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松再说让她注意身体,穆耳也由衷的交代穆松,工作不要那么拼,家里不缺吃不缺喝的。
穆耳话一出,施华尔想发作来着,可看到穆松警告的眼神,她收敛住,没吱声,想着事后再好好给穆松灌输思想。
现在还能拼的时候不拼,要等到什么时候拼?这一家子人还不得他养吗?
对穆耳翻了个白眼,施华尔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搞得穆耳挺反感的。
爹也看了,话也说了,穆耳想多留些时间陪穆松来着,可家里这俩女人,文米希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一句话也不说,就是干坐着看着她,她真消受不起。
“爸,那我就走了。”
穆松起身要出来送穆耳,‘嗯’了声。
文米希突然出了声儿,“小妹!听我们班同学说,你在外面住的挺好的!”
穆松愣住,穆耳紧张了下,没答她话,径自离开。
文米希望着穆耳越走越远的背影,笑得意味深长,她有了穆耳的把柄,还怕她不就范?
穆松想和穆耳多说几句话,可施华尔跟着,他也就没多那个嘴,总之,是女儿和他越来越远了。
从家里出来,穆耳步行到站台,在站台等了几分钟,又不想直接回去,抬眼刚好有去市区的车,她便上了车,准备去市区图书馆。
到了站点,穆耳刚下车,后边一辆她没注意到的私家车里下来一个年轻男子朝她走近,“小姑娘,请问去‘皇朝家私’怎么走?”
穆耳左右看了看,先确定自己的位置,一门心思在‘问路’人的问题上,傻不拉几给人家指路,“往前五百米,左转有个火锅城,火锅城那条街再往前走,就能看到标志。”
问路的年轻人腼腆一笑,“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带一下路呀!我实在不是本地人,都问了好几个人了,还是没找到。”
要说穆耳没起疑心,那是不可能的,可,看了对方脸上那样无辜又不好意思无奈的表情,她就放弃了。
那辆停在那里等着问路人的车,穆耳注意到了,她一咬牙,看看周围,决定不去冒这个险,板着脸对问路人说,“我其实也不是这里的,要不然你问问其他人吧。”转身要走。
那人直接挡在穆耳前面,依然面带适当又讨好的微笑,“小姑娘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我保证。”
穆耳,“……”她心里小鼓在敲。
年轻人指指尾随着他的车,对穆耳微微一笑,“你看,我一不图财。”再指指周围比穆耳时尚前卫的长腿美女,“二不图色!”
穆耳心里依然矛盾,脸上开始发烫,“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实话实说,真的不能带你过去,你可以问问周围其他人。”
她紧张死,眼前刚刚还笑颜如花温顺的人,眼神猛地一变,她顿感不妙,整个人一瘫……
穆耳没有注意到,年轻人手里一直夹着一支烟,而他们俩,虽然在人群中,可又和人群有一段距离,而她,是挨着那人最近的人。
把穆耳放到车里,那人便打了一通电话出去,“搞定,太容易了,简直就是个笨蛋。”
好话不吃,非要吃迷烟,他没怜香惜玉的心。
……
上街,太子府。
陆二被一个电话喊回家,进门瞧见陆一和时小,皮笑肉不笑上前打招呼,“哟,这不年不节不回来的人,咋想起来回家啦?!”
陆一没好气剜了他一眼,直接后脑勺对着他。
陆二‘嘿’了声,坐过去搂住陆一脖子,问时小,“姐夫,你是不是又得罪我们家女大王了!”
时小没工夫和他瞎掰扯,单刀直入,“你是不是讹聂家那独苗了?”子孙根敢跟人家断了,他也真胆粗。
时小说话直,他嘴里的‘讹’,是‘欺负’的意思。
陆二一听,不乐意了,松了搂着陆一的手,两眼放光,知道他两口子为啥特意跑这一趟了,“*教导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不说了。”
一副他理所当然的样儿。
陆一给气得,“你丫是傻逼还是白痴?!不知道聂家就这一带把儿的?”断子绝孙了,能让人不恼吗?
一直在静听他们讨论的大家长陆未和了不不泰然处之,见闺女爆粗了,陆未问陆二,“他怎么犯着你了。”
陆二冷哼了声,在自己家里人面前,眼前这几个,他最小,傲娇的不搭理,不愿意说。
了不不磕着瓜子,虽然上了年纪,还是那么妖精可人,“聂家上京告状去了,你有个心理准备,看到时候判你几年或者直接枪毙吧。”云淡风轻。
时小不意外他丈母娘这口气,习惯了。
陆二两腿往沙发上一搭,“随便!”敢做敢当!
陆一恨恨瞪着他,磨牙想上去咬他两口。“他怎么招惹你了你这么祸害人家?都不是男人了,还不如让他死了呢?!”
陆二很严肃,“陆一你这话有问题,不是男人怎么了?人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是一只猫猫狗狗都有存活的权利,我凭什么掌握人家的生死。再说了,我是良民,不杀生。”
他还一副一心向善阿弥陀佛的鬼样,陆一抄起抱枕就砍了过去。
“陆二你个王八蛋是不是以为我们陆家真就这么牛逼烘烘没人敢动?这种事情你都做到出来,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啊?!”陆一骂陆二,那是不用打草稿的。
对自己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