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还是觉得尴尬。
薄慕年抿紧薄唇,半晌,他才道:“下不为例!”围讽围才。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我一定再也不多管闲事了。”刘妈感激道。
薄慕年淡淡的摆了摆手,刘妈连忙站起来,快步跑进厨房,经过这一闹,早就过了午饭时间了。薄慕年淡淡地望着坐在沙发上的韩美昕,想起刚才,心神一荡,心猿意马起来。
他抬起脚,朝她迈过去。
韩美昕心惊胆颤,根本就不敢看他充满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眼睛,她双手撑在腿侧,紧紧揪着真皮沙发,指甲刮蹭着沙发,恨不得在上面抠出一个洞来。
随着他步步逼近,她有种想逃的冲动。
仿佛看穿了她的意图,薄慕年走得极快,转瞬间,便已经走到她面前,伸手摁住她的肩,将她摁回到沙发上,他道:“想逃?”
“……”韩美昕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迅速,她仰头望着他,正好看到男人脖子上的咬痕,那是她留下来的。
刚才刘妈带着警察破门而入,她正被薄慕年折磨得生不如死。薄慕年对她的酷刑,比直接揍她一顿还要惨不忍睹。
警察踢开门那一刹那,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挡住了房里春光,即便如此,也足以让她羞愤交加。
此刻他目光沉沉地站在她面前,眼底燃烧着莫名的欲念,直看得她心跳加快、口干舌燥。可想起他刚才对她的折磨,她又气又怒,咬牙切齿道:“薄慕年,你这个qín_shòu。”
薄慕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他缓缓弯下腰,俊脸逼近她,在离她的俏脸一公分的距离处停下,沉声道:“你不是很享受我这个qín_shòu带给你的欢愉么?”
他没有料错,她的身体果然敏感得不像话,让他甚至爱上了那种变态游戏!
这一次是皮鞭,下一次是什么好呢?制服诱惑?还是滴蜡油?
韩美昕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妖孽太邪恶了,她一定要回去看看,她到底签了一份怎样的卖身条约。
都怪当时被他的解释摘得不知所从,才没有把契约内容看完,现在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抬手,一巴掌拍过去,动作像拍死一只烦人的臭苍蝇一样,带着嫌弃与不耐烦。韩美昕皱着眉头,道:“离我远点。”
薄慕年再次听到这句话,心里仍旧不好受,她的力道不轻,他的手背很快红了,多了几根手指印,他眯了眯眼睛,警告道:“韩美昕,惹怒我的下场你给我记好了,若还有下次,别指望还会像今天这样,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韩美昕抖了抖,拿眼睛狠狠地瞪他,要是眼神能化成小李飞刀,他早被她扎成马蜂窝了,还由得了他在她面前这样嚣张?
韩美昕不敢和他硬碰硬,下颚被他的手指捏得很痛,她感觉他要再用力一点,一定会把她的下巴捏脱臼,她脸色发白,愤愤地瞪着他,“薄慕年,你放开我的下巴。”
薄慕年瞧她痛得脸色发白,不想在她脸上弄出印子来,以免不好见人。他松了力道,顺势收回手,再次警告了一句,“你记住了。”
韩美昕揉着疼痛的下巴,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他,“暴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哼!”
薄慕年看了她一眼,转身上楼去了。
他去找人压制住这个乌龙事件,否则让那两个警官捅到报纸上去,他倒无所谓,落个好色的名声,可她就不一样了,会被人骂荡.妇。
薄慕年上楼去处理这桩紧急要务,韩美昕在楼下发呆,身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还有淡淡的麻痛,她想着想着,思绪就飘远了。
直到刘妈来喊他们吃午饭,她才回过神来,起身去餐厅。
薄慕年从楼上下来又换了一身衣服,蓝白相间的条纹polo衫,以前一条灰色的休闲裤,看起来十分休闲,整个五官也因为这份活力而柔和不少。
韩美昕撇撇嘴,“医冠qín_shòu!”
即使她没有发出声音,薄慕年从她眼神里也看出来她想要说什么,他薄唇微抿,拿起筷子道:“韩美昕,你脸皮怎么这么厚,盯着男人看不害羞么?”
“……”韩美昕收回目光,她还不想看他呢,免得污了她的眼睛。
薄慕年懒得理她,径直吃起饭菜来。韩美昕昨晚没吃饭,早上饿着肚子回来,想捡刘妈做的没吃完的水晶包,哪里知道还没来得及吃点东西,就被薄慕年扛回房间里“惩罚”。
这会儿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她拿起筷子来,大块朵颐起来。
吃完饭,薄慕年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开车出门了。目送他那辆酷毙了的名车消失在大门口,韩美昕几乎高兴得想跳起来欢呼,终于滚蛋了!
没有薄慕年在别墅里,她连呼吸都要顺畅些。
可是没有雀跃几分钟,她忽地想起郭玉受伤的目光,她唇边的笑意缓缓落下来,她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素戒上的花纹,心口钝钝地痛。
……
消息虽然被薄慕年封锁了,但是他们因为太重口味招来警察的事,还是流传了出去,传回到军区大院,薄老爷子听到了,顿时勃然大怒。
他绝不会像那些长舌妇一样,说是韩美昕的错,看薄慕年那闷骚样,她就是想逼他也没办法。所以这件事的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