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像操场后面走去我脑海中有许多疑惑,疯娘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面具人为什么也不让我们进去,他们的原因是一样的吗?面具人是谁?那个老太又是谁?
我唯一庆幸的是,我们这次对抗的是人,应该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也许这只是我的心理安慰。
我们三人像后操场走去。这次疯娘没有跟过来。她甚至没有像刚才一样试图组织我们过去。她看我们的眼睛中恐惧还没有消退下去。却给我一种感觉,她已经把我们当成死人。
后操场上凌乱的器械让这条路并不好走,时不时要跨过布满铁锈的障碍,才能辛苦的像中央挪过去。而且最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我们到中央的过程中,会不会还有人偷袭。
黄大师和王先生显然和我想的一样,一路上神经紧绷。我能想象一旦出现问题,他们就能像蓄势待发的猛兽一样冲出去。然后他们确实冲出去了,向前蹦开的黄大师还不忘踹我一脚。
我胸口一疼,啊的大叫一声,就滚到一个高大的沙袋墙后面。
“砰。”一声巨响让我的脑袋轰隆一声。我出现一瞬间的耳鸣。头脑昏沉,又被飞扬起来的泥土弄得灰头土脸。
我反应了好一会儿,又使劲摇了摇头。才终于让有些晕眩的脑袋从新开始工作。
从沙袋墙后面探出头,我眨了眨眼向前看去。靠。鬼跟人比,鬼可怕,但人更狠。
我们方才走过的地方已经变成一个大坑,还隐约冒着硝烟,一股子烟火味,这要不是黄大师发现的早,我早就变成血肉模糊的尸体了!
我对面铁质的高大器械后面,黄大师和王先生探出两个脑袋。一样黑一块,白一块,像才从矿坑里爬出来的一样,狼狈的很。
黄大师抹了把脸。啐了一口:“王八蛋,竟然用炸药,还好我机灵。”
“你机灵的屁!这分明是个地雷。还是你先踩上去的,你走路怎么就不注意点!这要是手脚不利落,早就被你送去地府喝西北风了。能去地府还好些,要是不小心被人利用了,我的魂也变成我们对付的那些玩意,这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黄大师说完,王先生就跟着咆哮起来。边说边揪着黄大师的衣袖使劲摇晃。恨不能炸弹没炸死他,先摇死他算了。
黄大师抽回衣袖:“我是对付那些东西的,又不是专门对付地雷的。没让你们全死就行了,你还抱怨个什么!”
“嘿。合着你踩到地雷还理直气壮......”
“别吵了--”我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响在空中,他们两个人终于回过神,疑惑的看着我,我伸手指着方才那个被炸出的坑,咽了口口水,声音越发抖了,“--黄大师,你对付这些玩意是个中能手,你快说说,这他妈是个什么!?”
坑中央出现一只手,与其说是手,更像是爪子。但用爪子形容也不够贴切。因为那个东西,就像一个干树枝,顶上分了五个杈,而那个枝杈,却又像有骨节一样能够抓挠。
草,不论对付我们的人是谁,但对方绝对没有以为用个地雷就能秒杀我们的觉悟,他真正的后招,八成就是这个东西。我竟然还天方夜谭的想着这次只用对付人,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这些恶心的玩意儿!
黄大师吞了口口水,举着铜钱剑的手都是抖的,这让我更加怕了。王先生颤颤巍巍道:“这不会是尸鬼吧,天,这世上竟真有这东西......”木住狂亡。
我觉得自己牙齿都在打架,害怕的情绪让我整个胸膛随着呼吸大力起伏。
“王,王先生,你别这么说话,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办呀!”我试图用别的东西转移此刻的恐惧,“尸,尸鬼,是什么东西?”
“这底下应该是天眼的人是看不到鬼的,能让普通人看到,就是这个鬼修行了许多年,积攒了许多个尸坑,死了很多人,怨念最深的人不断的将别的灵魂吃了,逐渐强大。本来除了内心纯净和开怨气。而吃了别的灵魂,是最能积攒怨气的方法。这只鬼简直就像真热的有实体一样......”他面目呆滞的站在那,像是被吓傻了。
我只想扇自己两嘴巴子,为了转移注意力,选了个这么破的话题,直觉就要让我吓破了胆子。
黄大师竟然还补了一句:“难怪进来的人都死了,八成都被这东西拖到地底下弄死,连灵魂都不剩了!”
我直想骂娘,他还没完了。
但我大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蹦不出来一个字--那玩意已经爬出一只手,瞧方向,还是冲着我过来的。
我只能大睁的眼睛拼命的向那坑里指。
还是黄大师先反应过来。
“还等在这干什么,跑啊!”我腿都软成面条了,步子都迈不开,还跑!?
黄大师看着坑里冒出个黑色西瓜壳疑似脑袋的东西,恨铁不成钢的冲我大喊:“马武,快跑!你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趁他没出来,快点过来,走不动,就爬!”
对,对!我得动起来,要不然就真要死在这了,我可不想死!
我牙齿一合,一下咬住舌尖,疼的我浑身一哆嗦,索性我还没尝到血腥味,我就趁着这一哆嗦站起来了。撒开步子就冲着黄大师他们那边跑过去,黄大师看我动了,转身就跑,他身边的王先生反应也不慢,性命攸关的档口,三两下就冲到了黄大师前面!
边跑边喊:“黄大师,你这回可注意点,别踩什么不该踩得!”
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