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馨诡异的两母女,沉醇压低声音偷偷问樊佩儒“怨婴要怎么办阿!也不能一直这么留在郝萌的身边阿。”
“婴灵不能留在身边,必须送回地府,没有别的办法!”
“可…”沉醇看着开心的郝萌,接下来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又要在拆散她们母女一遍,真不知道让她们母女相见到底对不对。
正当沉醇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满脸慈母光辉的郝萌特别开心的对沉醇招手“沉醇你看,我家宝宝多可爱。”
沉醇不忍伤害郝萌,应和道“是阿,真可爱。”
郝萌笑眯眯的看着怨婴,手,轻柔的描绘着怨婴的轮廓。“沉醇,我想买你这个眼镜,多少钱我都买。”郝萌看沉醇抿嘴不答着急的又说道“多少钱都可以!求求你一定要卖给我!”
沉醇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很心疼,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旁边的樊佩儒看出沉醇的为难,好看的眉,一皱,伸手把沉醇拉到身后“眼镜我劝你别想了!孩子你也不能留,趁早送回地府”樊佩儒非常直接的两记飞刀插到郝萌的心上。
沉醇在樊佩儒身后,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怕自己为难,在帮自己么。
郝萌拼命的摇着头,眼睛里又蓄满泪水“求求你樊总!我不能再一次失去宝宝!我会受不了的!”
微微踮起脚尖的沉醇,从樊佩儒肩膀看过去,郝萌的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你…”沉醇扯了扯樊佩儒的袖子,打断了要说话的樊佩儒,然后拉着樊佩儒的袖子,两个人走到了一边。
“樊总,郝萌太可怜了!你想想办法吧!”
“不行!”樊佩儒没有犹豫的拒绝了。看着沉醇的苦瓜脸,叹了口气道“怨婴在她身边是害她!想要命就必须送走!”
“可…”
樊佩儒一个眼神飞过去“没有可是!你要是为了她好就听我的!”
沉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樊佩儒越来越没大没小,死死的抓住樊佩儒的手臂,死缠!忽闪着大眼睛对樊佩儒说道“求求你~”
樊佩儒拿沉醇一点办法都没有,软下口气“那就退一步,眼镜借给她三天!三天之后还眼镜的时候也就是送怨婴回去的时候!”
“ok!樊总最好了!”沉醇高兴的一蹦,赶紧跑过去跟郝萌说这个好消息。
樊佩儒看着沉醇欢快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丫头对别人的事永远那么上心,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
沉醇跟郝萌说了最后的决定,郝萌抹抹眼泪,万分不情愿的对沉醇点点头,然后一脸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坐在郝萌腿上的怨婴好像对几个人说的话都不明白一样,只是看着自己的妈妈傻笑“嗝嗝”的婴儿笑声听在沉醇的耳里,感觉很心酸。
怨婴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伸出小手,渴望的小表情,就好像是让郝萌抱抱她。
郝萌温柔的一笑,虚空的拍拍怨婴的小脑瓜,柔声的说“宝宝乖!”
怨婴这时像一个正常的宝宝一样,大拇指塞在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沉醇隐去自己心里替郝萌的难过,对着怨婴也没有那么害怕了,还逗弄起怨婴“哦~我们宝宝都要说话了~要说什么呀~”
怨婴瞥瞥沉醇,小嘴一扁,嚎了起来。
“哇~哇~哇哇哇~”
沉醇摸着鼻子尴尬的笑了笑“看来不是很喜欢我阿”
樊佩儒看着沉醇被嫌弃,好笑的拉过沉醇离开“走吧!小孩都嫌弃你!别在这打扰人家母女了,跟我加班去吧”
沉醇哀嚎“又加班啊!”
殊不知两个人的举动在郝萌的眼里就像是一对情侣在互相撒娇。
回到二十二楼,樊佩儒,沉醇和高助理,三个人开启了加班模式,只不过沉醇对着满桌子的文件时不时的发呆,高助理提醒一下就回神,工作没一会儿,就又不知道在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樊佩儒是一个对工作认真的人,看沉醇这样忍了又忍,后来实在忍不住了,笔一扔。“你到底怎么回事!”
沉醇茫然的看着樊佩儒“阿?”
樊佩儒烦躁的扯扯领带,解开扣子,露出迷人的锁骨。“啊什么啊!”
沉醇看着樊佩儒的锁骨,诱人的弧度竟然比自己的还好看。
樊佩儒看沉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并没什么不妥的。不用说这姑娘又溜号了!
“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工作时间怎么总溜号啊!”樊佩儒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用下巴对着沉醇。
在一边的高助理看情形有些不对,站起身“樊总,我去泡点咖啡!”扔下这句话就溜了。看戏也是有学问的,要分清时机,现在明显时机不对,所以高助理脚底抹油,开溜了!
沉醇的答案差点没让樊佩儒吐血“二毛在家没吃饭呢!”
樊佩儒胡乱的抓了抓头发。“你这半天就在想这个?”
沉醇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笔“其实,也不只是这些。”
樊佩儒伸出手,穿过桌面,捏住沉醇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都想什么了!”
眼眶迅速微红的小女人低声说“想家”
樊佩儒一听,眸色一暗,樊佩儒派高助理调查过沉醇,知道她的所有家人都不在了,现在听她说想家,心疼她!
樊佩儒隔着桌子就去拉沉醇的手,沉醇吃痛顺着力,趴在了桌子上,谁知道樊佩儒把沉醇转了个方向,抱起来,沉醇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