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现在你被读者也误解了,你要不要解释一下?娘娘说:哼,被误解就被误解,本尊为什么要对别人解释?(娘娘你真是我写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亦正亦邪的女人,我爱你~~~(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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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让他们先快活一下。
我邪邪勾唇站在了殿外,阴沉沉地看那座已经满是嗯嗯啊啊声音的tōu_huān殿。
我抬起自己的手细细计算。以我现在的力量要杀两个,是绝对不可能的,单单对付一个帝琊,已经很是吃力。
那一万怨灵之力虽然只能化作几千年妖力,但在我的身上力量可以扩大数百倍!因为我是天地之阴,是黑暗之源,我用这些力量对付娥娇绰绰有余。
但是,一旦娥娇死,帝琊会陷入戒备,想再杀他,不再容易。
相反,娥娇的力量远远不及帝琊,放在那里我随时可以除之,所以,还是要先除掉帝琊,而且,要把帝琊单独引入我的圈套之内,削弱他的力量。以我黑暗的优势,来战胜他!
恩……我需要设一个陷阱,让帝琊自己走进我的结界,不然,我和他一旦开战,惊天动地,其他神族必然察觉,到时前来,我又会再次受制!
我化作乌鸦静静立在帝琊这座原来是和月神tōu_huān的宫殿上,很耐心地听完里面一切销,魂的声音,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不动用巨大神力时可融入阴阳自然,无人能察觉,一个是圣阳,另一个,便是我。
即使帝琊是第一代神,他依然不会感觉到我的存在,这也是他们当初忌惮我的原因。
“她回来了。”屋顶下传来娥娇带着恨的声音,连时间也无法磨灭一个女人的恨。
“哦~~看来你还恨她,不不不,你是……嫉妒她。”帝琊沙哑性感的话音里是满满的嘲讽。
“她杀了花神!”娥娇变得异常激动,激动让她的去气息彻底紊乱,带出轻颤。
“怎么?心虚了?”帝琊更加悠闲,“我倒是希望她尽快来找我,这样……我就可以独占她!”他的声音变得阴狠,帝琊对我看来是志在必得。
“哼!你以为你能吗?!”她冷笑。
“哈哈哈……我有了她,就不需要你了~~”
“你!”
话音在娥娇愤怒的声音中戛然而止,我拍打拍打翅膀,冷冷俯视帝琊离开,他回头轻鄙地看了殿内一眼,嘴角挂着异常无情冰冷的冷笑。月神的故作清高却让她成为真正的娼妓,至少,我在帝琊眼中,看到了这两个字。
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切。
在帝琊的身影消失在华丽的夜色中后,我轻轻飞落屋檐,人形从黑气中化出,黑色的衣摆随着我前行拖在身后。
飘摇的纱帐内,娥娇呆滞地坐在巨大的华床上,月牙色的长发此时已经完全散开,披散在自己的胴体上,光洁的肩膀从发丝间露出,上面还带着情。欲未退的潮红。
“啧啧啧。”我双手挥开,魔力瞬间围绕整座宫殿,让它从这个世界彻底隔离,无人再知我的存在。
娥娇听到声音冷冷转脸:“谁那么放肆敢闯进来!滚出去!”
我撩开纱帐走入依然弥漫着浓郁情爱气味的房间,她的神情也在看见我那一刻陷入了与花神一样的惊诧,她手中的被单滑落,露出了她完全赤,裸的身体和那明显被狠狠宠爱过的红肿的红霉。
“原来……你这么寂寞啊,恩……我倒是不想杀你了。”我坐在了她的身前,她惊诧地完全忘记了戒备。
我伸出手,手指轻轻抚过她近乎苍白的脸庞,她的眼中已经混乱地如同一幅被各种颜色泼脏的画布,我顺着她的颈项一点一点划落,唇角邪邪地勾起,“怎么?害怕了?是怕我杀了你,还是害怕被我看到你在帝琊一起滚床?”
她猛地从混乱中惊醒,撑开双臂神力陡然爆发:“魅姬!我要杀了你!”她手中泛出神光,我不退反进,猛地到她面前,几乎与她红肿的双唇相触,那一刻,她再次怔住,在她发怔的同时,我对着她的唇:“呼!”吹了口气。
她月光般迷人的瞳仁恍惚了一下,缓缓倒落。
我撑上她的身体,给她拉好丝被盖住那迷人的sū_xiōng,在她涣散的目光前阴冷而笑,沙沙低语:“你们神族怎么总是那么蠢呢?因为无人能敌所以对周围松懈。哎呀呀,你现在一定在想,居然偏偏被魅姬这个sāo_huò看见我跟帝琊厮混,还不如死了,是不是?”她涣散的眼睛里,隐隐浮出了泪光,我咬唇妖魅而笑,“我可是……在上面一直听着,恩……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冰雪美人在床上一定很是无趣,原来~~~你叫地……也是那么地撩人啊~~~哈哈哈——”我大笑地离开她的身体,她无神的眼中划落一抹泪痕,我转身飘然而去,她在这所宫殿内将陷入深眠,直到,我魔力的消失。
原来,在获得ròu_tǐ的欢愉后,面对的,却是更深更深的空虚和寂寞。这是我在月神眼中看到的。她已经死了,她不值得我再去费神记恨,我已经不屑再去恨她,她只是在等人将她的躯壳杀死,帮她结束这份痛苦与羞耻。
我会满足她,我不会因为不再恨她而放过她,这样的神,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怎能为神?
妖皇宫此刻已经进入晚宴时分,各样美人身着最漂亮的华服走上妖皇宫殿前长长的台阶,妖异的曲乐之声也从宫殿内传出,在幻彩的夜色下缭绕。
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