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隔壁和伍雪瑞聊聊天,又生怕她反感遭她嫌弃,只好在床上玩起无聊的斗地/主游戏,这也是他唯一会玩的可以被称为游戏的东西。
其实隔壁的伍雪瑞更加睡不着。在天宇工作那么多年,一直习惯于睡前想想第二天的工作,现在忽然辞职了。第二天起来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压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不少。
窗外有月,伍雪瑞穿上外套,来到房门外。
走到叶寒的房门前,正准备伸手敲门,听到叶寒在打电话。
伍雪瑞心里忽然觉得很不爽,心想这厮大半夜还在打电话,肯定又是在和哪个妹子说情话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本来想要和叶寒聊天的兴趣被一下子扫得没了。伍雪瑞正要退回自己的房间,叶寒的房间门却忽然打开了,叶寒笑呤呤地看着她,“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伍雪瑞有些尴尬,赶紧往回走。
“你太小看我了,要是有人接近我的房门我都不知道,那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叶寒说。
“你不是很忙吧,你继续忙你的去吧。”伍雪瑞说。
“你听到我在打电话了?我正要和你聊这事呢。”叶寒说。
“什么事?”伍雪瑞转过身来。
“让我陪我喝一杯,如此良辰,不喝一杯可惜了。我让老板送些啤酒过来,这里没有好的红酒。白酒又怕你受不了,只能喝一下我们草根喜欢喝的啤酒了。”叶寒说。
“你不是要打电话吗?还有空和我喝酒?”伍雪瑞说。
“我是在和红量会的曾忠礼通电话,你先坐下,我让老板拿酒来,咱们一边喝一边聊。”叶寒说。
酒很快摆上,伍雪瑞端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
叶寒直皱眉。“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喝啤酒要大口大口地喝才有意思。”
“你怎么这么多事啊,有事你就说呗,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你说你在等一个结果,那个结果是什么?有答案了吗?”伍雪瑞问。
叶寒端起酒杯将玻璃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还夸张地砸了砸嘴:“爽!”
“你到底是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可要回去睡觉了。”伍雪瑞说。
“我问你,你看胡华是不是很像一个人?”叶寒忽然问。
“是有些面善,但想不起来。”伍雪瑞说。
“看来你真是压力太大。所以有些恍惚了,胡华长得有点像高渐林,对不对?”叶寒说。
伍雪瑞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没错,是有些像,我就说呢,怎么觉得有些面善?”
“再加上之前捐药的其实是高渐林的父亲高峰,我就开始有些想法了。”叶寒说。
伍雪瑞冰雪聪明,马上反应过来:“你认为胡华和高渐林有关系?”
“是的,于是我让红量会查了高峰这些年的资料,发现他曾经和一个女人生有一个孩子,但是那个孩子从来没有公开露面过,后来传说那个孩子夭折了。”叶寒说。
伍雪瑞接着叶寒的话往下说:“其实那个孩子并没有死,但他发育不正常,是个智障,高峰认为有损高家的形象,于是就把他送到智障恢复中心,如果能治好,那就领回来,如果治不好,那就随他去了。”
叶寒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就是这么回事,高峰是寡义之人,他女人众多,整天流连花丛,慢慢地就把他这个智障的儿子给忘了,对他不管不问,任他自生自灭。”
“但钱肯定是交了的,所以那个中心主任说胡华没有替他续费,是假话,他甚至有可能知道胡华是高家的公子。”伍雪瑞说。
“极有可能,后来可能是因为高渐林和高峰不和,让高峰又想起了他的智障儿子,于是开始寻找新药,这时有人给他提供了一种未经实验的药,反正活马当死马医,于是那种药就用在胡华的身上了,不过高峰后来消失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但高渐林偶然发现他的这个弟弟由白痴变成了天才,于是就想着要利用他。”叶寒说。
“也就是说,胡华其实是高家的弃子,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伍雪瑞说。
“不,我认为他是知道的,他可是一等一的天才,那么高的智商,要搞清楚这些问题不是难事,他之所以一直听高渐林的,他只是在取得高渐林的信任而已。”叶寒说。
“那么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想夺取高渐林所拥有的一切?”伍雪瑞说。
“我认为就是这样,所以他才直接向我们坦白他做的事都是受高渐林所指使,他是要给高渐林招仇家,然后他趁机搞掉高渐林,但是有一点,他是高峰的儿子这件事现在无法证明,所以他夺取高家的财产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得首先得到高渐林的认可,对外公布他就是高渐林的弟弟,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叶寒说。
伍雪瑞想了想,觉得有点复杂,又喝了一口啤酒。
“那高渐林知道胡华的想法吗?”伍雪瑞问。系介肠技。
叶寒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让胡华先干了那么多坏事,就是要让胡华背上黑锅,以后不好轻易洗白。”
“可是你怎么知道胡华有自己的心思?”伍雪瑞问。
“因为他准备要侵犯你,高渐林是要向你逼婚的,所以他肯定不会希望有任何人欺负你,所以胡华要侵犯你其实是他自己的主意,他要在你和高渐林之间搞破坏,然后他浑水摸鱼。”叶寒说。
“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