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几步的雷鸣感觉背后一阵恶寒,回头看去,周围除了一些正常采买的百姓再无其他。--
发现雷鸣的异样,海冬淡淡询问,“怎么了?”
雷鸣眉头微蹙,又细细打量了一眼身后的景物,确定没有发现异常后才慢慢转过身。
“感觉有人在看我们。”
海冬一怔,遂而回头看了过去,不会是‘花’世他们去而复返吧。
“我们走吧。”
——
回到客栈,纳兰川招手。
“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启程。”
启程?
‘花’世一愣,“今天就走?”
纳兰川眉头微蹙,嘴角冷笑,“怎么?耽误你欣赏美人了。”
额,‘花’世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鼻翼来掩饰尴尬,他就知道纳兰川定是因为自己去搭讪他看上的美人,所以才生气的,一定是这样,宫里的美人虽然多,但是蛇蝎多过纯良,而宫外的‘女’子虽然身份不显,但是好歹没有那么多心思,不管怎么样,纳兰川也都二十岁了,身为一个男子他还是能理解的,他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嘴角轻笑,“哪有,走吧,赶紧到江南,听说那的‘女’子一个赛一个漂亮。”
纳兰川轻轻睨视了一眼‘花’世,人是不是伪装太久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从前的记忆里,他认识的‘花’世可不是一个贪‘色’的人,现在是怎么了,越看‘花’世越发觉得他像一个‘色’中恶鬼。
‘花’世还沉醉刚刚那‘女’子奇葩的名字,姑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被占便宜了,若是能在和那‘女’子聊聊天,他敢保证一定把便宜占回来。
“对了,这闹鬼不用看看到底是谁搞的鬼吗。”
“无需,‘交’给本县县令就够了,科场一事比较重要。”
“那我们现在就启程。”
当天,纳兰川与‘花’世朝阳直接离开平城。
——
夜里海冬熄了灯,侧卧在‘床’上,想着这平城多日来发生的事,脸上出现了困意,直到眼皮渐渐闭上。
许久,住在客栈里的人已然睡下,整间客栈变得十分安静。
随之而来的一抹黑影悄悄的出现在客栈里。
海冬入住的厢房,‘门’被一点点打开,那黑影慢慢走了进来,直到走进海冬的‘床’边。
手里多出一把尖刀,透着月光反‘射’到刀片上寒意微凛,执着尖刀的手高高举起,随后猛然刺了过去。
躺在‘床’上酣然入睡的海冬,在感觉那刀落下时,忽然转身直接挡住那落下来的刀子。
啪,刀子摔落在地。
“这刀子真不是你一个‘妇’人能用的了的。”
那黑影一愣,怎么是男人的声音。
随后屋里的灯骤然亮起。
雷鸣从‘床’上站起身。
看着站在地上穿着一身黑衣,‘蒙’着脸,却仍然能看出那是‘女’人。
吱嘎,屋‘门’被推开,海冬换着一身男装,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屋里雷鸣坐在‘床’上,手里执着大刀抵制在那黑影的脖颈处。
海冬走上前,伸手‘欲’扯开那黑影的围巾,只见那黑影向后退了一步,企图躲开海冬的手。
“既然赶来杀人,害怕被认出身份吗,鲁大娘。”
那人‘露’出的眉宇间,微微一蹙,随后自己伸手把脸上的黑巾扯了下来。
——
正当夜里,安静的平城突然响起打啰的声音。
平城县令被人深夜叫起,一脸不耐呵斥道,“什么事,大半夜的,吵本官清梦。”
“大人,有人报案。”
平城县令眉头微微一蹙,“半夜报案,找死吗,去去,让他明天再来报,本官要睡觉。”
说着,平城县令便要往房间里面走。
那衙役见此,立即叫住平城县令,“大人,不可,那报官的人说抓住了真正的鬼新娘,并且上报说,说她是……。”
“是什么?现在本官不管是什么,都不能叨扰本官睡觉。”
“大人,她说她是八府巡按,海冬。”
平城县令一脸诧异,八府巡按,什么八府巡按,海……冬,忽然想起了之前皇上因为一个少年破获了生辰纲,而破例升为八府巡按的事,他记得那人,那人是姓海来着,这么说那巡按大人来这平城了。
原本困意的脸上,立即‘精’神了许多,“走走,去前面看看。”
——
很快,县衙大堂升起了堂。
平城县太爷出现在大堂时,就看见一个年轻的背影,背对着县衙堂位上。
不用说,能站在大堂堂中的人定是那少年有为的巡按大人了。
脸上堆满笑意,走到海冬身后,“下官参加巡按大人。”
海冬慢慢转过身,手里亮出带着巡字的令牌。
果然。
平城县令脸上的笑容更甚。
“县令大人,本官途径此地,无意间撞到,这平城闹鬼一事。”
平城县令一愣,“闹鬼?”
“据闻此鬼被称为鬼新娘,专抓男子,县令可是知晓。”
平城县令微微一愣,他当然知晓,只是没有在意罢了。
“下官略有耳闻。”
“恩,今天本官要借助县衙大堂,审理此案,县令大人可在一边旁听。”
不等县令反应,海冬已经走上堂上坐下。
执起一旁惊堂木,狠狠的落在公堂堂案上。
那县令微微蹙眉,这小子,不就审理过一个大案子被提携为巡按大人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