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燕王的第二子花池出事,花世更是活在水深火热当中,要不是父皇亲自下旨封花世为燕王世子,成为他的伴读,现在的花世早就被燕王和那继妃给棒杀了。
燕王脸色铁青,那个该死的孽子,总是会给他带来难堪,这次也不例外,本以为那孽子杀了人,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立这二儿子为世子,可是听了皇上刚刚的那番话,这燕王世子之位只能是那孽子的了。
跟在燕王身后的花池,刚刚换上的那番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袖子底下的手指紧握的手指节发白,他却依然的忍着,他相信他的父王会替他出头的。
——
海冬回到海府后,闪电问出自己的疑虑。
“冬,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是死于什么千叶毒。”
海冬点了点头,“恩,我知道,那女子死于砒霜,我是故意这么说的。”
“为什么。”
海冬微微一笑,“这样才能让那真正的凶手放松警惕。”
回头轻轻撇了一眼那被害女子的母亲,“让她住进客房里吧,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审问她。”
“审问她。”
“恩。”
那妇人一脸惊慌,不知道带她到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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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海冬第一次作为朝臣参加历都朝会。
尖细的太监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要禀。”
看着堂下,海冬出列。
“讲。”
“启禀皇上,昨日晚上历都内发生的命案,臣已查明。”
堂上,纳兰川眼神微闪,“查出来了,距离沧州与历都路程不不近,怎么这么快就查出凶手了。”
海冬上前走了一步,“回皇上,其实昨日微臣说那女子是中了一种叫千叶毒的毒药,其实不然,那只是臣胡诌罢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千叶毒,昨日那女子是中了砒霜而死。”
“砒霜。”
“正是。”
“微臣已经命人去各大药房查证,昨日白天,共有三家卖过砒霜,一个是东城的老妇人,买了一点砒霜的粉末,原因是家中有鼠患,一般老鼠药根本不好用,所以用了一些砒霜。”
“还有另外一家,是城东的员外家里,是因为那老员外得了一种疟疾的病,大夫开的处方中带了一点点砒霜,治疾。”
“那最后一个呢?”
海冬慢慢抬起头看向坐上上首一脸威严的纳兰川,“还有最后一个,就是那死去女子的母亲,昨日早上,她亲自跑去药房,买了一包砒霜,而她的女儿正是死于砒霜之下。”
纳兰川拧眉,“有这等事,一个母亲竟然加害自己的女儿。”
“经这妇人昨日交代,她本不想对自己的女儿下手,只是因为她女儿天生患有疾病,根本就活不了多久了,家中又有几个年幼的孩子要养,所以,她和一个神秘人做了交易,她献出自己女儿的性命,换取一笔银子生活。”
“神秘人。”
朝堂上的在众大臣议论纷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们早早就已经知晓,只是没有想到还有另外一种情景。
“那妇人说,之前有人许诺给她两百两银子,想要她女儿的性命一用,那妇人听闻有两百两银子可赚,而她的女儿又将不久于人世,临死前可以赚上一笔银子,到时可以养活其他健康的孩子,何乐而不为,所以那妇人应了那什么人的话,买了砒霜,在临带着女儿去街上游玩时,她给她的女儿吃食中下了砒霜的毒,正好昨日遇见单影形只的燕王世子,在她女儿身上的毒发作时,那妇人便把自己的女儿推向了燕王世子的怀里,燕王世子本能的推了一下,那本就中了毒的女子就直接倒在地上,咽了气,接下来我们听闻百姓传言,花世子杀人,便是那妇人故意宣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