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关的所有人都被抓了,现在只有和鬼见愁独立支撑着这一切。我不知道我们的实力有没有曝光,我们在养尸派的招魂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被茅山的人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茅山的人是这么的冷血无情,居然杀了我们一个村子的人。
红岩村的灵异大会又会成为一个杀戮的机会。我们红岩村的龙脉和风水阵到时候一定也会被破坏,可是现在仅仅是我和鬼见愁真的能够挽救什么吗?
鬼见愁在我们的小城的饭馆里面抽着烟,烟雾袅绕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脸上浓浓的忧愁。
“你去二戈山吧,不管那里是什么死阵或者是什么鬼魅之地,我们都去闯一闯。我觉得我们能在那里找到肢解的真相,因为好多人凶手都是从那里来的。”鬼见愁说道。
“那个地方有什么特殊的吗?为什么说进去的人就出不来了,那不是在我们村子的附近吗,我们赶紧出发吧。”我认真的说道。
“那当然不是在我们村子的附近,距离我们村子很远的,你都听谁说在我们腐女子附近的,我是在那里没有看到一个活人,因为我都是晚上去运尸体的。我还得到红岩村去准备些东西的。你快去快回吧,坐火车去吧,不要逞强,红衣的那个女子会接应你的。”鬼见愁说完给了我一个路线就离开了。我再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就消失在人海中。
就在我王火车站走的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来了,是念奴娇打过来的。她说我走的时候她也走了,她本想去找我的,后来没有找到。她说她准备去二戈山,但是一个让你不敢去,想让我陪她去,也可以散散心,可以找到姑姑当年的真相。
以前我以为二戈山就在我们村子旁边,其实距离我们村子有两百多公里,属于贵州的另一个市。念奴娇已经到了那个市了。我让她在那里等我,我准备去闯一闯二戈山了。
当日,我就赶往火车站。我然后买了一张到那个市的车票。踏上了去二戈山的旅程,这个成为死亡地带的地方。
火车站人潮比预想的还要拥挤,这个时候好多人都忙着回家过年,我终于体会到春运的可怕之处,我买到的仅仅是一张站票。
车厢内本不通风,燥热难当。许久,车子才不声不响的开动,我站在卫生间的旁边,望着不停向后闪的风景,心里无所谓快乐。无所谓忧伤。我知道不管我还愿不愿意,这个旅程正式开始了。
赶了四个小时的车,我感觉特别的匮乏。站得腿发麻,耳畔不绝火车轰轰隆隆的声音,如一场豪华的青春葬礼。那些关于我和姑姑的快乐再也回不去了,那些关于大学平凡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我到那个市的时候,窗外一如每天黑夜将临,渐渐的暗淡下来。我刚到出站口就看到念奴娇在灯光中挥手,她的美女在整个夜里都显得那么耀眼。
她说是阴阴让她来这里等我的,阴阴也是故意被抓的,念奴娇还豪情壮志的说道我们要有大战了。可是我提不起半点精神,我们贵州的冬天还是有些冷的。
入夜,凉意更甚。我在附近的店里面买了一件厚一点的外套,我们就在这个市的走着,路灯很暗,我们坐了出租车到念奴娇住的地方。我眺望着窗外霓虹闪烁的世界,外面的行人很少,整个街道冷冷清清的,这样的画面,让我突感尘世太过苍凉。
念奴娇的脸上一脸的担忧,好像是要面对着很大的苦难一样。
“娇娇,你在想什么?”我以为我们没有被抓是幸运的,却不知要回到二戈山对于我们来说才是最的挑战。
“没什么。”她脸朝外,镜子中的她眼神涣散,两只手不停的互相掰动。我想,她是有心事的。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心意,我说:“没有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我们红岩村的仇一定能够报。”
她转过头来,安静的看着我,让我想起姑姑的容颜。我竟然可耻的幻想假如姑姑没有死,她一定欣然和我们踏上旅途。我的心重重的痛一下----她死了,为了我而死。我赶紧别过头,假装瞧外面孤独的夜景。原来每一个看夜景的人,都有大同小异的伤痕累累的往事。
我和念奴娇住一个房间,两张床!
夜里,我躺在,怎么也睡不着,我一直想我们可能会遇到的事情。
日有所思,夜却不一定有所梦。整个白天我心里一直纠姑姑的死亡,我想起她以前对我我说的话,想起她的容颜,反反复复,可是一入睡我却没有梦到她,夜里醒来多次,每次都是迷迷糊糊,梦里梦外不自知。只有外面各种吵闹的声音不变,在我的世界嘈杂不停。木尤协划。
我揉揉眼睛坐起身来,念奴娇还在睡,她娇小的身子很美丽,身上的被子一条有半条是掉在地上的----她竟会踢被。我轻声下床,趿着拖鞋过去帮她掖好,熟睡如婴的脸庞,我无意,轻轻的用手将她凌乱的头发拨到耳根后,手划过她的脸庞,却碰到烫烫的泪水。
我睁眼一看,分明就是泪。
“阳阳哥哥----阳阳哥哥----”要不是内心有隐约作痛,我几乎要认为自己是在做梦了----白雪在睡梦中竟然在叫着我的名字!
我只是知道我们一起长大,我没有仔仔细细的问关于她的过往还有关于她的父母的事情。
她的呓语里我听不到任何的怨毒,似有那种悱恻的爱。为什么会这样?我感觉她对我隐瞒很多事情,我失忆到底忘记了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