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到外院的庭院时候,她才发现有赶车的车夫换了一个人。
“小姐,那个是刚才无悔大师院子里面的小沙弥带过来的,说是我们的马夫不熟悉路途,所以让这个车夫带着我们去白马寺。”小桃在一边解说,而昨天赶来的小紫却沉默的呆在一旁。
“既然如此,那就出发吧。”白臻儿衣袖一扬,踏上了马车。
马蹄一扬起,马车咕噜咕噜的驶出了巍峨的寺庙。
说是那白马寺在大明寺的山背后,这马车绕过白马寺,朝着后面的缓缓向山上而去。
崎岖的山路,让车上的人有些颠簸,但是车夫走得很稳,尽管有些颠簸,但是在这么难走的山路上,也算是好点的了。
白臻儿的手一直拿着那块黑色的牌位,手指一直在那无字的牌位上轻轻的擦拭,她在练习如何在上面写字,要如何写?这可是写给自己的牌位。
一路崎岖而行,过了大半日,马车才缓缓的到达白马寺。
马车停靠在寺庙的外面,白臻儿还没下车就听到外面的人人声鼎沸,看来无悔大师所言不差,这白马寺的确算得上的香火鼎盛。
从下马车后,小桃就一直扶着白臻儿的手臂,“小姐,这白马寺其实属于这边的一个白马县城,相传是玄奘大师的坐骑白马的故乡。”
“哦,想不到还有这个缘由。”白臻儿脚步慢慢的朝着白马寺而去,递了大明寺的帖子进去后,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接待她们。
被来人的小沙弥领到了一个寂静的佛堂里面,一个老大师静坐在里面打坐。
小沙弥靠近老大师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屋子里面。但是小沙弥离开后。也不见那老大师起身说点什么,看样子压根就不想搭理她们。
等了一段时间,小桃面色中闪过不快,白臻儿朝着小桃轻微的摇了摇头。
她怀里抱着牌位,缓慢的走到老大师的身旁跪了下来,因为老大师的身旁没有别的蒲团,这次是硬生生的跪在明亮的大理石地砖上面。
时间随着老大师的木鱼声。过得寂静无波。却又是无声无息。
膝盖传来隐隐的刺痛,她咬着嘴唇强忍着。
在过了片刻,老大师的木鱼声终于停止。他也不说话。他转动着手里的佛珠,一身被洗的破旧的袈裟。
再过了片刻,白臻儿终于是熬不住,一下子坐在地板上面。缓解的疼痛让她舒了口气。
然后却从一旁的老大师的鼻孔里面传出了一阵冷哼声,他连眼皮都没抬的开口说:“施主来有何事?”
白臻儿整理了片刻面容。恭敬的回答说:“我想要立一个长生牌位,供奉在寺庙里面。”
半响后,才从老大师的鼻子里面发出一点的声音。
“恩,你跟我来。”那个老大师站起身来。一脸冷漠的朝着里面的佛堂走去。
白臻儿朝着小桃摇摇头,示意她在外面等着。自古有才能的都是,脾气都是如此古怪。既然是无悔大师推荐的。她自然是要给几分尊敬的。
她一个人抱着牌位,跟着老大师到了内屋。
“把牌位放在上面即可。”
白臻儿看了眼那个供台。然后从衣袖里面拿出准备好的毛笔,打开那个白色的瓶子,用毛笔蘸了药水,在牌位上面写了几个字:白氏白臻儿。在末尾黑添加了几个小字:郝真儿立。
白臻儿看了眼那个供台,然后从衣袖里面拿出准备好的毛笔,打开那个白色的瓶子,用毛笔蘸了药水,在牌位上面写了几个字:白氏白臻儿。在末尾黑添加了几个小字:郝真儿立。
白臻儿把牌位规规矩矩的放在供台上面,然后上了三炷香。她转过头来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老大师说:“大师,我抄了几份金刚经,现在可否祭奠?”
“恩。”
在得到首肯后,白臻儿蹲在火盆的面前,拿出金刚经全部丢了进去。她看着那火苗瞬间变得明亮,然后又慢慢的变得灰暗。
烛火的味道充满了狭小的佛堂,青烟笔直的缓缓往上,残绕着小小的牌位。
她双手合十,朝着牌位鞠了三次躬。我郝真儿,今占用你的身体活在这个世界上,其中因缘不可言说。今后我会替你好好的成为白府的人,孝敬父母,友恭兄弟。
今,立此长生牌位,不论你在何方,望你安好。
睁开眼,白臻儿深深的看了眼无字的牌位,此刻那个老大师已经不在佛堂里面。她便转身出了内堂来到外面,看到那个老大师还是那副表情淡淡的模样。
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这位大师,白臻儿朝着老大师鞠了一躬说道:“今日多谢大师。”
“你不用谢我,一切因缘自有命数。”老大师终于说话,他双手合十,“施主请回吧。”
白臻儿站直了身子,转身离开了屋子。
直到她离开了屋子内后,那个老大师又返回了刚才的内屋,目光复杂的看着那个无名的牌位。他掐指一算后,眉头更是皱了一皱。
片刻后,老大师的手一挥,便在无字的牌位周围弄了一个保护的结界。一下子就隐藏了它的痕迹,旁人不得探得其中位置。
白马寺外周依旧热闹依旧,白臻儿了解心中的意见事情,心情有些颇好逛起了庙会。
然后才坐上马车,朝着大明寺而去。
当马车翻过山坡,来到山顶,一阵大风袭来,掀开了车帘。
白臻儿探过头,看到不远处一片黑压压的云,正气势汹涌的朝着这边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