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秦如歌耳提面命,没敢再反驳。
谁知道雍霆又来了一句,“不只有我,曹行他们也会来,虽然这公寓比较小,可挤挤的话还是能住下的,这项目不能再拖了!?
他的意思是,往后这段时间,不只是他,连带那几个副总监,也会来她家赶项目。
有了刚才的教训,秦如歌不敢再多说什么。
有句话雍霆说的挺对的,别把他的纵容当成不识抬举的资本?
毕竟人家的身份摆在哪儿,就依他的财力,别说一栋这样的小公寓,几百栋都能买下来。
“行,我知道了!”秦如歌点头。
直到她走了出去,雍霆才抬起头?
想着刚才她的顺从,唇角勾起。
有些事不急,慢慢来。
他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秦如歌会懂人情世故的。
脾气嘛,也不会像今天这么冲。
……
凌晨两点多,秦如歌坐在书桌前,边看着旁边的文件边认真的往上输英文,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输,特别的仔细,生怕写错一个字母,会挨骂。
夜,很暗。
可房间内的小小灯光,却一点一点的把她的心点亮。
客房。
雍霆在和周晟行,立恒以及曹行三人开视频会议?
因为两年前的离婚案,曹行暂时还不能接业务,而周晟行在这方面又比较擅长,和法国那边的律师也熟,这次的收购案,也是他一直在跟进。
“雍总,和詹姆斯的第七轮谈判,可能要推迟到十天以后。”周晟行把最新得到的消息向雍霆汇盿?
雍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和他的律师接触过,詹姆斯的态度还是很坚决,如果我们要强硬收购的话,可能会引起不好的影响,还可能会引起法国民众的不满。毕竟他们钟爱本国红酒的程度,超乎我们的想象。”周晟行觉得詹姆斯实在是太顽固了,六次谈判,五年的时间,都没把这个硬骨头给啃下来,想想还是觉得亏。
雍霆道,“曹行,你有什么看穉俊?
“这两年,我也听说了詹姆斯的一些事,他的女儿最近刚结婚,对方好像还是皇室中人,或许我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曹行像只狐狸那样,给雍霆出谋划策?
周晟行道,“詹姆斯可是很疼这个女儿的,或许曹行的想法可行。”
“费家那边呢?”
周晟行道,“费庄主还在想办法,就是我听说,他最近正头疼他儿子。”
费庄主是法国华裔,他持有的酒庄也是波尔多左岸唯一一个跻身二级酒庄的华裔世家。
他的儿子,费南德,年仅二十六岁,便荣获世界侍酒大师的殊荣,可却行踪飘忽不定,喜欢周游世界。
这怪习惯,倒让费庄主很头疼。
而费庄主唯一搞不定的,也是他这个儿子!
生性散漫,太自由!
“南德的性子就是这样,也难为费庄主了。”雍霆衏有时候他对费南德也很头疼?
“雍总,费庄主和我说,第七次谈判的时候,他会过来帮你,另外他还有一句话让我转达给你。”周晟行说。
“说!”
“费庄主说,如果你能找到费南德,或许这次的谈判,会事半功倍。”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雍霆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费庄主的建议,他收下了,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找到费南德,比登天还难。
谁知道这小子钻在哪个地方逍遥自在呢?
立恒笑道,“雍总,既然费庄主说了,那你怎么也得帮他这个忙吧!”
“嗯!这件事我自有考虑。”费南德的行踪,虽然难找,但并不代表找不到,也许有个人可以。
曹行即刻说,“我去和佳臣说。”
“辛苦你了。”
周晟行又道,“雍总,可能陆总那边,也会在这几天有动作,毕竟这酒庄,诱惑太大,而且我还听说一个消息,似乎段家,也有意思要收购这酒庄。”
“周晟行,你能不能说点好消息!这块骨头,我们已经啃了五年,都到这时候了,再蹦跶出来一个段家!开什么玩笑?!”立恒有点不满。
周晟行摊手,“我这也是没办法,咱们盯着这块肥肉,自然也有别人觊觎,陆总暂且先放一边,段家那边就是个麻烦,要是人家赢了大选,成了总统,这酒庄可能就要易主了。”
周晟行说的是事实。
段家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师兄,这点你可以放心,我想段家不会这么做。”曹行还是有些把握的,“段家有三个儿子,老大老二都在政法线上,跟着他们老子干,老三虽然是个机长,可却也是正规军校毕业的,商业这块他们不涉及,也不是很精通。这段家的主母,经营着六星级会所,人脉广,这自然不用多说,但毕竟她的身份特殊,又在这个敏感的节骨眼上,她虽然有心,可不会去做。”
轻重她还是知道的。
曹行说的也有道理。
可万一呢?
“ok!我明白了,时候不早了,早点睡,明天还要开会。”说完了正事,雍霆自然不舍得让他的下属再继续熬夜?
身体吃不消。
周晟行,立恒先后下线。
最后只留下曹行,他看着雍霆,道,“陆少磊没有为难秦如歌吧??
即使知道自家老大会帮秦如歌摆平,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曹行清楚的知道,这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