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国回来已经一个月的时间。在大成的工作已经慢慢步入正轨,手上也有几个正在跟进的case。穆雨宁生活本应是忙碌而充实的,她的心中对苏子墨的惦记也开始从一开始的无所谓到现在的有点想念,再到最后的反反复复,最近的脾气似乎也跟着喜怒无常起来。有点说风就是雨的味道。

尤其是秦桑。在穆雨宁这里吃了几次憋之后,终于不敢再对她指手画脚,穆雨宁也不是故意带着脾气的,实在是秦桑欺人太甚。

办公室里挺热闹的,也挺忙碌的。不停的有电话进来,穆雨宁最近的胃口又变得有点奇怪,她拿起手边的一颗酸梅,咀嚼了几下,便吐出来一个核,不过短短的一上午时间,一瓶酸梅已经快见底了。

刘元走过来,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忍不住羡慕的问道:“雨宁,这东西真那么好吃?”

穆雨宁点头,也不吝啬的拿起瓶子说:“你也吃一颗吧。挺好吃的。”

刘元见她的架势又狐疑什么。可是有了上次的乌龙之后也不敢乱说什么,同时也是忍不住,便拿了一个吃吃。

穆雨宁等着她也露出同样惊喜的表情,结果刘元才放进嘴里。立马就跑到纸篓边吐了出来,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抱怨道:“雨宁,这么酸的东西你居然说不酸!”刘元的哭诉让穆雨宁无言以对,她正咬着一个梅子呢,于是无辜的说:“我吃起来是真的不酸啊。”

刘元被她打败了,忍不住嘀咕:“我看你这次是真的怀孕了。”

穆雨宁没听清。就问:“你刚才说什么。”

刘元摇头,手上还拿着一份文件,挥手:“没事没事,你继续吃吧,我进去找主任签字。”

穆雨宁点头,又开始回头对付工作。

只是旁边秦桑的话让穆雨宁无法集中精神。

秦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给她听得,想假装听不到都困难,索性便大方的听吧,穆雨宁微笑的看着她,这让秦桑倒有点气弱了。不过她仍是继续说道:“听说苏子墨消失了一个月之后身边有了个大美女。两个人这几天一直出双入对,看起来很恩爱的样子呢。”

自从美国回来,苏子墨的确没有来过大成接穆雨宁,也没有出现在他们任何人的视线里。穆雨宁的心咯噔一下。不动声色的坐在位置上。

秦桑看她的表情有了信心,继续添油加醋。刘元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秦桑的话,忍不住站出来辩驳:“你胡说什么呢,苏子墨是雨宁的老公,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刘元又拉穆雨宁入战局,“雨宁,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就任由她这么编排你是不是。”

穆雨宁咧嘴笑了笑,并不表态,只是对刘元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穆雨宁真正的上演了一出指桑骂槐,气的秦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过没一会儿,她便发出冷笑,像是抓到了穆雨宁什么把柄似地痛打落水狗的样子实在让人讨厌,穆雨宁工作这么多年,事务所的同事都很和睦,还没有一个人让她这么讨厌,就连夏星雨都不曾。眼不见为净,穆雨宁别开了头。

秦桑的声音却传来:“结婚八年吗?可是据我所知你们在三年前就离婚了,而且一直没有复婚,穆律师,请你帮我解释下妻子与前妻的区别在哪里。”

穆雨宁非但没有被打倒,反而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中老实承认:“没错,你的消息很正确,可是是苏子墨非要争着吵着跟我复婚的,你也看到了是他不承认我们离婚的,这样的男人拽在我的手心里难道我不应该感到荣幸?”穆雨宁的报复打击是一针见血的,“我可不像某些人,自以为清高,这兜兜转转的,也快三十出头了吧。”

办公室内已经有人低低的笑起来。秦桑面子挂不住,只差没有出口骂人。不过几个回合下来,穆雨宁并没有感到解气,相反还有点失落。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她撇了撇嘴,对刘元说:“我要出去一趟,有人找我让他们打我手机。”

刘元还是第一次看到穆雨宁将秦桑打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立刻点头如捣蒜:“好,好,我知道了。”

穆雨宁气定神闲的走出了大成。他斤场弟。

待到无人看到的时候,她挺直的肩膀顿时如泄气的皮球似地垮了下来,跟人对骂真累,原来做个没教养没素质的人都这么累。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打算去见一个委托人。

不过那委托人居然把见面的地方约在了苏子墨事务所不远处。穆雨宁犹豫了很久,才没有打电话让他改地方。

突地又想起秦桑的话来,苏子墨这几天跟一个女人走的很近,出双入对?嗯?她的眼神微微眯了起来。

来到约定的地方时,委托人已经到了。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不过看起来样子憔悴,像是五十多岁的样子。

穆雨宁听他说明了情况,原来是要离婚的。他的老婆在外偷人,与另一个男人生了一个孩子,现在要求回来跟他离婚。可是他们自己也有一个儿子,而且他们的儿子才十二岁。才刚刚上初中,正需要母亲照顾的时候。他自己在外打工,没时间照顾孩子,又不想让他老婆带走孩子,所以不同意离婚。可是她老婆铁了心,他没辙,想请律师打官司让法官不要让他们离婚。

穆雨宁听完,有点沉默。也有点心痛。丈夫的忙碌是为了妻子和孩子安稳的生活,可是独自在家的妻子又耐不住寂寞,觉得生活太苦,很现实的悲剧。现实终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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