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年,他不是没想过要放弃,他想过找个‘女’人将就,哪怕只是为了发泄生理‘欲’.望。可是每每那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让他无法将就。
或许感情就是这样,有那样一个人出现过后,连将就都变得痛不‘欲’生。
他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声音暗哑,“喂饱我,我就答应下午让你出去。”
贺雪生耳根子立即红透了,她连忙要从他‘腿’上跳下来,结果被他紧紧的搂着,还刻意让她感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滚烫温度,“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走。”
“沈存希,你无赖!”贺雪生羞得无地自容,办公室是全景玻璃,相对来说隔音效果也没有墙壁那样好,他每次出手折腾她,都要把她折腾得声音都喊哑了,现在居然要求在办公室里,他是不想让她出去见人了。
沈存希凤眸熠熠生辉地盯着她尴尬羞窘的模样,邪肆的挑了挑眉,“考虑好了吗?三、二……”
“好!”为了能出去,贺雪生豁出去了,大不了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喊出来。
沈存希凤眸里掠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向里面人的休息室走去,边走边‘吻’她,将她的呻‘吟’全数吞进去。
贺雪生从‘床’上下来时,已经一点多了,她整理好衣服,睨着‘床’上那个吃饱喝足,格外慵懒的男人,她双‘腿’都在打晃。
他绝对是故意的,知道她不敢叫出来,还偏偏可劲的折腾她,看她憋得眼眶通红,可怜兮兮的哀求他,他不仅不放开她,反而折腾得更狠。
沈存希靠在‘床’头上,这里的‘床’不如家里的大,一米五的‘床’,此刻‘床’单凌‘乱’不堪,男人身上披着皱皱的衬衣,两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邪魅的吸了一口,目光灼灼地打量着眼前身材纤细的小‘女’人。(
贺雪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她挥了挥小拳头,警告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掉。”
沈存希倾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他掀开被子,长‘腿’一迈,从‘床’上下来。贺雪生连忙背过身去,不敢看他。身后传来穿衣的窸窣声,她耳根子红透了。
三两下将衬衣纽扣系上,再套上‘毛’衣,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沈存希穿好长‘裤’,看她要逃,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贺雪生心头一跳,用力甩开他的手,结果没甩开,反而因为用力过猛,自己倒进了他怀里,贺雪生心惊胆颤,呼吸里满是男人充满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
他们在办公室里待了这么久,再加上他们的衣服都起了褶皱,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办公室里干了什么好事,她真的不要出去见人了。
“沈存希,时间来不及了,你放开我。”贺雪生满脸都是淡淡的红晕,看得沈存希心头一‘荡’,呼吸又沉重起来。
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是遇上她,总是叫他难以自持。
他双手按着她的肩,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哑声道:“给我系纽扣。”
贺雪生目力所及,是他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有几条暧昧的抓痕,是刚才她报复‘性’的给他添上的,她移开视线,咬着下‘唇’道:“你自己有手。”
“不是你给我剥掉的?依诺,做人要有始有终。”沈存希促狭地看着她满脸的红晕,一阵的心猿意马。
贺雪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他系纽扣,温软的手指尽量避免碰到他的肌肤,可是这种方钻形的纽扣不好系,无法避免。
男人咽口水的声音落在耳朵里格外清晰,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也顾不得会不会碰到他,只想几下给他系好了,自己好‘抽’身。
系好纽扣,沈存希盯着她的眼神已经可以用饿狼盯着猎物的眼神来形容了,她连忙转身,“你刚才答应我了,下午搬回沈氏去。”
沈存希双手‘插’在‘裤’袋里,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贺雪生去拿了包,想了想,又拿钥匙将第一格‘抽’屉锁起来,担心沈存希会看见里面的长期避孕‘药’,会大发雷霆。
其实她现在根本不用吃避孕‘药’了,因为沈存希会避孕,哪怕刚才在休息室里没有小雨衣,他也没有释放在里面。
沈存希站在办公桌旁,见她锁‘抽’屉,眼神幽暗,知道她是怕他看见‘抽’屉里的长期避孕‘药’,他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等她望过来时,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锁好‘抽’屉,贺雪生提着包出‘门’,走到电梯前,她发现沈存希跟在她后面,好在这个点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办公室里只有云嬗,否则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站在这些员工面前。
她瞥眼看见他身上的衬衣,心里就窘迫,“沈存希,你跟着我干嘛?”
“不是你让我回沈氏么?”沈存希站在她旁边,道。
贺雪生没有再多问,以为他真的要乖乖的回沈氏去,电梯来了,他们一起走进去。沈存希伸手按了负一楼,贺雪生与云嬗站在一块儿,一副耳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电梯里很安静,不过几十秒时间,就到了地下停车场,云嬗去取车,沈存希陪贺雪生站在边上等着。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