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信宁闻言,心里猛然一顿,忠义侯府的唐管家,他、他、他……他都五十多了,竟然还要纳妾,且还是逼着单雅做妾,这、这、这……怎么可能啊?
忠义侯府的人来得时候,自己并不在府上,是爹马老爷子亲自迎接的,因为来得人里有一位得道的高僧慧能大师。
马信宁知道,这一次唐福带着慧能大师来府上,好似要寻找什么一般,可这唐福怎的会硬逼着单雅做妾呢?
不应该这样啊?
马信宁思来想去也没能想通,遂立马唤了名泉进来,让他快去打探。
名泉听了,心里不由一顿,暗自嘀咕着,自己的老爹马顺可是一直陪着忠义侯府的唐福的,这个差事倒是不难。
他想着,便立马寻他老爹马顺去了。
书房里安静无声,不一会儿,名泉便匆匆地跑进来了。
他进到书房,看了看大丫,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看着马信宁回禀说道:“大少爷,奴才问了,问不出的。”
他说着,便连连给马信宁打着眼色。
马信宁见了,心里更加疑惑起来。
但是,他却知道,名泉之所以这般做,定然是有事儿要私底下告诉自己。
于是,他敢忙站起身,瞪着名泉冷声喝道:“要你什么用啊,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
他说着,便径自走了出去。
名泉立马狗腿般地跟了出去。
待他来到院子里,忙伸手指了指隔壁,待马信宁进去了,他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暗自嘀咕着,爹好神秘啊。
马信宁进了隔壁的房间,就瞅见一个人忙忙地对着自己见礼。
待他仔细一瞧,才发现来得竟然是马顺,遂暗自嘀咕着,怪啊,看来这件事棘手啊。
马顺自从回到府里,就想跟名泉透个口风。
毕竟大少爷马信宁待大丫不同啊,自己如今得罪了大丫,谁知道会不会得罪大少爷呢?将来这家毕竟要交给大少爷的,这……
可是,这件事毕竟是府里的老爷马明德吩咐的,自己一个奴才,又怎能违背呢?
他转念再一想,这件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告诉了名泉,万一他要是因为这件事受了拖累,岂不是也要连累到儿子名泉么?
因此,当名泉来找他问得时候,他便没有告诉名泉,而是跟着他一起来了,想要跟大少爷马信宁亲自解释。
马信宁仔细地看过马顺,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唋。
要知道这马顺可是自家老爹得用的一个管家,他与名泉是父子,名泉都问不出的事情,可见非同一般啊。
马信宁想到这里,并没有责怪什么。
他见马顺恭敬地给自己见礼,立马瞅着他摆了摆手,低声说道:“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想必你也很忙的。”
马顺闻言,心里当即一松,可他也不能直说啊,毕竟马明德交代过,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并严令不许乱说。
因此,他忙隐晦地低声回禀说道:“大少爷,您这几日不在府里,回来后老爷又出府了,此时老爷刚刚回来,已经洗漱完毕,正在进食的,您看……”
马信宁越发感到这件事不简单了。
他眯着眼睛瞅了马顺一眼儿,当下也不继续问了,径自走出了屋门,嘱咐名泉看好院子。
随后,他便带着马顺朝着老爹马明德的院子快步走去。
大丫一直在书房跪着,起初,她还侧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
待到她听到马信宁对名泉的吩咐后,便知道他出去了,想来是询问单雅的事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