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不是中邪了?所以才一直醒不过来?”叶寒问。
“可是他身上没有煞气啊,他要是中邪了,我还是能观察得到煞气的。”祝长发说。
“得了吧,就你那点道行,搞一点简单的还行,只要层次稍微高一点的,我看你就不行了,啊呀,我想起一件事来了!”叶寒忽然叫道。
“什么事?这大晚上的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吓人呢?”祝长发骂道。
“之前我们办过一个案子你还记不记得?雁荡伤的那个案子,当时他的残魂是怎么传播的来着?靠做那件事啊,秃驴这货不是也和那个女鬼做过?那是不是那女鬼也留了一些残魂在他体内?”叶寒说。
“唉呀,我怎么没想到,如果只是留一些残魂,而且是道行很深的老鬼留下的,我或许真是感觉不到煞气的。”祝长发说。
“人在睡梦中是最脆弱的时候,不管是是身体还是意识都会处于几乎没有防范的状态,这时候当然是最容易被控制的,那个女鬼的残魂于是就在这个时候控制了秃驴,让他去死,这和当初雁荡伤的方法同出一辙啊。”叶寒说。
“对对对,确实很有可能,我承认你的脑子是比我要好使一些。”祝长发说。
“还有啊,那个女鬼只是逃走了,但并没有被杀死,所以她留在体内的残魂肯定会和她有某种联系,所以她知道我们找到这旅馆来了,这些关在地狱的女鬼都是被金罗盘的黑巫师放出来的,金罗盘的黑巫师就是她们的恩人啊,自然会听命于那些黑巫师,如果她知道我们要来这里找菲特,当然会提前通风报信,所以菲特才能躲过我们。”叶寒说。
“也就是说,秃驴这货无意间当了内奸了,把我们信息透露给女鬼了,而女鬼又透露给了菲特,所以我们才找不到菲特?”祝长发说。
“应该就是这样,我一直奇怪那个女鬼怎么会恰好在高速路的服务区遇上我们,现在看来,这是菲特设计的一个局,他就是要掌握我们的行踪,了解我们的情况,然后把我们三人各个击破,而女鬼种残魂就是他的重要手段之一。”叶寒说。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那我们现在把秃驴体内的残魂给逼出来杀掉,他们的内奸就被我们瓦解了,我们要对付他们就容易多了。”祝长发说。
“你能有办法逼出来吗?”叶寒问。
“没有。”祝长发说。
“我艹,那你说个鸟?我们总不能让秃驴一直做她的内线吧?”叶寒说。
“主要还是要杀掉那个女鬼,那他的一这抹残魂也就起不了多少作用了。”祝长发说。
“这不废话么,我们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女鬼在哪里,怎么杀?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她在梦里控制秃驴,我们得先把这秃驴体内的残魂给杀掉那才行。”叶寒说。
“上次那个不是可以靠输血传染吗?要不我们也把秃驴的血抽一管输你体内,让你来干掉那个残魂?”祝长发说。
叶寒摇头:“那不行,雁荡伤的残魂是主动传染,但这个三八的残魂却是认定了秃驴,她不主动传染,输血也没用,不过有一个办法。”叶寒说。
“什么办法?”祝长发问。
“让我的三魂进入秃驴的体内,杀掉那个三八的魂。”叶寒说。
“我艹,这听起来难度也太大了,怎么可能做得到?”祝长发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