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干大臣走了以后,慕容浩亲自秘密召见了东厂的人,不过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的。
不过短短几日,之前那些想捡漏的大臣,纷纷后悔了起来。
因为东厂出手干脆利落,拿着证据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到了东厂,这其中还不乏高门贵族的子弟,还有一些王公贵族的人。
这一动手,狠狠的给了那些人一个巴掌。后来也有很多人去皇帝面前,还有太后面前哭诉。但是皇帝铁了心,全部不见,太后这边也没有办法。
太后这才送走一个过来哭诉的贤妃,又来了一个宫妃,太后当即不耐烦的说:“就说哀家身子不适,不见任何人。”
这些宫妃都是出自官宦豪门之家,家中的人多多少少都被牵连了,在东厂里面受尽了苦头。东厂不必其他的地方,一律不受外人的贿赂。
“太后要保重身体啊。”嬷嬷在一旁劝告说。
“哀家知道。”太后叹了口气,“哀家知道皇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皇帝的性子一向是比较温和仁慈,这次大动肝火。手段雷厉风行,颇有当年明月太后的风格,只要抓到辫子,动手绝不留情。
“诶,让佛堂那丫头多抄写点经书。替皇上多祈点福吧。”事已至此,她也不好说。钦天监的事情,确实让她也是心惊,居然用活人做药引,这些人也真是胆大包天。
不过幸好她以前受了明月太后的影响,从来不信这些东西,否则的话,这次的事情,她也有口说不清了。
这时候,宫里宫外,皆是一片风声鹤唳。东厂的名字能够让小儿啼哭,就能看出这次事件,东厂的人做得有多大。
这次闻名全国的钦天监事件,被后世称之为神灵的怒火。给后世的皇帝,还有修仙者之间的泾渭分明,奠定下了基础。
——
与此同时,京城无名医馆。
白镜手里把玩着杯子,眼神莫测的看着不知名的地方,就这么呆在后面的屋内。
片刻后,门口来了两个人。
白镜看到商鞅仍旧是那副表情,以前看到自己是疏离的,偶尔还会假笑。现在因为自家小妹的事情,跟这人接触多后,这人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虽然看起来,也不太正常。
“事情如何了?”白镜来就是为了自家小妹的事情,当他知道自家小妹在钦天监的经历后,那个火气压都压不住。的亏那个春官正死了,要是没死的话,他丫的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居然敢动他家小妹,一向护短的白家大爷知道小妹的经历后,心塞塞的。可恨的是,她远在宫里他鞭长莫及。
商鞅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已经安排妥当,跟她毫无干系。况且根据里面的人传来消息,说是她当初也不知道下面的这些事情。只有明面上的过节。”
“当真妥当了?”白镜不太死心的再问,结果人家根本就不了自己。碰了灰,他也毫不在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碰着碰着就习惯了。
商鞅把茶杯一放,说:“没有万无一失,里面还有东厂的人。”
白镜自然明白商鞅话中的意思。也知道这突然大放异彩的东厂,一朝得势,任谁的面子也不卖。东厂的厂公身份也非常神秘,谁也不知道里面掌权的人是谁。
这刚松口气,白家大爷又开始惆怅了起来,“开始就不该把小妹送进宫啊,随随便便嫁个人也比在那个地方好。”
说着说着,白镜就打量了一旁的人一眼,这人年纪比他大,做事神秘,但是可靠。白镜虽然不知道这人的底,但是这人一定不是个简单的,可惜就是年纪大了点。
仿佛是感觉到了白镜异样的目光,商鞅冷不愣定的抬起头看了眼对面的人。
咳咳,白镜当即收回眼睛,然后说:“听说商公子要成亲了?”
商鞅手一顿,抬眸看着白镜,无言说道你有事?
白镜想了想,最终还是从怀里拿出那个簪子,“这个东西你收回去,我会给她找样其他的。”
见对方没有说话,白镜继续不着边际的说:“白珍珠性子简单,谁对她好,她就对谁掏心掏肺的,你都要成亲了,咱们留着你的东西也不是个事儿吧。”
“一个簪子而已,算不得什么。”商鞅说完话,便站起身走了。就连背影都十分高贵冷艳。
白镜最后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想了想,最后还是收了回去,这东西还是白珍珠来决定好一点。那丫头的性子,知道自己自作主张的动了她的东西,还真是不太好说。
收好东西,白镜从后门回到了大街上面,大街仍旧是一片喧闹,不管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都隔他们很遥远。
该吃吃,该喝喝,日子依旧要过。
——
不管外面宫里是如何的风声鹤唳,白臻儿依旧安安静静的呆在佛堂里面,每天按时吃饭睡觉,剩余的时间就用来抄写经书。
小神日的事件实在是太大,以至于白臻儿这个被禁足的人都听说了。
用活人做药引,白臻儿听后心中止不住的叹息。这些事情她也是不知道的,没想到里面的腌臜超出了她的想象。
不过反过来想,当初冒险在皇帝面前打小报告,也是值得的。这件事情白闹大,也许里面就有云人,还有夫子的插手。
好歹以前是也是站在高处过,那些所谓的龟壳示警,幡子突然被大风刮到。那些修仙者都可以呼风唤雨,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才是。
往往没想到的是,居然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