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许松说的话至少有一部份是真的，他确实和我姐姐到过东阳？”万琪问。
“是的，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但是后来那辆车就真的不见了，我们试图通过多种渠道追查，但是那辆车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不见了踪影，按许松的说法，那就是掉下了三曲峡，然后就不见了。”叶寒说。
“连你们也相信那个畜生的假话？”万琪皱眉道。
“或许他说的也不全是假话，现在我假设两种可能，一种是许松后来的画作能卖钱了，他眼看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于是就想抛弃你姐姐，所以就租了车载上你姐姐回东阳，然后在某个地方把那车烧了，而你姐姐就在那辆车上……”
“可是她几天前还在东阳出现，而且她每年都会出现。她并没有死，我也不相信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我姐姐的鬼魂，这太离谱了。”万琪说。
“我以前也不相信，但是我现在也不得不相信，人死之后确实可以以多种形式存在，或许你姐姐真的已经死了，我们必须得面对现实。”罗俪说。
“不，我不相信。”万琪说。
“你只是不愿意接受而已，你不是不相信，你自己也说了，你姐姐每年都会在固定的一个月出现，然后找到你要你帮忙找许松，而且每年她出现的时候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你也知道这绝对是不寻常的，如果你姐姐真的是以鬼魂的形式出现，那么我们就要找出她的死因，让她安息。”叶寒说。
万琪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声音哽咽：“如果我姐姐真的死了，那肯定就是许松那个混蛋害的，一定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现在许松就是认为我们拿他没办法，不肯说实话，而你姐姐又不见了，所以这事一下子陷入了僵局，而且我不认为是许松害了你姐姐，他虽然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但既然他同意和你姐姐回东阳提亲，我认为他不至于会杀了你姐姐，更重要的是，如果是他杀了你姐姐，那你姐姐为什么还要找他？你姐姐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是许松杀了她，让你为她报仇？”叶寒说。
“或许姐姐并不知道是谁杀了她，所以她才会这样。”万琪说。他夹上技。
“这好像也说不过去，一般来说，如果死者是被人所害的，那不至于会不知道是被谁所害，这样的情况恐怕真是少之又少，当然了，也不完全排除这种可能，而我们现在所有的假设，都是你姐姐已经死了，但也有可能她其实真的没死，只是失忆了？”叶寒说。
“我倒宁愿相信她没死，姐姐实在太可怜了，拜托两位一定要把这件事给查清楚。”万琪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继续寻找你姐姐，另一方面那就是逼许松说出他所有心里的话，这个人明显心事很重，从一个警察的经验和直觉来说，我认为他还有事没有说完。”罗俪说。
“妈的，他这是逼我对他用粗！今晚我就把他带上天台，他要是不说，我直接把他扔下去！”叶寒说。
“你吓吓他就行，也不要轻易就闹出人命来。”罗俪说。
“如果他还是软硬不吃，我就下重手，先折断他一只手，我就不信他不说。”叶寒说。
“你自己注意分寸吧，不要搞出人命就行，至于下重手嘛，可以考虑。我本人对这种虚伪的艺术家，一向没什么好感。”罗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