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冬换好男装,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

抬头就看见雷鸣站在门口。

嘴角含笑,“你怎么在这?”

雷鸣手执大刀,双臂抱膀,神情淡淡的看着海冬。

和海冬相处三年之久,他深深记得今天的日子,于是早早便守在门口,跟在她身后护她安全,在回来的路上,他亲眼看着海冬只身一人救助采药之人,一想到此他的心里有些不快,一个女子在四处无人的山上,竟然敢救助别的男人,万一那个那人是故意伪装成受伤的模样,目的就是为了残害他人该怎么办。

海冬此时一身男装站在雷鸣面前,要不是亲眼看过海冬恢复女子真实面容,他会真的把眼前的人当成一个男子。

敛去自己探究的眼神,轻咳一声,“闪电与追月送信回来,再有三天路程他们就会回来了。”

海冬脸色一喜,“他们要回来了,好啊,他们离开的时间也够久的了,是该回来的时候了。”

一时无话,海冬发现雷鸣总是偷偷看她。

“你……。”

海冬刚想要询问海冬为什么总打量她,突然被一声给打断。

“冬哥哥。”

彩云地拎着裙角达达跑了过来。

“冬哥哥,有人击鼓告状。”

海冬眉头轻蹙,一脸威严。

“告诉衙役,立即升堂。”

——

明之拄着木棍,拖着受伤的腿,背着药筐一步一步回到草屋。

“先生怎么受伤了。”

朝阳看见受伤的明之,上前一步把明之扶起。

明之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淡淡说道,“一点小伤而已。”

朝阳蹙眉,看着明之那受伤的腿,被鲜血染红了大半,还说是小伤,是不是只要人还吊着一口气,对于大夫来说都是正常的。

“皇上呢,解毒第一部分的药我已经集全了,我们可以进行第一次解毒。”

朝阳抓了抓头,“皇上和世子出去了。”

——

纳兰川和花世游走在无花县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相比历都的臣民,无花县的人穿的十分朴素。

“哎,找到了。”

纳兰川眉头轻蹙,看着花世一脸兴奋的指着那”三个字的牌匾。

“川,我可是打听清楚了,里来一个雏,今天第一天,走,咱见识见识去。”

纳兰川一脸鄙夷的看着如色中饿鬼的花世。

这种烟花之地,也亏他想的出来到这来,他就不怕到时买一赠一,送他一个永难治愈的顽疾。

“不去。”

花世一愣,看了看纳兰川,“川,宫里的嫔妃各个带毒,而且我也知道你从来没有碰过她们,这好不容易到了外面,摆脱了那帮人的监视,你还不放松发泄一下,难不成你……。”

花世说着还用那一双桃花眼,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纳兰川双腿之间。

纳兰川铁青的一张脸,愤恨的拂袖而去。

看着纳兰川的背影,花世大声喊道,“哎你别走啊,我和你开玩笑的,喂……。”

——

纳兰川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见一间说书的茶楼,刚刚想走进去,就听见旁边的路人说道。

“县衙又升堂了,我们去瞧瞧热闹去。”

“真的。”

“那我们得去瞧瞧。”

县衙升堂,纳兰川看着那众人趋之若与前往的地方,脚步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了去。

来到县衙门口,纳兰川就看见海冬穿着一身官服,坐在堂上。

那模样就像没有张开的小孩似的,甚是滑稽。

啪惊堂木震响。

“堂下何人击鼓。”

跪在大堂之上,一年轻男子,哭哭啼啼道,“小人陈凯,家住左巷口,今日卯时小人家中进入劫匪,他们不仅抢夺了小人家中钱财,还痛下杀手杀了家父陈友立。”

陈友立?无花县第一富商陈友立。

海冬眉头紧蹙,“卯时发生的案子,为何到巳时才来报官?”

那陈凯低头擦了擦泪水,“小人……小人害怕,家父被杀后,小人就去寻大夫,随后命人盘查家中失窃了多少损失,所以,所以到现在才来。”

海冬看着堂下的人,把陈凯的面目表情全部落入眼里。

淡淡问道,“一共丢失多少财务?”

陈凯抬起头一脸委屈的表情,“丢……丢了五万两白银。”

“呼……。”

门口的群众倒吸一口气,五万两白银啊,这得是多少钱,不愧是无花县第一首富。

隐匿人群中的纳兰川,看着堂下告状的陈凯,心里已经发出一个疑问,自己的亲爹被杀,还能有心思去查丢失多少银两?

海冬看了看陈凯,“此案本县受理,来人带上仵作,跟随陈凯勘察现场。”

“是。”

海冬退下朝堂,带着仵作跟着陈凯来到左巷口,陈宅。

众人一进门,就看见陈老爷发青的躺在一张凉席上,周围一些女眷在哭诉。

海冬挥手示意仵作上前查探。

仵作天官,走到陈老爷跟前,检查死因,翻看了尸身,四处查探。

而这边海冬带着其他人查探陈凯说过,那些贼人到过的地方。

雷鸣在陈宅里看了一圈,走到海冬身边。

“没有发现任何破坏的地方,这人应该是从正门进来的。”

海冬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雷鸣,有没有发现点不对劲。”

雷鸣蹙眉,看着海冬疑狐的表情。

仵作天官检验完尸体后,走到海冬身边。

“大人,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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