意有所保留。
一旁富民一愣,眼神微闪,那富生死前竟然把族谱留给了那‘女’人,怪不得他找了那么就都没有找到。
胡秀把一直贴身放着的小包袱拿了出来,一旁衙役接过后呈给海冬。
打开一看,正如胡秀所说,里面放着一本族谱还有地契房产之类的东西,另外还有一封已经开封的信。
堂下一片寂静,海冬打开书信过目一番。
整个堂上只有那一直旁听的平城县令胆敢开口问道,“大人,这案子?”
平城县令看着海冬极为认真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安,当初那富老爷死后,他可是收了富民的一些好处来着,目的就是要把富生手中的家产划分到族里富民的名下,至于那富家儿媳,具体被富家人如何打发,他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看这巡按大人这做派,到时会不会发作他。
海冬放下手中的信,不经意的轻声说道,“富民你身为族长,理应执掌家族中族谱才对,为何这富家族谱会在富生富老爷手里?”
族谱,富民眼角下垂,那隐匿在袖子底下的拳头微微握紧。
他寻找了许久的东西竟然被富生那个‘混’蛋‘交’给了胡秀。
听着海冬的问话,富民抬起头道,“回大人的话,府家族谱一直在小人家里,至于眼前这个,小人实在是不清楚。”
“在家里,既然在家,来人啊,去富家把富家族谱带来。”
富民微楞,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大人,不知道大人取富家族谱做什么?”
海冬伸手掀开几页族谱上的书页,“当然是作为证据看,本官手里的这本族谱也是属于富家,可是在这上面本官好像没有看见关于你富民的名字,所以本官想要看看在你家中的那本富家族谱上,是否有记载。”
“这……。”
很快衙役拿回另外一本属于富家族谱,然而两本一对比,差异就出来了。
海冬手中的纸厚发黄,每次上面的字都不一样,显然是中间隔离许久在上面写上一次,而另外这个从富家拿来的族谱确实崭新,所有的字体一气呵成,翻到最后这人族长后拿来的这个上面赫然写着,富家第八代族长富民,而她手中的这个则写着第八代族长富生。
嘴角轻轻勾起,有意思。
“这两本族谱上分别都有记载第八代富家族长,只可惜名字却不一样,本官手中这本乃是富家嫡媳胡秀的,上面记载第八代族长名叫富生,而另外这本乃是从富老爷家里拿来的,上面同样写着第八代族长,富民。”
说着还扬扬手中的两本族谱。
“不知道哪本才是真的。”
“大人,我那本是真的。”
“大人,我的才是真的。”
胡秀和富民俩人纷纷争执了起来。
海冬敲了敲惊堂木。
“肃静,本官这有一个证人,可以帮本官验证一下,到底哪本才是真正的富家族谱。”
证人?
“带证人上堂。”
“带证人上堂。”
很快,雷鸣从公堂‘门’口走了上来,并且还带来一个老者。
当所有人的视线落在那老者身上时,那老者忽然冲着胡秀大哭道,“少夫人。”
“福伯。”
富民看着那老者的脸,心里咯噔一下,此人名为福伯,是富家管家,当初富府的人死后,他便派人到处寻找这老头,他曾经就以为富生会把族谱‘交’到福伯手中,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交’到了那个‘女’人手中。
那福伯跪倒在地,“草民参见大人。”
“福伯,堂下跪着的二人你可认得。”
福伯点了点头,“认得,一个是我家少夫人,另外一个是富家族长。”
“你可知本官此次叫你上堂所谓何事?”
福伯摇了摇头,“小人不知。”
“本官这次叫你来并没有别的什么事,就是想要福伯你帮忙认一下东西,在认东西之前,福伯本官问你,你跟随你家老爷富生身边多久了。”
福伯认真的想了想,“回大人,近三十多年了。”
“恩,那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