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怎么可以呢!”
萧小然知道这个小丫头片子肯定又要给她说教了,连忙问道:“怎么还没到啊,我好累啊!”
“到了到了。”蓝衣侍女带着纳兰璃萱在一座壮丽雅致的宫殿停下。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什么龙飞凤舞地提着三个大字“琉璃宫”。
“琉-璃-宫。”萧小然望着宫殿上三个潇洒飘逸的烫金大字,不自觉的念道。
“对啊,这是公主您写的字呢!”蓝衣侍女一脸骄傲的说道,她们长公主才貌双全,是整个东离的骄傲!
“!!!”萧小然再次被这具身体的主人所震撼,一个女子竟能写出如此洒脱不羁的字来!怕是一般男子也做不到吧。
“公主,咱们快进去吧!喝完姜汤去去寒气。”蓝衣侍女扶着萧小然进了琉璃宫。
“公主,快趁热喝了吧。”蓝衣侍女将一碗姜汤递给纳兰璃萱。
(下文萧小然皆用纳兰璃萱代替。)
“哪个。你叫什么啊?”纳兰璃萱接过热乎乎的姜汤,捧着问道。
“公主,您连奴婢也不记得了吗?”蓝衣侍女大惊。
之前就觉得公主有些不对劲,和之前的公主截然不同,原以为是公主和自己闹着玩的,现在公主竟然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额。这个……”纳兰璃萱结结巴巴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公主,您不会落水后,脑袋也进水了吧?然后就不记得奴婢了?”蓝衣侍女说完吧唧吧唧掉了几滴眼泪。
“额。是的,有些事我不太记得了。”虽然在现代脑袋进水是用来骂人的话,但这小丫头既然已经帮自己想好借口了,纳兰璃萱也就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呜呜~”蓝衣侍女哭的更凶了,都怪那个可恶的庆妃,把公主害得失忆了。
“小姐,你别哭呀!”纳兰璃萱最见不得别人哭了,尤其哭的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一紧张又蹦出个“小姐”来。
“公主,您喊奴婢什么?”蓝衣侍女哭的正欢,一听“小姐”二字便愣愣地抬起头来看着纳兰璃萱。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殿外一道响亮的公鸭嗓很有水平的喊道。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纳兰宗岿携着一位高贵美丽的妇人走了进来。
纳兰璃萱不禁仔细打量了自己的父母起来。
只见纳兰宗岿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黝黑的深邃眼眸,俊美的脸庞,薄唇紧紧的抿着,举手投足皆透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虽已年近四十,却丝毫不逊于现代的那些著名男星。
再看她娘,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青螺眉黛长,弃了珠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上乘的梅簪绾起,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淡了铅华。
“嘶~”纳兰璃萱不禁深吸一口气,原来这具身体的爹娘基因都这么好啊,要是放到现代,估计那些当红的超模肯定全砸了饭碗。
“萱儿,来让母后看看,没事吧?吓死母后了。”东离皇后张若溪连忙拉着纳兰璃萱的手问道,伸出葱白的手摸了摸纳兰璃萱的额头,眉眼中尽是她在现代从未享受过的温暖与关怀。
“母。后,我没事。”纳兰璃萱红着眼眶说道,她从小就被父母丢在孤儿院,从来不知道亲情原来这样温暖。
“怎么哭了?”张若溪伸出修长白皙的玉指轻轻为纳兰璃萱拂去眼珠,纳兰璃萱只是哭着摇了摇头。
“丫头,可是被人欺负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呢?”纳兰宗岿见宝贝女儿哭了,忙问道。
“若既,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照顾公主的?”张若溪正色问着站在一旁的蓝衣侍女。
“回娘娘,是庆妃!她故意将那为白鱼玉佩掉在莲花池里,公主一心急,便跳入池中寻找玉佩。”若既愤愤不平的说道,那个庆妃实在可恶!
“玉佩?”张若溪有些不解,是什么玉佩能让自己女儿不顾生命跳到池中去找呢?
纳兰宗岿想了想,也不记得自己有送过什么白鱼玉佩给萱儿啊。
“回娘娘,是十年前南陵南宫大将军带着儿子南宫公子来东离做客时,南宫公子送给公主的。”
若既想到了十年前七岁的南宫公子和五岁的公主在一块玩耍的场景,当时自己和妹妹若离就在旁边。
“南宫夜辰!”纳兰宗岿大吃一惊,萱儿竟然如此重视南宫夜辰送她的玉佩!
萱儿啊,若你知道现在南陵攻打我们东离的主帅就是那南宫夜辰,该是有多伤心啊!
纳兰璃萱望着眼前这三人,大大的凤眸忽闪忽闪的,写满了听不懂和不知情。
张若溪心中所想也如纳兰宗岿所想,转移话题道:“这个庆妃也太过分了,竟然害得萱儿落水!”
纳兰宗岿点了点头,说道:“庆妃做的的确不应当。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竟然连你都容不下!”
“来人!传朕口喻:庆妃品行不端,谋害长公主,褫夺妃位,打入冷宫,以儆效尤!”纳兰宗岿朝站在殿外的总管太监吩咐道。
“奴才遵旨!”李柯贤领命退了出去。
“萱儿,让你受惊了,父皇一定会让伤害你的人后悔伤害朕的宝贝女儿。”纳兰宗岿宠溺的摸了摸纳兰璃萱的小脑袋。
“谢父皇。”纳兰璃萱还处于不可置信的阶段,穿越,平白无故收获了父母的无上宠爱。
“乖,父皇和母后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