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又问道:“你是怎么把它降服的?”
吴飞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引得大叔羡慕不已,赞叹不已,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本事,这马名叫踏雪乌,又叫乌云踏雪,又叫乌骓马,当初楚霸王的坐骑便是这种马,据说霸王临死不肯过江东,众将士便将马带回江东,马留恋不肯去,霸王自刎而死,马跳入大江,不知所踪。”
吴飞听得津津有味,大叔一拍吴飞的肩膀:“今日你帮我驯服了这匹马,当真是个大喜事,我这两年的心病也算是好了,今晚咱们开个庆功宴,庆祝一下。我这就,我去拿点治外伤的药,我们家祖传的,抹上去就好。”
不一会儿,大叔便拿出来伤药,递给段苏桉,段苏桉接过说了声谢谢,大叔搂着吴飞就要出去,吴飞不明所以,大叔朝吴飞挤眉弄眼。等两人走出去,大叔才说:“瞧你什么都好,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吴飞不解,大叔说道:“你告诉我,一开始骑马的人最容易哪里受伤?”
吴飞想了一想,不太确定地说道:“腰吧?”
大叔摇摇头:“是这里。”看着大叔指着的位置,那是大腿根的内侧,怪不得呢,吴飞哈哈笑了一声:“原来这样。”
大叔说道:“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晚上咱们好好大喝一顿。”
吴飞便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儿,从帐篷中传来一身呼唤:“吴飞,你进来。”吴飞掀开帐篷进去,却见到段苏桉缩在被窝里,只露个脑袋,吴飞纳闷地问道:“你搞什么?”
段苏桉的脸上竟然露出一抹害羞的红色,说道:“你能帮我个忙么?”
吴飞坐在床边,又揪出一块奶酪,含混不清地说:“你说。”
段苏桉说:“你帮我抹抹药。”
吴飞拍拍手说:“没问题。”
段苏桉立刻警告:“不准偷看。”
吴飞从旁边的桌子拿起药,擦在手掌上问:“抹哪里。”
段苏桉缓缓转过身子,掀开被子,吴飞顿时鼻血都要出来了。
“背上……警告你,不许多想。”段苏桉严肃地说道。
吴飞回过神来,立即说道:“放心,绝不多想。”
段苏桉说道:“这还差不多。”
段苏桉的后背光滑如锦,任何瑕疵都没有,也是平时保养得当,正值年轻,皮肤上带着一层光泽,让人目眩神迷,从身上散发出淡淡地香味,更是让人迷乱,吴飞看着她的肩胛骨一动一动,将整个身子也带得不住地晃动,很久都没开荤腥的吴飞也忍不住了。不过一想到还在家中的叶清,立刻将这股邪念神圣压下去,深吸口气,开始给段苏桉摸药。
“你没有想歪?”段苏桉忽然问。
吴飞坚定地说:“没有!”
“看到我你都没有想歪,你是不是个男人还?”段苏桉怒。
吴飞哭笑不得:“那你到底想怎样,我如果说想歪了,你肯定说我是个流氓,没想歪你又说我不是个男人。”
段苏桉说道:“哼,反正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吴飞连连说道:“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接着两人都没说话。
段苏桉至今都是未经世事的处子,虽然受到过很多这方面的启蒙教育,可是到底没有亲身经历过,此时吴飞的双手在她背上一放,来回摩挲,顿时让她觉得通体舒泰,一股说不出来的愉悦感传来,竟然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停为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吴飞一听吓了一跳,美人如玉,横陈眼前,要说一点心思都没有,那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吴飞也有,可是他能克制,这个段姑娘可就不行了,这娇喘,太勾人,坚决不能让她就这么下去。于是双手上的动作变得粗野了很多。
声音出口,段苏桉自己都吓了一跳,羞愧欲死,竟然当着吴飞的面呻吟,还不如直接捅死她算了,于是便强自忍住,加上吴飞的手上动作粗野了很多,让她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好了。”吴飞的双手离开她的身体,同时帮她盖上被子,她的内心中深深觉得遗憾,不过却立刻转过身来,仰面躺着,将被子盖住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说道:“你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
吴飞看到她脸上的红潮,笑了:“怎么?没跟男朋友上过床?”
段苏桉气得:“你滚,要你管!”
吴飞哈哈大笑出了帐篷。
晚上大叔果然弄了个晚会,将这附近的邻居都请过来,众人围着吃吃喝喝,吃到中途,很多人除了赞叹吴飞的勇猛之外,也有人想看看黑珍珠,大叔兴致来了,说道:“我去牵过来,给大家表演表演。”
众人轰然叫好,都说必须要弄出来看看。
结果等了一会儿,大叔空手回来了,众人都纳闷,大叔尴尬地走向吴飞:“这马……还得你来牵,它还是不让我近身。”
吴飞欣然应允,走到马厩中,顺手就将黑珍珠牵出来了,那边不知道大叔说了什么,引得众人哄笑,等吴飞牵过去,众人看黑珍珠安安静静地站着,都说好。这马原本就体格健壮,格外庞大,肌肉线条十分明显,此时被火光一照,那全身乌黑的毛发,顿时如同会反光一样,显得流光溢彩。
有人说道:“我来试试这个马的脚程。”
大叔连忙摆手:“不行,不行,这马现在除了这个勇士,谁也不能靠近。”
那人说道:“不不,我是被它伤过一次,这次我想跟这个勇士跑上一段,就能看到这马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