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方帆影的房间,我和方帆影做了两次,做得很别扭。 从头至尾,方帆影都不断地在哭。我几次问她哭什么,她也不肯说,只是拼命地做,拼命的哭,做完一次,还要再做一次,那感觉仿佛世界末日要来临了似的。
她的这种近乎疯狂和绝望的举动,把我弄得很别扭不说,心里多少也有些悚然的感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不过,有一点我是可能肯定的,方帆影一定是有什么瞒着我,而且是很大,很麻烦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呢?
早上。我要去片场,经过卫慧的房间门时,看见她正在里边收拾行李。于是,我走进去,问她,“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整理行李,“我被调离这个岗位去燕京接受培训。”她略显凄楚地笑了一下,“其实就是被处罚。”
“因为什么呀?”
“你说因为什么,不就因为你们剧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吗?”
我有些不舍地说:“你这一离开,以后谁来保护我呀?”
“上面会派一个新人来保护你的。”
“新人?谁呀?也在剧组里?”
“不知道,有可能进入你们剧组,也有可能在你身边。应该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比如酒店的服务员什么,我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哎,再来的一个能有你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的吗?”
她突然换了个话题,“江湖,你相信陈显和齐佳玲都是兰洁杀的吗?”
我想了想说:“看她把这两个案子的作案的经过说得那么清楚,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应该很难说得那么清楚吧?”
“你认为她是那种可能轻易动手杀人来解决问题的那种人吗?”
“理论上不是很像,可是就像她说的,方帆影是她的女儿,陈显到处宣扬方帆影以前的事情。齐佳玲一起和方帆影不和,而且一直想把她挤出剧组,这也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做为母亲,为了儿女的前途,有时是有可能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的。”
卫慧冷哼了一声,“可是我查遍了所有的资料。没有任何资料证明她俩的母女关系。所以,她所谓地替女儿出头的动机实在是值得怀疑。”
我皱皱眉,“真的吗?这就怪了,如果她们俩不是母女关系,以兰洁的江湖阅历。她不可能不知道承认杀了两个人的后果,两人非亲非故的,她为什么要替方帆影背这两个大黑锅。”
卫慧指了指我,“你这话才说到点子上。还有,最近你不觉得你的这位明星女朋友的行为和情绪很反常吗?”
我点点头,“她最近一段时间的确跟以前是不一样,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有时候,我还想呢,这个是我以前那个温婉可人、温柔体贴的女朋友吗?”
卫慧歪嘴一笑,“据我看她不仅温婉可人,温柔体贴,她还是个城府很深,心思缜密,极很有野心的女人,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显示她一直想得到天行健文化传媒公司总经理,也就是万生的位子。你知道,一个有野心往往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叹了口气,“其实这也怨不得她,她从小就从很艰苦的环间中长大,时时刻刻面临着生存和发展的危机和困境,以她的天赋和才貌,想出人头地有时候做出一些不择手段的事情,没什么可说的,不这样她就有可能被淹没在茫茫人海当中。”
卫慧看着我冷笑了一声,“哟,看样子,你对她的了解还蛮深刻的嘛。”
我指了指自己,“不是我对她了解得比较深刻,是我和她基本上属于同类人,不付出超过别人几倍的努力,不使用别人不能会或者不敢使的手段,就很难出人头地,甚至连生存都会有问题,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的事。”
沉默了一会儿,卫慧忽然问我,“对了,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沐美琪好像死得很奇怪很及时?”
“及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香港警方一直怀疑她就是那个失踪一年多的杀人嫌犯沈佳淳,前些天刚刚派了两名警察到我们内地来要求我们内地的警察协助他们调查这个沐美琪,没想到她就死了,而且死得那么怪异,那么张扬,好像要让全世界人都知道她死了似的。”
我听出卫慧这句话的话里有话,问道:“你是说她是诈死吗?”
卫慧哼了一声,“据我们警方调查,沐美琪出事后被沈浩东带到燕京,可是沈浩东没有把她送到任何一家医院进行救治,就突然宣传她死亡,而且立即火化了,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沈浩东在玩鬼把戏?那他玩这个鬼把戏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个我们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我相信早晚我们会把这件事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从卫慧的房间出来,我开着车直奔建设银行,昨天她们通知我我刚存进去的几张支票出了问题,让我过去看一下。他呆上巴。
在银行呆了大半天,直到下午四点多才把事情搞定。
我本来想回酒店休息一下,方帆影给我打电话要我务必到他们现在所在的外景地去一下。
听到她在电话里语气怪怪的,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所以驱车来到外景地。
因为这次外景地选在大黑山附近的一个郊区渡假村,所以等我七拐八拐到地方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天已经擦黑了。
我到了之后,看见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