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卫慧,“既然这样,是不是可以基本确定杀人凶手是个男人吧?”
她点了点头,说:“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男性做的案。不过这个家伙是个比较特别的人。”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
“他不是一个极端的变态狂就是一个绝顶聪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真的假的,太爽了,怎么跟美国大片似的。”
卫慧白了我一眼,“喂,这是杀人案呀,你怎么这样?”
“哦,对不起,我只是对这样的人比较感兴趣而已。对了,你怎么知道凶手不是变态狂就是聪明绝顶的人呀?”
“当然是从现场勘察得出的呀。我刚才到现场仔细勘察了一下,虽说现场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但是我发现现场竟然被犯罪嫌疑人仔细地清理过了。”
“清理过了?”我不免有些诧异。
她点点头,“刚才我在现场发现了很清晰的擦洗痕迹。”
“这个家伙可真是够变态的。”
卫慧看了我一眼,说:“这个家伙不仅变态,而有一定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为什么呀?”我问。
“行为是性格的反映。有什么样的性格就有什么样的行为。一个不是绝顶聪明的人绝对不会采用这种用注射器杀人的手法杀人,因为这种手法过于麻烦,实施起来,成功率太低。容易出意外,但是它的好处是隐蔽性比较好,所以我说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但是这个家伙的变态心理也比较极端,我们法医认为死者可能是在死后被人性侵。”
我大惊,“死后,你不会是说她是被奸……尸吧?”
卫慧点点头,说:“目前这只是我们的一种猜测。从实际情况上可能性并不大,因为现场毕竟是医院,而且是大白天,就算这个家伙变态的企图,实施起来也有很多的不便之处。”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问你,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吗?”
卫慧点了点头,“是的,就她一个人。”
“那么在死者隔壁房间有没有患者,如果有的话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不正常的声音?比如争吵或者搏斗什么的?”
“死者隔壁房间还真的有患者,是个中年妇女,我们的人找她问了。她说没听到死者房间里有什么不正常的动静。这也就是说,这个案子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可是我你们那位何警察说,从现在的监探录像看,除了齐佳玲之外没有人进入这个房间呀。”
卫慧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到这儿查看一下的原因。”
“你是说,凶手是从窗跳进去的?”
“是的,凶手之所以这么做应该是怕医院里面有监控探头拍到他,所以采取了从窗口进入的方法。”
“有没有可能是医生或者护士呀?”
叶强说:“医生和护士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那她的那个助理艾琳呢,她会不会……”
卫慧摇摇头,说:“我们的人刚才已经对那个助理进行了突审,不过,现在基本上排除了她作案的可能性。”
“为什么呀?”
“第一,她是个女人,不适合本案犯罪嫌疑人的性别特征,另外,她跟着死者有6年多时间了,私人关系非常好,她要是想杀死者会有许多方法和机会,犯不着选这么个大庭广众的场所,而且还使用这么复杂的办法。”
香港明星齐佳玲意外死在医院里。这个消息不久就在各大娱乐媒体上被当作头条大篇幅,连篇累幅地报道。
各种望风捕影的小道消息也纷纷出炉,有人说齐佳玲是死于吸毒过量;有人说是因为她得罪了香港的社团大哥;有人说她欠了一家境外赌博公司的一大笔钱;有人说齐佳玲跟一个商界大佬关系暧昧,这个大佬的老婆找个修理了她,有一个一向以“大嘴巴”闻名的家伙在自己的博客上发文,说她并没有死,她之所以弄出这么大动静是为了博眼球,炒作人气。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每种说法都说得有鼻子有眼儿,像真的似的。
我们剧组因为接连出状况,沈浩东再一次从燕京飞至滨海市,宣布剧组暂停止拍摄,并任命兰洁为制片人,让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沈浩东以兰洁以身体不好,无法负担太多工作为由任命我为剧组的监制,协助兰洁工作。
监制这个职务,在内地的剧组里是一个含糊不清的职务。
有的剧组的监制的权限比较大,跟制片人差不多,也就是剧组的老大;而有的剧组里所谓的监制只不过是临时找一些所谓的大牌导演或制片人挂个名,起一个壮门面作用。他状台巴。
我这个监制比较尴尬,我不是什么大牌的导演和制片人,起不到壮门面的作用,我又不是剧组的老大。
我心里暗自思忖,难道沈浩东这么做是为了他答应我的在一个月内让我当上制片人作铺垫。
对于我当上这个监制,方帆影看样子比我还高兴。沈浩东宣布任命时,她眼波流动,含情脉脉地看了我好几眼,嘴角绽着掩饰不住的高兴。
剧组整顿了几天之后,重新开始了拍摄工作,兰洁和方帆影的合作好像相当和谐,不管什么事两个都有商有量的,而有我几次看见兰洁往方帆影的房间跑,两人一谈就是几个小时。刚开始的时候,方帆影好像因为能和兰洁合作非常高兴,可是过了几天,她不知什么原因变得郁郁寡欢。
我问了她几次,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