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救出来,我就对他那一身武学折服。那样的身法,宛如鬼魅一般在人中穿行,谁也不知下一刻他会从什么地方出现,便是那游幽于人家的幽魂。随时藏匿于那处,伺机而动。文君兄的武功,我想学,我是真的想学。为此在救回这一条命后,我便求他,求他收我为弟子。可是他不同意,说什么他都不同意,不管我怎么求,便是不肯教我。”

应当是回想起什么叫自己不痛快的记忆,赵家成现在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扭曲。谁也没有出声打断,而是让他继续说道。

“他说我不适合学,因为我身上的戾气太重。笑话,这武林上闯荡的人,哪一个身上的戾气不重的。就算是他,他的手上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性命。说我不适合,凭什么他便可以习得那样的武学。我不服,却又没有法子。为了找到机会偷学那一身诡异的身法,我便与他成了知己。我相信,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的诚意,会教我。可是没有,没有。”

“他就像认定了一般,从来不曾动摇过。不但没有收我,反而还收了两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来的弃婴。将那一身的绝学都传授给那两个徒弟,却独独不愿意教我,哪怕是一星半点也不肯。原本我也放弃了,必定都已经这一把年纪,就算在学也不见得能到那登峰造极的地步。可是文君兄却死了,他却死了。他的那一身武学你们两个根本就没学到精髓,他就那样死了。我不能容许,我不能容许那样的武功就这样随着他一道离去,我不允许。”

当对于一样东西痴迷到一定的程度,人的固执往往叫人不能理解。

便是不愿看到,所以要传承,而什么人传承下去才能叫自己放心?

当然就是自己。

赵家成的心思,司徒已经知道。可既然师傅说了,他不适合这一门的绝学,那么司徒说什么也不能违背师傅的意思。

看着面前的赵家成,司徒正色道:“师傅既然不肯,必定有自己的思量。赵叔,依照你与师傅的交情,若是能教你,他必定不会藏着。想来是你真的不适合,师傅才不肯。再说了,现在师傅已经不在了,就算您在如何的想学,也是没了法子。毕竟您也是知道的,我们两个谁也没有学到师傅的精髓。”

师傅虽然尽心的教他们,不过师傅的武学实在太过鬼魅,加之当初并没有这心法秘籍,所以他跟关玖一样总是学不到精髓。

现在师傅走了,师傅的武学也算是跟着走了,司徒这么说也没有要骗赵家成的意思,只是希望他能断了那心思,莫要在执迷不悟。

不过一旦陷进去的人,要想他断了心思是很难的一件事,司徒的话不但没叫赵家成放弃,反而看着他回道。

“文君兄死了,武学也就跟着断了。呵呵,司徒,你这是想要欺瞒我?”

“您这是何意?”

“我这是何意,文君兄明明留了秘籍下来。那记载了他所有武学的秘籍,而现在那秘籍,便在你行囊里。”

果然那日采莲摔落行囊,赵家成便已经看到那露出来的秘籍。只不过当时出于自己的心思,他没有表明出来,不过现在,也不用伪装了。

赵家成要那一本秘籍,为了自己的私欲,他想学。不过那秘籍并不是师傅留下的,所以断然是不可能给赵家成。

视线已经直接定在司徒身上,赵家成说道:“司徒,将那秘籍给我。若是给我,我还能留你们一条生路。可要是不肯的话,下场你们是知道的。”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若是不肯顺了他的意思,他们怕是别想活着离开赵家堡。

上赵家堡本来是来避难的,谁知道会遇上这样的麻烦。

秘籍,是绝对不会给他,而这命也一样。赵家成已然不打算顾忌这么多年的情分,既然他都已经这样,也就怨不得司徒这儿不敬了。

没有回答而是警觉的看着四周,因为司徒的不配合,赵家成已经令了家丁上来,准备用强的。他一个人离开赵家堡,倒也不是难事,可要带着木允跟采莲这两个不懂武的人一道离开,便是件难事了。

警觉的看着那些步步紧逼的家丁,司徒背在身后的手突然动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落入木允眼中,她明白司徒的意思。

司徒会拖住这些人,在他拖住这些人的时候,木允跟采莲必须赶紧离开。因为她们留在这儿对于司徒非但没有益处,反而还会给司徒添上不小的麻烦。这个细微的动作,木允明白,当即也做好了准备。

就在那些家丁近到一定的程度,司徒突然动了。身法形似他的师傅,像是游离于夜色之下的鬼魅一般。那样快的身法,就算赵家堡的家丁都是练过的,也不是司徒的对手,不多时就叫司徒清出一条道。

当清出这一条道后,木允立即抓住采莲的手,随后朝着庭院的墙处跑去。她刚刚就已经留意到了,那墙的边上放了一架木梯子,应当是家丁修剪花木的时候放于那儿还未收起来。便是这遗忘的木架子,给了她们生的希望。

只要爬上这木架子,在闭上眼睛跳下去,她们就等于逃出赵家堡。因为司徒的缘故,她们很快便跑到墙边,急忙将那木梯子扶好,木允说道。

“采莲快上去。”

“允姐姐我……”

想要说什么却叫木允打断,她大声喊道:“没时间了,不想一起死在这儿就别争,快上去。”

许是木允现在说话的语气太过着急,采莲也不敢在多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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