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凌浩满脸笑意盯着水墨看了又看,忍不住叹道:“我家娘子怎么这么好看呢,怎么看都看不够。”
“一大早就贫嘴。”
水墨脸红耳赤的去推他,“时候不早了,赶紧起身吧。”
“这才什么时候,天刚刚亮而已。”
凌浩不以为然的看了看外面才亮的天,又回过头来笑嘻嘻的对水墨道:“娘子,天色还早,不如咱们接着睡好不好?”
昨晚毕竟是第一次,凌浩怜惜她也就没多要。
这会子那念头却是又上来了。
“睡什么睡,大白天的。”
水墨脸红耳赤的想要往被子里面躲,哪知还没有扯过被子,却是眼前一花。
身侧的男人再度欺身而上,不由分说的便吻住了她已经有些肿的粉唇。
水墨心里暗暗叫苦,这人体力怎么这么好。
两人又是一番纠缠,直到一个时辰后,方才起身梳洗。
水墨还惦记着去给苏婉凝请安。
只是刚起身就瞧见被褥上被染红了一片,小脸又忍不住红了。
凌浩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在发呆,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才发现她在瞧什么。
“娘子。”
他故意坏笑着唤了一声道:“今个你好好休息,昨个太累了,都是为夫不好……”
“凌浩!”
凌浩的话还未说完,水墨已经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被娇妻这么一瞪,凌大公子顿时住了嘴,伸手摸了摸鼻子,怎么觉得有些夫纲不振呢。
水墨脸颊红红的去梳妆,心里却是恼的很。
昨个是准备了白绸,都是他不让用,现在好了,还得拆洗被褥。
而且若是被人看到,那得多不好意思。
凌浩换好了衣裳,心情惬意的很,正要出去溜达溜达。
结果刚开门,一个小肉球直接撞到了怀里,力量太大,差点把他砸出去。
“小祖宗,你做什么,昨个不是给你糖了?”
凌浩稳住脚步,扶住怀里的永恪,这臭小子大早上就给他来一招出其不意。
刚做了新郎官,若是还没出门就栽了跟头,那才叫好笑呢。
没有听到小娃的答话,凌浩有些诧异的低头,才发现永恪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脸色难看的紧。
“恪儿,怎么了,一大早谁欺负我外甥了?”
看着小娃满脸的泪痕,凌浩顿时诧异不已,不听话挨揍的最多是永扬那臭小子,永恪这么点娃,谁舍得欺负他?
永恪哭着扑在凌浩怀里,嘟囔着:“母妃,母妃。”
“你母妃骂你了?”
凌浩依旧糊里糊涂的。
“舅舅。”
一大早永恪就跑了,众人忙着照顾苏婉凝也没看到他。
好在夜寒还是跟着找来了。
“恪儿怎么了?”
终于找到个明白人,凌浩忙起身问道。
“舅舅,义母出事了。”
夜寒皱着眉头,一副很是担忧的样子。
“主子怎么了?”
水墨手里的龙凤象牙梳啪的一下便掉在了地上。
她脚步不稳的跑过来看着夜寒着急道:“怎么就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为何没有人来告诉我?”
不过一晚上,她不在主子身边,主子怎么就出事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跟殿下有关,昨个殿下请了太医来,义母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估计要昏睡一阵子。”
夜寒摇了摇头,昨晚他早带着弟弟睡着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今个也是从几个小丫头只言片语里了解到一些情况。
本来昨晚的事也不是他们这几个小孩子该知道的。
夜寒的话才落地,水墨早已急急忙忙走了,速度比凌浩还快。
新婚的喜悦瞬间就没了,只剩一腔的忧心与着急。
不去不知道,一去着实吓了一跳。
不止苏婉凝情况不好,就是脂烟跟澜夏也伤的不轻。
脂烟这会子还在床上躺着,澜夏勉强还能在屋里伺候,脸色却是差得很。
“到底怎么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主子怎么会昏倒?”
水墨进了门就着急的问。
澜夏却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到底怎么回事?”
紧随而至的凌浩板着脸走了进来。
现在这位新郎官也没一点新婚的喜悦了,只想弄清楚昨个发生了什么。
澜夏知道隐瞒不过,委婉的将事情说了。
水墨听了,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一再的追问澜夏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三殿下怎么会对主子用强呢。
住进这府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三殿下一直都对主子很好的。
凌浩听了,进去看了看苏婉凝,见她还睡着,倒是没什么大事,也就放了心。
随即抱着永恪就去找沈景灏了。
是他看错了吗,那个男人竟然做出如此的事情。
若早知道如此,他们大可不必住在这皇子府里。
凌浩去兰陵轩的时候,沈景灏正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静默的不发一言。
他还是穿着昨个那件衣裳,衣裳上的寒霜还未完全化去,脸色沧桑,不知道在想什么。
“叔叔。”
永恪还不知道母妃为何会昏倒,见了沈景灏依然甜甜的唤了一声。
听到小娃的声音,沈景灏微愣,缓缓回头。
看到永恪那小娃纯净的眼神,沈景灏皱了皱眉,别过头去没敢再看。
昨晚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