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冬微微颔首,“下官见过燕王。”
“哼,你怎知这不是这逆子所为。”
“我当然知晓。”海冬走到那尸体身旁,指着那尸体道,“这位女子嘴唇发黑,明显中毒之相。”
“是我那忤逆儿下的。”
海冬嗤嗤的笑了出来,“燕王爷,下官初到历都,不知王爷到底是有多恨燕王世子,好歹他也是您的嫡长子,您自从出现就不问缘由的使劲往世子身上泼脏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的仇人呢。”
燕王眼神一暗,才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到底有和不妥。
语气生硬的对着海冬道,“你胡说什么。”
一旁花池看着燕王脸色变了变,立即走上前说道,“海大人误会了,父王只是太过关切大哥,亲密无间的父子,纵使有些言语上的些过激,也是父亲关爱儿子的表现,有着深厚亲情的父子,又怎么会故意往大哥身上泼脏水呢。”
燕王一听,对啊,他们是父子,儿子就是儿子,老子就是老子,不管他说什么,花世都得受着。
海冬微微一笑,不言不语,爱儿子的表现,那个父亲爱儿子会把人往死里爱。
自从燕王出现,花世就没有说一句话,以往常那爱说爱笑的花世判若两人,不与燕王以及与燕王有一切关系的人和事,粘上关联,已经是他从小到大养成的一种习惯。
燕王轻轻撇了一眼那从小到大恨他入骨的长子,这个儿子让他实在是爱不起来,天天这么一副死相,任谁看了都晦气,还有那张脸长得漂亮是女人似的。
看向海冬,满脸的不悦,“废话少说,赶紧破案,你不是破案高手吗,今天在朝堂上,半柱香的功夫就能破获一桩杀人命案,现在这小小的案子也为难不到你吧。”
海冬淡淡一笑,“燕王谬赞了,只用半柱香就破获案子,完全是靠下官的运气。”
燕王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不是运气,让你破案就感觉破案,免得你说我没事总往自己长子身上泼脏水,也好让本王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无赖燕王的世子。”
花世意外的看了看燕王,这些话可是第一次从这老头子嘴里说出来,这海冬还真是有本事。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那一直被彩云钳制的妇人,突然用力挣脱开彩云的束缚,直奔那具尸体过去,临了冲过来之际,猛的推了一下那毫无防备的海冬。
脚下一个站不稳,海冬就要像旁边跌去,本以为自己就要摔倒时,就被人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