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阴阳怪气‘哦?’了声,“留有后手?”
归思听到他们俩对话,忍无可忍,眼睛在屋子里瞄了眼,看到桌面上放着一个打火机,大步走过去,抓过打火机,走到了卡卡面前。
卡卡无所畏惧,仗着留有一手,料想他们不敢把他怎么样,“警告你们,如果我出了事,视频会大量流出,我一个男人无所谓,‘归’家在京都,那也是有名望的,加上一个‘军界大鳄之子未婚妻与人有染’的标题,会不会更有看头?!”
陆二冷笑。
归思眼里冲血,蹲下去动手扒开卡卡裤子,划开打火机,对着他躲在裤裆里的东西燃烧起来……
“啊……”
一道鬼哭狼嚎地哀叫响彻整栋写字楼。
归思一巴掌狠狠甩着卡卡脸上,“是不是个男人?叫什么叫?”
陆二耸肩摇头,小丫头太任性了,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暗卫上前一步,双手奉上锋利藏刀,什么话都没有,只低着头。
归思眼神一闪,诡异接过暗卫手里刀具,刀锋出鞘,归思对着刀尖吹了口气,陆二从旁边拿给她一副手术手套。
归思了然接过,手套套上,阴笑着咬牙切齿朝卡卡再次走了过去。
“本来这种事情我最烦自己动手,可对付你这种人,不自己动手又不痛快,那咱就快刀斩乱麻,抓紧时间点,时间都挺宝贵的。”归思边说边动手,刀锋在那萎缩的东西前试货。
陆二欣赏着小家伙的恶作剧,就怕她嫌弃脏了手,特意给她准备的手套。
暗卫内心是挺佩服这位姑奶奶的,果然是和他们家大老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够*!
原本歇下来的喊叫再度响起,响彻天际……
一道接一道,一声高过一声,声嘶力竭……
“啊……”
卡卡就地打滚又如何,她揪着那一小截玩样儿就足够了!
卡卡反抗又怎样?铁链不是还拴着呢吗?他跑不了多远,在控制范围内。
又一刀下去,右手拿刀,左手拿割下来的皮肉,归思问陆二,“这厚度,怎么样?”
“啊……你们会不得好死!”卡卡对大家所说的,绝对不要得罪陆家的人这句话很不屑一顾,他偏要来挑战下。
陆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家还是百年名门望族呢!
聂卡卡,聂家独孙,被*坏的独子独孙。
在上街,聂家算个大家族,可就是人丁越发不旺,到了卡卡这里,干脆就一根独苗。
归思面色紧张,蹲在地上仰头看陆二,“老公,怎么办?我好害怕,他说我会不得好死。”
陆二提了提西裤,同样蹲了下来,捏着归思下巴,“那我们就一起不得好死。”
暗卫,“……”一对儿*。
……
周六周日过完,再回到学校,宿舍四个人聚齐,全部就位。
归思主要是心情好,容光焕发,除去因为手术脸色还有那么一丝煞白外,陆二养了她这么久,也差不多好人一个,比那些熬夜亚健康的人脸色好出无数倍。
池木然习惯了生活中的起起落落,不管是池木修,还是樊遗爱,乃至那个所谓的追求者,她冷静过后,都能平常心对待。
穆耳现在还不是正被爱情滋味着,学长都跟她求婚了,她吃个饭都能傻笑,对谁都能傻笑。
唐小闹离开风也回家,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她自己搞不懂,那个吻到底怎么回事。
归思连着两个星期没有来学校了,这一出现,还不是被围攻对象?
“哪儿去了也不打声招呼,我们都准备报警了!”
“我还以为你犯错,被你那个冷面杀手未婚夫给软禁了呢。”
唐小闹和穆耳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池木然边往外拿着路上买的零食,边感兴趣的倾听。
蚕豆、虾条、膨化零食分到每个人面前,池木然也坐到了穆耳旁边,开始融入四人小讨论组。
归思把自己的遭遇跟她们仨说了遍,除了池木然,唐小闹和穆耳都差点崩溃,显然接受不了。
“小乌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了!”穆耳傻眼!
归思翻白眼,“难不成我还要畏罪自杀?”
穆耳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穆耳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就是太没有想到,你未婚夫竟然可以为你那么做,他一定特别特别爱你,你一定要对人家好。”
池木然插话,“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这是担当度量问题,陆二是个男人。”
归思又不是自愿的,她还是被陆二的仇家所伤,她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
唐小闹想笑,“那你那么对那个卡卡,他以后……还能生孩子吗?”
穆耳思索了下,“唐小闹,你应该问,他还能人道不能。”
归思哈哈大笑,“我管他呢!反正我是出气了!”
池木然问,“你怎么不直接弄死他?”
归思一本正经,“杀人是犯法的,我要做个良民!”
穆耳,“……”
唐小闹,“……”
池木然‘切’了声,“等着聂家找你们算账吧。”
虽然池木然不在他哥那圈儿里走动,可该知道的事情,她一样都不少的知道。
聂家,不容小觑。
她们在学校里,一个安然平静的礼拜。外面已经风起云涌。
风也回独自一人被堵在回家的路上,周围四辆霸道越野,彰显着车主人的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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