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个问题来了。
咒是哪里来的?
我他妈就不会什么咒!
我摸摸胸口,邋遢大汉给我那个坠子就在那,我拿出来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没看出什么稀奇的,但下一刻,那坠子怕擦一声,碎了!
就像是车子的挡风玻璃突然遇到天降陨石一样,稀碎稀碎的,这玩意儿直接碎成粉末了。
我是仰躺着的,这东西直接碎我一脸,有的飞入眼睛里,弄得我难受的眨了眨眼。我伸手去摸眼睛,然后又抹了抹脸,结果,什么都没有。
我一个猛子做起来,起得太急了,眼前的东西都是花的,我坐了会,又去急忙看手,手中除了拴着那个坠子的黑色吊绳,就什么都没有了。
王城推门进来,见我跟个僵尸一样直挺挺的,问:“你干嘛,刚才还跟稀泥一样摊着,现在就这么精神,你刚才是装的吧。”
我大张着嘴骂了句三字经,然后把这堆破事给他说了。
他看看我手中的黑绳子,看看我,又对着我的脸仔细看了看。
“你有什么感觉没?”
我奋力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什么感觉。摇头。
王城摸着下巴说:“没感觉就当没事。”猪八戒撂耙子,就不管了?
“这他妈的出事的还真不是你!”
王城横了我一眼:“那你说,你有什么办法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你能问谁?”
几句话给我堵了,我回嘴一点余地都没有。理就是那么个理,着急也没用。我拿着他给我的东西开始吃,这兄弟其实挺会照顾人,知道我最近没吃饭不能上来就吃生硬的,给弄得是碗白粥。
我三两下解决了。门口就多了个人,辛裳在门口冷冰冰的看着我们,身上又是才在这看见他时候的那身奇怪的衣服。她皱着眉头看我一眼:“醒了?”
王城说:“这不是废话么,他要是不醒,这吃饭的是谁?”
辛裳没搭理他,问我三个字:“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