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生体质就是这般,巫行云自被韩烈破身以来。一直都十分敏感,但凡韩烈稍稍撩拨。就会马上动情。

而在他真枪上马后,也很快便直入极境。欲仙欲死,在韩烈经历过的女人中,她是独一份。

偏偏她武功极高,体力悠长,恢复起来相当的快,不像其他女人那般,不堪其征伐。

故而,更得韩烈欢喜,这些日子以来。接近一半的床上时间,他都是在跟巫行云相处,尽享其美妙丝滑。

次日清晨,韩烈从冥想中醒转,拨开床第之间四乱躺倒的几具肉条,下得床来。

尽管巫行云武功极为高强,但到后半夜,却也经不住韩烈的摧残,身软如酥。瘫倒如同嫩豆腐,再也无法承受雨露。

因此,后半夜,韩烈唤来了伊芙琳、阿克苏娜和阿努哈娜三人。来接替巫行云的未竟事业。

之前几日,因为忙着安抚其他那些女人,对这三人的关怀。便少了一些。

她们毕竟远离故乡,又来到这个不同文不同种。视她们如外夷的环境,既然韩烈把她们带到了这里。自然不会坐视她们心冷。

从巫行云身上爬起来后,韩烈便借此机会,在北上前,再分润些关爱于她们。

坐在床沿,韩烈见到阿努哈娜正伏卧在最外边,眼角兀自还有泪痕,不禁温柔地笑了笑。

不同于伊芙琳和阿克苏娜的久承恩泽,韩烈在此前,并没有碰过阿努哈娜,昨夜之前,她仍旧是处子纯真之身。

但令他意外的是,三人中,最为疯狂和激动的,反而正是这个纯真处子。

在经历初破阵痛后,阿努哈娜稍稍恢复,便极力逢迎起韩烈来,眸子里散发着无限的柔情蜜意,从头到尾,就一直盯着他,没离开过他的脸。

韩烈尽管不明白其具体缘由,但也不妨碍其享受这份舒爽,对阿努哈娜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伸出手,在阿努哈娜的眼睑上轻柔地抚摸了两下,韩烈侧首笑道:“云儿,既然醒了,何必再装睡。”

巫行云轻哼了一声,直起身来,右手撑在床上,左手悄悄按了按私密处。

感到那仍旧隐隐有些疼痛,忍不住怒骂道:“就知道折腾姥姥!你女人那么多,为何总是逮着姥姥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专宠呢!”

噗哧一笑,韩烈赶忙上前将她抱住,渡入真元为她缓痛,柔声讨好道:“云儿说笑了,又有谁胆敢在你面前放肆?”

再次冷哼过后,巫行云没有再说什么,配合起韩烈,开始运功疗伤。

过去数息,下体的疼痛感渐渐消散,巫行云这才问道:“你准备何日启程去辽东?”

韩烈扭过头,将视线转向窗外,见一如既往的阳光明媚,便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安排好人手,做万全准备,一切待我号令。”

点点头,巫行云回道:“知道了,你小子,万事以己身为重,莫要范险。”

韩烈轻笑道:“云儿,以我如今之能,当世再无险地,你无须担忧,只要为我守好基业,静候佳音便可。”

说罢,不等巫行云再有其他反应,他当即俯首,含住她的唇瓣,吸出她的小香舌,细细吮吻起来。

将她再次弄得面红耳赤,无任何反抗之力,瘫软在床之后,韩烈哈哈一笑,整了整上下衣物,转身一闪,瞬间消失在房中。

大口喘着粗气,巫行云靠在枕头上,怔怔地盯着空档的房间。

片刻后,她瞥了瞥床上还在昏睡之中的三个女人,喃喃自语道:“真是个好色如命的混账小子……”

…………

出了府邸,韩烈一路向北,忽快忽慢,沿途探寻考量着各处民情。

这一日,过了黄河,来到一处地界,韩烈正想寻处酒家,稍稍歇息片刻,却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从前方传来。

他快步上前,越过一丛树林,一座村落在眼前显现。

村头,一面“酒”字旗高高飘扬,正是一家酒馆,韩烈嗅了嗅,闻到一阵扑鼻而来的杏花清香和浓郁酒香。

此时在酒馆外,一伙粗壮的汉子正在那耀武扬威地砸着东西。

而地上,则躺着一名约莫五六十岁的老汉,徒劳地在旁边哭喊道:“不能砸啊,虎爷,这些都是我吃饭的家伙是,你砸了,我可活不了了。”

那群汉子有七八个人,领头的,是一名个子雄健的,须发皆张的大汉,他站在老汉身前,冷笑道:“现在知道不让砸,晚了!狠狠砸!”

四周还有一群村民在那围观,见到这大汉的恶行,都有些愤愤,却畏惧着不敢上前。

韩烈心中不悦,却不动声色地飘落在不远处,侧耳倾听,过了一会,才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这个唤作“虎爷”的大汉,是附近十里八乡的浪荡子,早年家中殷实,不过父亲死后,家产便被他败光了。

后来,仗着此前练过武得来的好身手,他便聚起一伙破皮无赖,整日无所事事,游走在乡间,祸害良家。

这次他正好在县城赌光了全部钱财,便带着手下,跑到这里,借机寻衅,要找那酒馆老汉讨要保护费,老汉不愿意给,便开始砸店。

搞清楚后,韩烈脸色一冷,便要暗中出手,将这几人废去,却又突然想到:“我此去辽东,或许可以沿途收拢些人手备用……”

考虑了片刻,韩烈当即朗声道:“住手!”旋即纵身跃入场中,拦在砸店的几人身前。

其中一名泼皮正要掀桌,却突然发现桌子上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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