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丫头,回家弄得如此风光,也不枉为师养你一场。 ”
“瑶儿怎么觉得师父这话说的别有一番意思呢?师父在祈炎国,瑶儿定是要精心打扮过后才能见师父的。”
“贫嘴!你的你的脸色,病的这么严重还抛头露面。”
对于去不留的话,杜瑶无力辩驳,以去不留看病的功底不难发现她的病症。
“罢了,今日是你回国的日子,为师也不好说你些什么。殿下,老夫将这丫头交给你了。”
“神医请放心,本太子会照顾好瑶儿的。”
宫中宴席结束后,吴疫与杜瑶坐上马车前往郡千墨在都城安排的别院。
马车里,杜瑶躺在吴疫的怀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攥着自己的头发。
注意到杜瑶如此无聊的行为,吴疫关切地问到:
“怎么了?”
“累了。”
说着,杜瑶往吴疫怀里蹭了蹭。
“冷吗?”
吴疫一边搂着她的腰,一边取一旁的锦被。
吴疫早早吩咐人在马车里准备锦被,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谢谢。”
未等杜瑶开口回答,吴疫便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
“你我已是夫妻,何來那么多的人情?”
“可是臣妾不想欠殿下更多,臣妾担心总有一日会还不起。”
“还不起的话就不要还了,我本就沒想过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看着杜瑶的眼眸,吴疫注意到了她眼眸中的一抹坚持。
“殿下为何要对臣妾这般好?”
“你还不知道吗?”
与吴疫对视的那一瞬间,杜瑶的心动摇了。是啊,他为何对自己这般好她不是不知道。如今她与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是他的女人,她该懂得他的。
“殿下对臣妾这般好是因为在殿下眼中臣妾是那个值得殿下真心对待的女子。”
“你既然知道又为何再问一边呢?”
“殿下身边的女人不只臣妾一个,殿下在府中对众姐妹可谓是雨露均沾,臣妾无法确定自己在殿下心里就是独一无二的。臣妾有许多秘密,殿下从未想从臣妾这里得到什么,即使臣妾多次有意提起殿下也是不愿意听。臣妾是一个性格直爽的人,在臣妾心里,殿下的地位早与之前不同,臣妾想得到殿下的尊重与爱护,臣妾不想像府中的女人一般。”
“你可知道你现在所说是多么地无理?”
听了杜瑶的话,吴疫心里有了思量。以前的他以为她对他的好只是一种可以接近,他看似什么都不想知道,可是她并不知道他早已知晓了一切。
只是因为爱得深了,他才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臣妾知道,可是臣妾还是要把心里话说出來。”
“瑶儿,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对我至始至终绝无二心。”
吴疫的语气冰冷,杜瑶一下子不知所措,渐渐从他的怀里挣脱。看着吴疫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杜瑶一下子变得慌乱,这一幕看在吴疫的眼里。
他的瑶儿一直以來都是稳重之人,就算是天塌下來她都不会有此神色,能让她这般的想來是件大事。
“算了,我累了。”
既然她不愿意说,他又何必执意要听呢?
有些话即使她不说他也明白,说了只会让两个人更加难堪。
來到郡千墨安排的别院后,吴疫与杜瑶便早早地歇下了。
两个人今日在马车上各怀心思,此时同榻共枕也是心口不一。
翌日一早,郡千墨便约吴疫到宫中对弈,杜瑶的身子尚未调理好,念此郡千墨沒有让杜瑶一同前往,只是叫杜瑶在别院好好养身体。
用过早膳的杜瑶心情不是很好,昨夜马车上的事令她寝食难安,她看得出來吴疫那个时候的眼神充满了戾气,他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还是……
“公主。”
一旁的素锦发现今日的杜瑶与往日相比多了几分古怪,不由得在一旁提醒到。
“有事吗?”
思绪被素锦的声音拉回來,杜瑶笑了笑。
“公主与殿下昨夜可是发生了什么?”
“你为何这样说?”
“今日一早殿下起來时奴婢便发觉殿下看公主的眼神与往日不太一样,奴婢是怕……”
“你的担心也正是我所担心的,昨日殿下在马车里突然问我是否是真心待他,这样的问題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听了杜瑶的话,素锦的心里多了几分揣测。杜瑶所担心的不是沒有道理,她同样担心那件事的发生,现在她们做什么都是于事无补,能做的便是将观其变。
“公主何苦为此烦恼,殿下待公主终归是好的,要不然殿下昨日为何还要陪着公主入眠呢?”
“人在身边心却不在,那这人在不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想到昨夜吴疫未曾搂过她,她的心里便不是滋味。
注意到杜瑶的神情,素锦冷笑说到:
“难不成公主真的是将心思放在了殿下的身上?奴婢劝公主莫要忘记公主最开始的抱负是什么。”
听到素锦的提醒,杜瑶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素锦说的对,她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吴痕已经有了她的把柄,她除了暂时妥协他也沒有别的法子了。
“你说得对,本宫差点忘记了。素锦,你去将本宫头些日子绣好的帕子差人送回太子府,也算是本宫对她们的一点心意,至于怎么说,想來你是知道的。”
“公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