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离上海城北面比较遥远的群山环绕的深处,进出只有一条专用大路;四周围野草丛生,大路北面是一座小山包。
从山包顶上向外看,除了山海是山;山与山之间除了坡度和茂密程度不同外;每一座山都被繁茂的松树,柏树,以及灌木树覆盖着。
在其中一座树木比较稀疏的山林里,副队长兰从伟带着另外十个保镖队队员;正一边快速地押送着被用绳子捆扎着手的赵友邦和他老婆,一边警惕地张望着附近的一切动静。
“兰哥!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赵少可是对咱们很好啊!”一个肌肉结实的青年保镖十分内疚而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和你还有的选择吗?现在咱们的家人都被那些狗杂碎绑架了;如果我们不按照他们说的做,那么我们的家人就会被他们折磨的生不如死,所以为了家人的生命安全,咱们必须要这样做。”副队长兰从伟略显激动地说道。
“但,我还是很内疚,如果万一等会叶少的父母是被我们害死了的话,那么我会更加死不足惜了。”青年保镖继续魁疚道。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你可以现在离开,不去救你的家人,让他们被那些畜生不如的狗杂碎折磨死吧!”副队长兰从伟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道。
随后,他们谁也没有继续说话了;他们陷入了沉默,继续赶路。
这时,天上突如其来地乌云;把原本就比较暗淡的夜空遮蔽地更加黑乎乎地,难已辩认四周的环境。
在夜风吹刮着四周的树叶,呼啦啦地响个不停时;突然在他们前面闪出一大队荷枪实弹地日本兵,没有带武器准备的副队长兰从伟他们立刻被包围了起来。
然后他们乖乖地被日本兵们押着走,慢慢地走进了深山里面。
不多久,他们就见到了一大堆篙火在眼前;烘烘燃烧着,照量着四周围。
脸上还是一青一紫的联队长深田凉介,正目露凶光地死盯着兰从伟他们,以及赵星星的父母。
“八嘎!终于抓到你们这些该死的支那人了!”联队长深田凉介恶狠狠道。
“深田,你这鄙庇无耻的死杂碎,我们的家人呢?你快放了他们,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叶海的父母抓来这里给你了!”兰从伟怒吼道。
“哟西!你说什么家人?你是说他们吗?”
联队长深田凉介面目狰狞地,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些被折磨得;躺倒在地上的衣不蔽体,伤痕累累地人们笑道。
“妈!爸!”
望着那些就快要死了的人们,兰从伟双眼血红,声嘶力竭地大叫着自己的父母。
闻言,有一对老年男女,痛苦地,缓缓地抬起了他们的被打得鼻青面肿的脑袋;望了望兰从伟,然后就快速地再次趴倒在地上;轻轻地,痛苦地**着。
“你们这些***死鬼子,老子和你们拼命了!”兰从伟突然将自己的衣服打开,投出一枚手榴弹,同时将自己身体上绑着的炸弹露了出来,然后疯狂地冲向深田凉介他们那里,同时将自己手中的手榴弹的保险丝快速拨掉了。
“砰,轰!”
一阵十分巨大的爆炸声瞬间响起,在一阵耀眼的光芒下;四周的日本兵,以及保镖队员和那些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保镖队员的家人;均被波及,死伤一大片。
但是联队长深田凉介却是被自己的部下用生命救了下来,安然无恙。
然后,愤怒无比的深田凉介,立即杀气冲天地命令自己的手下;朝死剩的那些保镖队员,和那些保镖队员的家人,以及赵星星的父母开枪射杀,一个不留。
在疯狂地机枪声和三八大盖声中,那些没有带武器装备的保镖队员,以及他们的家人,以及赵星星的父母的身体立刻被打成了筛子,死得不能够再死了。
然后深田凉介的那些部下,还小心谨慎地,用刺刀一个一个地翻看着那些支离破碎尸体;并且在他们每一人的身体上,脑袋上再多补几枪。
“哟西!哈哈哈!支那人该杀给给的!哈哈哈!”
看着自己手下的一举一动,深田凉介那狰狞恐怖地脸上;露出令人痛恨不已的笑脸,疯狂地大笑道。
夜风一阵阵地迎面吹来,树林里面的树木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仿佛再为那些死去了的人们悲哀着,哭泣着。
但犹如魔鬼一般似的狂笑着的深田凉介,却是越笑越疯狂,越疯颠。
因为他终于可以为被赵星星打败,侮辱过的行为,而报仇雪耻。
天空逐渐地眨出了鱼肚白,灰色的夜幕仿佛无数的玻璃碎片似的;一块块地被早起的晨光撕得粉碎,然后城市的苍白的画面,逐渐地被彩色的画面;给缓缓地,仿佛放幻灯片一般一段段地展现着美丽的景色出来。
黎明到来了,天边的鱼肚白也慢慢地变成了胭脂红;一会儿后,就又变化成了橘红色,甚至是櫈红色……
找了一天一夜父母的赵星星,此时脸无表情;满头大汗,目光中夹杂着浓浓地杀气。
对于前世很早就没有了父母的他来说,今世刚刚得到父母的关心和关怀的他;是十分珍惜自己现在的亲人之情的。
但是他发梦也想不到,他还没有好好地珍惜这种亲情,就突然被人无情地躲去了。
所以此时的他很愤怒,很愤怒。
特别是怀疑到自己那突然失踪了的手下,可能与自己父母的失踪事件有关时,他很想马上找到他们问清楚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