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和岑彤看了无数遍光碟,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没办法,我们俩只能另辟蹊径,把视线放在了玉佩的上门,而很快我发现,这枚玉佩确实有一些很不寻常的地方,我把这枚玉佩带给比较靠谱的玉器的老师傅进行鉴定,老师傅说,这个玉佩有点意思,他把光打在玉佩上的时候,这枚玉佩竟然把光全部都吸收进去了,玉佩整体变得很通透,但玉佩表面的颜色竟然会发生改变,原本是一块翠绿翠绿的玉石,光照射上去竟然会变成淡紫色和蓝色相互交织的一种颜色。
听老师傅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出现了一个念头,我不知道你奶奶有没有给你介绍,我们胡家祖坟里有一个很奇特的地方,我们称之为一线天,就是在祖坟墓室一进去的时候,墓室顶端有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小孔,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过来的时候,刚好会透过那个小孔照在胡家先祖胡一山的棺材顶端的一块凹铜镜上,着束光芒会被凹铜镜吸收进去,然后反射出七彩的光芒,特别的好看。
我心里想,难道说只有把这枚玉佩带到胡家祖坟里才能够找到答案?
于是我和岑彤真的就去了胡家祖坟,我们在坟墓里熬了整整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当第一束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我们就把玉佩放在光芒的位置上,果然,玉佩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个光芒投射在墓室的墙壁上,竟然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地图,这张地图通过我和岑彤的仔细辨别,发现竟然是中俄边境一片几乎从未有人进去过的原始森林的地图。
而玉佩投射出的地图中间有一个额外亮的光点,难道说这个光点就是解开整个秘密的真正所在?
于是,我和岑彤最终在地图上找到了这个光点的确切位置,之后我们俩就进入了那片原始森林,我们几乎的历尽千辛万苦进入了森林的深处,找到了光点所在的位置,在那里,我们发现了一口竖井,然而当我们进入竖井,情况就变得恐怖起来了,首先我们进入竖井,竖井的深处是一条很长的,一眼看不到头的走廊,当时和我们一起进入原始森林的,除了我和岑彤,还有几个岑彤的朋友,都是特种兵,我们一起沿着走廊走。
整条走廊是一条直线,可是走到一般,我们就发现我们队伍里的人在慢慢变少,整条走廊根本就没有能让这些消失的人躲藏的地方,我们一路走过来,也并没有发现任何机关或者活门,但人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减少,最后就剩下了我的岑彤。
我俩当时都恐惧到了极点,我们俩手拉着手一起慢慢往前走,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条古怪的走廊里会发生什么,我们差不多在走廊里走了几个小时,才从走廊里走出去,走出去之后就发现走廊的尽头是悬崖峭壁,万丈深渊,而在万丈深渊对面有一个光点,从我们所在的位置看过去,应该是一座神庙,神庙里点着灯,就好像住着人一样。
我们俩当时十分疑惑,岑彤就说要过去看看,但当时我们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基本没有任何能走过去的方法和手段,而就在我们身边立着一个牌子,是用鬼纹的几个大字:“若欲飞天,自有双翼。”
我和岑彤所理解字面的意思就是,如果想要飞,就会有翅膀,岑彤和我讨论,说只要从这里跳下去就会生出翅膀。
我觉得她的分析太牵强了,我认为那牌子上写的是,如果跳下去就一定会死,死了就定然能飞天,上了天堂也就长出来翅膀了。
我们俩争论不休,没想到岑彤是个倔脾气的人,和我吵急眼了,她就真的从万丈深渊的边缘跳了下去。
岑彤跳的一瞬间,我都傻了,如果我当时一把抓住她就好了,可是我当时脑子根本就没转过来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见岑彤已经坠下了黑暗的万丈深渊里,只短短一瞬间,岑彤就消失不见了。
我大喊岑彤的名字,可是她没有回到我。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悬崖对面的庙宇里的光灭了,过了几秒钟,那光再次亮了起来,只是这次的光不是之前的幽黄色,而是变成莹绿色,就好像鬼火一样,那颜色太渗人了,而就在这股鬼火一样的光芒亮起来的时候,我听见一阵鼓声——咚、咚、咚!由远及近,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煞气向我涌了过来,我吓个半死,因为我感觉我脚下的黑暗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攀爬而上。
我慌了神,赶紧往回跑。
这个时候,原本一眼看不到头的走廊也发生了变换,只见两侧的墙砖不停地闪耀着血红的文字,我还感觉,好像有一张张狰狞的脸,就隐藏在两侧的墙壁里。
我不停地跑,不停地跑,煞气不断涌来,我知道我再不采取点什么措施,我一定会被这股煞气吞没。
我一直对胡家隐瞒了一个藏在我身上的秘密,那就是,我拥有鬼纹,鬼纹是阴界赐予凡间某些特殊的人的一种独特的力量,而近几年,拥有鬼纹的人被当做异类,一个家族,如果出了一个拥有鬼纹的孩子,往往这个孩子会被废掉修为,驱逐出家族,所以从小到大,除了我小妹妹知道我拥有鬼纹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其实我是鬼纹的拥有者,我身体里有一种和他人不同的力量。
我当时直接绽放了我的鬼纹,鬼纹的力量就好似一盏明灯,指引着我,带我走出了那条诡异的走廊,我爬出竖井,离开了原始森林。
我回家之后就大病了一场,足足两周,我才从这场大病中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