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方悦和林桐是不是听到我的心声,两人一拉一扯间,在贾香菊的挣扎之下,上衣和裙子齐-齐被方悦和林桐的撕下。

隔了一段距离,且灯光下人影摇晃。贾香菊受钱总“恩爱”过的身体留下的痕迹如何,我却没能看清,然而贾香菊的的身体脱下,人群里的唏嘘声,我还是听得清楚。

“啊,怎么那么多吻痕,贾香菊不是没男朋友吗?刚才是跟谁睡了?”

“真重口,看她背上,还有蜡呢!”

“还有好多的痕迹,真看不出来,平时装得多清高的,原本私底下,竟有放~荡成这样。”

“这是谁呢,来旅游也这么淫~贱。平时不就更荒唐了吗?”

我听着兴奋不已,我与傅缜豪回到房间的时候,趁着他跟赵迎通电话的工夫。我特意碰了碰电脑,没敢细看,却知道钱总与贾香菊还卖力的上演着激情的戏码,我就说怎么闹那么久呢,原来是钱总把她们当成了玩意儿,又是蜡,又是暴打的,还真够贾香菊受的了。

贾香菊前期表演卖力,受吸引而来的,除了销售部的同事,还有许许多多旅客。

此时,相识的同事,对贾香菊指名道姓,言词犀利。

不相识的陌路人,只一味把贾香菊往脏处说。

贾香菊从震惊中回过来,尖叫不已。又把衣服穿上,奈何方悦和林桐撒扯得过份,不管是上衣,亦或者是裙子,都撕得没了原形,贾香菊穿上,也堪堪停住了羞人之处,背上的蜡迹,鞭痕,及欢~爱过的痕迹展露无疑。

“唉,还是先给她找件衣服穿上吧。”有好心人提议着。

郑舒棋这时站了起来,说道:“对了,贾香菊就住115号房,我们去给她拿套衣服出来吧。”

旅客的管理员此时拿着钥匙走了过来,不等贾香菊发话。就拿出钥匙开了115号房的房间,不多时从里面拿出一条大号的内~裤,隐隐觉得不对劲,贾香菊拿了林爱的贵宾卡,哪有可能还住在115号房里,哪有可能往那里放东西呢。

更奇怪的是,那条内~裤实在是大太多,不像女人的。

正待看清楚,眼下突然一黑,被傅缜豪的手掌掩上了,耳后同时响起傅缜豪清冷的声音:“跟你说几遍了,少看那些脏东西。”

在我的印象中,到目前为止,傅缜豪也只有形容除他以外男人的东西为脏东西,心头不由得明了。难道那条内~裤压根就不是贾香菊的?

“你放进去的?”这出戏是傅缜豪安排的,东西也该是傅缜豪放的,只是他往哪里顺来的内~裤放进115号房,真是大胆,也不怕被度假山庄的保安当成偷内衣贼的变~态抓了。

不由得回过头,对着傅缜豪竖起一根拇指:“勇气可嘉!”

傅缜豪看着我,眼底明晃晃,带着无奈,过后一口把我竖起的拇指含进了他的嘴角。

突来如此一手,弄得我一头雾水,拇指被傅缜豪撩卷得发热,麻麻的。

近处还有一出戏,傅缜豪很快就松口,在身上翻了翻,没有翻出纸巾类的东西,直接把被他吮~吸过的拇指拉了过去,包在他的衬衣下好一阵擦拭。

过后,我又将拇指竖了起来,神气的说着:“这根拇指最矜贵,得用过万的衬衣清洁。”

“看戏吧。”傅缜豪不愿我埋汰了他的形象,为了那条内~裤解释了一下:“这人是冒充旅客进来的,一整个下午,他都住在115号房里,刚我把这边的事情布置好回去的时候,看到他在自~慰来着,你刚没看到他匆匆忙忙的样子吗,估计还未完事就被喊出来了。”

我听得双眼一睁,林爱的贵宾卡是林易民给她开的,登记的是林易民的名字。

而115号房里登记的就是贾香菊的名字,在贾香菊不能把睡在贵宾客房的事情说出来,就只能默认了那男人是她带进来。

当然,这都不是事,问题还在后头呢。

贾香菊看到管理员手中的内~裤,顿时大惊失色,惊叫着骂道:“拿开。”

语气带颤,看样子,贾香菊气得不轻呢。

郑舒棋啊了一声,扭了扭头同,指着管理员说道:“我让你给她拿套干净的衣服换上,你从哪里捡来的……”

管理员一阵为难,手里拿着的内~裤,也不知道该递给贾香菊,还是该扔到地上,又跟郑舒棋解释着:“我都找过了,房间里只有这条内~裤,不是捡的,是在她房间找出来的。”

郑舒棋惊呼出声:“原来贾香菊带了男朋友过来啊,真是的,平时我们跟男朋友牵手逛街的时候,贾香菊总骂我们不自重,说她要做个冰清玉洁的女人,婚前坚持不让男人碰到她一根手指呢。”斤边匠亡。

听了郑舒棋的话,有人起哄道:“人家是没让碰手指啊,就让人操了身体而已。”

“这都什么人呢,人家牵下手,就说人家不自重,她跑来这里淫~贱,倒成了自重的事情了。”

“婊~子!”

贾香菊哪曾听过这么难听的话,顿时羞得抬不起头,目光却死死盯向郑舒棋。

我是看不清她的眼神,否则我一定看到她眼底蚀骨的恨意。

只有忍不住奇怪,郑舒棋好像知道那个男人住在115号房似的,同时也是知道那里留下了一条内~裤,不然也不会开口提议人去115号给贾香菊拿衣服。

傅缜豪把我往怀里一搂,附下头在我的耳朵上轻啃了两下,说道:“我经过115号房的时候,有看到她,对于那男的怎么会在那个房间,或许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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