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突然暴怒,惊住了所有人。
公堂外,传来女人的一声高喊,“老爷……。”
众人回头望去,英国公夫人,一脸泪痕的走了进来。
英国公一惊,“夫人,你怎么来了。”
“老爷,家里出事了,来了一群衙役,竟然上咱家里拿东西,抬走好几口大箱子,家里的护卫一点用都没有,连个人都拦不住。”
英国公夫人,本在家里准备祭祀用品,谁料家中突然闯进一群衙役,横冲直撞,直奔书房并抬出,连她都不曾晓得的几口大箱子。
听自家夫人的讲述,英国公对海冬更加恨极。
海冬却极为平静的与英国公对视。
“国公夫人说的没错,是本官派人查探英国公府,里找到了这批官银,真没有想到,时隔十年,这银子居然还是这般崭新。”
海冬自知她这么做与理不符,一个七品县令,根本无权审理这个三品国公,但是倘若今天让这英国公离开这公堂,在让英国公出现在大堂之上,可就没有机会了,而她今天冒着大不敬,以下犯上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燕王世子,她不相信那人明明来了许久,却才亮出自己的身份,如若不是有其他原因,那么他突然现身必定也和这官银有关,既然这样,她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大不了革职查办,重新来过罢了。
英国公双目猩红,他年过半百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戏耍到这般,没错,这几口大箱子,正是当年丢失的生辰纲。
袖子下的拳头紧握,眼睛撇了撇堂上坐着的海冬,这个臭小子。
“老爷,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英国公看了看自己的老妻,轻声安慰,“没事,放心有我。”
抬起头冲着外面大喊,“来人。”
英国公忽然大喝,公堂外匆匆走进几名与上次四个穿着同样的黑衣秀袍,手持刀剑的侍卫。
“海冬,这是你逼老夫的,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通通都不要放过。”
那几名黑衣人齐声道,“是主公。”
英国公夫人此时被吓的没了话,小心的躲在英国公身边。
府郡咋一看这架势,面色一愣,“国……国公大人,你这是……。”
英国公看向府郡,“府郡大人,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就好。”
一个七品县令罢了,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今天他就让海冬知道,得罪他会是什么下场。
雷鸣向前迈了一步,挡在海冬身前。
声音低沉道,“英国公,你别忘了,这里可是县衙大堂。”
“县衙大堂,那又怎样,放眼这整个无花县,本国公最大,想要杀几个人,看谁敢管我,给我杀,杀了海冬,本国公重重有赏。”
“你敢。”雷鸣浑身沙发的怒气,如果可以,他会直接下手撕碎眼前这个贪赃枉法的小人。
“在这无花县,还没有老夫不敢的事,雷鸣,雷将军之子,和你那该死的爹一个德行,整天满嘴仁义道德,说着保家卫国,好像全天下就他一个人忠于皇上,忠于大历似的,最后怎么样,还不是落得个金戈铁马战死沙场,死后还落了个骂名……。”
“你……。”
雷鸣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紧紧握着手中的大刀,仿佛马上就要爆发,一个大刀砍掉英国公的头颅。
“还等什么,给我杀。”那几人突然上前,雷鸣一个大刀挡在前面,这时传来一声嗤笑。
“哈哈,怎么这么巧呢,每次我来这都能看见一场打斗,有意思。”
听这声音,英国公虎躯一震,回头看去,心里一惊,“世子殿下。”
“哟,国公大人,咱们又见面了。”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府郡一听世子殿下,倏地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世子殿下?”这无花县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世子殿下。
花世一脸诧异的看着府郡,假装真的没有见过他似的,“这位是……。”
府郡立即走到花世跟前,弯腰扶礼,“下官,是府郡参官,见过世子殿下。”
“哦,是府郡大人啊,这是来听审来了,不错,够负责任的。”
走到那府郡与英国公刚刚坐过的地方,一屁股坐下。
看着海冬,一脸调笑,“我说这位海大人,你这官当得也够惊险的,本世子见过你几次,每次都在被人追杀,这让我怎么说呢,是说你是做官做的太失败激起了民愤,还是闻风丧胆到一颗人头值几十万两,被人悬赏呢。”
海冬嘴角挂着一丝苦笑,“让世子殿下见笑了,下官只不过是一个七品县令罢了。”
花世把视线落在大堂上的几口大箱子上,“哟,这是什么,银子么,不会是拿来贿赂县太爷的吧。”说着眼神还带着探究的看着海冬。
“世子说笑了,这乃朝廷的官银,怎是贿赂下官的,这是下官在国公府上抬回来的。”
“官银。”花世走上前,拿出一定,翻过来一看,脸色微变,“这是,十年前的军用物资。”
海冬心里冷笑,果然是奔这银子来的,看着眼前花世的年纪,不过二十尔尔,十年前他也不过是一个孩童,就算官家三岁启蒙,五岁读书写字,但十岁的孩子也只是在夫子与书院来回奔波行走,官银朝堂的事根本就不能全部得知,就算当年的事比较轰动,顶多知道战神雷将军战死沙场而已,可眼下仅凭一定银子,他就知道出处,哼。
“正是。”
“怎么回事,十年前丢失的官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