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王妃一直觉得奚云妆做的不对,其实也是没哟壮奚云妆真正的接受在心里。但凡是用些心思,想想,若是当成的皇帝,间接的害死自己的母亲,自己又会怎么做?将心比心,也都能理解了。
“对于我这几日的表现,我承认,是我这个做儿媳的不是,在这里,给母妃赔罪。”奚云妆说着,直接就跪了下来。
身子很直,却给人一种骄傲的感觉。
这样的女人,似乎值得人佩服。
凤湛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陪在奚云妆的身边,也跪在了地上。
这比什么都尊重奚云妆。
“可是母妃,凤湛您的儿子,却是我的夫,我永远不会像您一样对他。”奚云妆立场很坚定,是对是错,她说的也很清楚。
躲在暗处的王文嫣,几乎是想拍掌了给奚云妆。她觉得奚云妆好有魅力,即便是道歉,也道的那么霸道。
真的,若她是男人,也忍不住为奚云妆侧目。
鹤王妃又何尝不是?凭心而论,凤湛很有眼光。
这样的女人,至少鹤王妃觉得,是个坦荡的君子。姑且就用君子来形容吧。
“下不为例。”鹤王妃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语气已经很明显的缓和了下来。
身子也让开了,意思是肯定让奚云妆进门。
其实,鹤王府的下人们,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本来,看着鹤王妃开始怒气冲冲的样子,估计奚云妆不脱成皮也的受些伤。可是没想到,就被奚云妆这么三言两语的化解?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不过,鹤王府的人更加的确认,这个世子妃不简单,伺候的时候也更应该小心。
而且,奚云妆的地位,不仅没有因为她在门口给鹤王妃下跪而有所降低,反而地位更高了。
凤湛将奚云妆扶了起来,本来是想说一句,委屈了,可是,奚云妆却用眼神制止了。
既然她嫁给了凤湛,这些都应该是她面对的。
凤湛默默的扶着奚云妆,往上迈了两个台阶。
“世子妃且等等。”不远处,有一个家丁,匆匆的跑了过来,眼神明显是看向奚云妆的。
鹤王妃与凤湛的身子同时的止住,都看向那个人,明显的,对方就是来寻奚云妆的。
即便是这么冷的天,对方过来的时候,还用手轻轻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可见是为了赶来,费了多少心力了。
不过,那家丁看见奚云妆,还是露出了一个比较憨厚的笑容来。“世子妃,王爷说,您的东西落下了。”对方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红色的棉布,小心的展开,里头露出了一个沾了污渍的帕子。说是污渍,也就一点点灰尘,那白色的帕子上,倒是干净的什么都没有。
不过,全程,这个家丁的手,就没有直接碰过这帕子。
估计,是有人特意吩咐的。
其实,这帕子很普通,普通到奚云妆完全可以不认这是她帕子的事。
但是,奚云妆是很认真的看了那帕子一眼。“我倒不知道,易王有这样的嗜好,喜欢捡旁人丢弃的东西。”奚云妆的声音很冷。
冷到,明明是难解释的事情,却偏偏就被她的声音,显示的就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不过,这确实是我的帕子,是我扔掉的帕子。”奚云妆这话是看着凤湛,听起来,似乎是在解释。
本来,很阴霾的心情,因为奚云妆的解释,凤湛就感觉要飘起来一样。
似乎,奚云妆是越来越在乎他了。
“既是不要的,那么,烧了便是。”凤湛看着奚云妆,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奚云妆的手,另一只手却一挥,家丁只觉得手心一热,赶紧的将手中的东西扔掉,然后,就看着这帕子燃烧了起来,是发着淡蓝色的火焰,很快就没有了原来的形状。
“打扰世子,世子妃了。”那家丁也是个有眼力劲的,或许凤易就是不甘心,没事将想恶心恶心人,可现在,人家夫妻俩感情好的很,根本就不会被挑唆,他再呆下去,可别祸到他的身上。
“等等。”鹤王妃开口换住,“既然易王喜欢这种东西,来人将,从茅厕里掏出两车子东西,送给易王。”本来鹤王妃就够讨厌凤易了,他没事还爱挑个事出来,那只能说,是自己找刺激。
倒是家丁,一听脸都黑了,这茅厕里头有什么,说白了,就是送凤易两车屎。
可惜,他人微言轻的不能拒绝,不过,即便凤易自己在现场,估计鹤王妃也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
奚云妆不由的勾起嘴角,鹤王妃这个决定真好。
鹤王府的人做事也是利索的,也就半个时辰没到,满满的装了辆马车。虽说是天冷,那味道也太难闻了。
马车走的很慢,所到之处,必然敲锣打鼓的宣传,说鹤王妃送给凤易的东西。这么光明正大的欺负人,还真是在京城少见。
不过,那又如何,谁敢挑战鹤王府的威严。
说白了,太后都被逼死了,你一个小小的易王,还能破天来?
凤易得了信之后,气的咬着牙,让人紧闭大门。
而鹤王府的人,直接连门也没瞧,对着大门就将两马车的屎直接倒了过去。满满的,将门堵了个严实。
然后,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
凤易气的据说又好好的欺负了一顿奚红瑜,不过,无论他做什么,这人是丢定了。
至于宫里头,太后死了,凤漓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