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逍遥从袖中掏出火镰啪的打开在纸上一烧,纸色变黑少卿,一副模模糊糊但是也能看懂的图就显现出来。
是几条扭扭曲曲的路径,应该是路线图。
离倾绝带着笑意了看:“收好。”
继续对胡僧逼问道:“你说的贵公子什么样貌?”那胡僧也是第一次看见白纸一烧就会出字这种情况,心里赶脚活着可能有了希望。眼神便带了出来。
“贵公子样貌俊雅,*和我们一路是不说话的,身边有个仆从吃候着。”
离倾绝眼里闪出戾色,抬手一剑在他已经断掉的脚脖上又砍掉一截:“不老实?你的小命握在爷爷手里。”
胡僧疼的咯溜一声差不点过去,鸡啄米般点头:“老实老实,小的怎敢不老实,再说小的都已经交代了怎么会还替谁留着。”
“好,那你接着说,爷爷看你说的几分真假。”
离倾绝宝剑立在胡僧脚边,胡僧忍者疼,脸都皱到一块去了。
“那贵公子和管事的将我们带到这里后,便让我俩留宿在此,这家的当家人便将我俩安排在暗室每日好吃好喝,等着这家当家的何时唤我们出去,便点上一把火烧了村落。”
好毒的诡计,果然不出我意料。离倾绝脚踏着胡僧的断肢加力气:“继续说。”
“继续,啊继续。其他我真就不知道了,对了那贵公子眼睛和人不一样,是琥珀色的,沾点鸡粑粑色儿。”
“还有呢?”离倾绝喝问。
“大爷爷,没了真的没了,小的就知道这些。”
离倾绝将胡僧往百里逍遥身边一踢,时辰差不多了。交给你处理。我先上去。”
“我做事大哥放心吧。”百里逍遥从袖口袋里掏出一道极细极细细到近视眼夜盲症肯定看不出的细绳。
“哎,这位爷爷你答应小的方我一条活命的。”
胡僧见离倾绝已经拔腿窜上楼梯到了顶部吓到脸色儿都绿了,转眼恐惧哀戚的看着百里逍遥手里那条细绳:“这位爷您说话算话吧。小的知道的全都说了。家里还有八旬老母等着尽孝,以后您让小的做啥都行。”胡僧哭天抹泪的磕头就为了活条命。
百里逍遥扯唇笑了:“上有老母,是不是还有膝下幼儿?”
“额?这位爷爷说对了您都知道,饶了小的吧。”
百里逍遥啪啪点了胡僧的臂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而何须担心,只是你得让爷爷我放心啊。借你一样东西。保你活命。”
“啥?”胡僧眼里露出希望。本来就是贪生怕死混口饭吃才当死士卖命,若是当死士还不能贪生,那这不是他的选择。
百里逍遥将那细绳子在胡僧面前晃悠:“舌头。”
“啊?什么?”胡僧愣神的功夫百里逍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胡僧的舌头割去下来,那舌头在极细的绳子勒割下竟然血都没出,截根断下,断了的舌在百里逍遥手里还在动呢,似乎刚才胡僧的话还没说完。
神医门的技术纵横江湖,真不是吹出来的。
百里逍遥又迅速洒上麻药:“不必谢了,从此自己逃命去吧。”
“啊啊——啊——”胡僧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舌头没了眼睛一翻昏晕过去。
离倾绝走出暗室,慕米桃正焦急的立在榻边来回转着,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沸水里的青蛙。
听见暗室的破门里传来脚步声,她仔细辨认确认到是离倾绝。眼泪瞬间涌在眼眶。她咬紧嘴唇忍者,听那脚步声不稳而踉跄,离倾绝似乎有伤。
此时离倾绝从暗室里探出头非常疲惫的神态,脸上还挂着血痕,张着嘴喘气。
“你?怎么?”慕米桃心口犹如被重锤狠狠敲砸一记,眼泪马上就出来了,恍惚的有点站不住:“伤的重吗?”
离倾绝气脉微喘,颤巍巍伸出手:“娘子,为——夫——很——累了搭把手。”慕米桃脸上挂着泪珠儿,迫不及待的倾身将双臂伸出去拉住他的手。
忽然一个急转,*板不知道怎么放平了,慕米桃竟然身子贴在*上,而她身上重重的压着一个躯体。
抬头离倾绝那邪魅得意又渴念的笑脸在眼前闪耀瞬间压下来贴在她唇上。
这一吻直吻到彼此花枝乱颤,方寸大乱。良久,离倾绝才放开慕米桃的头,晶晶亮的眼睛凝视着她:“娘子还是担心为夫的是吗?娘子还是很在乎为夫的安危,是吗?如此,足矣!”
“我?”慕米桃想挣扎起身奈何被离倾绝久旱逢雨的身子压得死死的。“我不认识你了,自作多情!哼!”慕米桃鼓着嘴扭过头不去看他。
离倾绝笑的更加令人心襟摇荡:“我就喜欢傻桃桃只在为夫一个人面前像个任性淘气的小孩子。放心,为夫会*你,疼你,爱你,一辈子,两辈子,生生世世永远永远。只疼你,唯*你,没有之一。”
他的声音低低的萦绕在她唇边,像春日共鸣的春风,那么好听,那么慰贴。
慕米桃饶是再想作,再想装失忆,也忍不住缩在他怀里哭起来。
一个人已经很久,撑的委实太累。
是谁说的,女人会变成女汉子完全是因为没有那样一个替她遮风挡雨的胸膛。没有那样一双替她撑起天空的双臂。
若是有,天下哪一个女子会不想温柔栖息?哪一个女子会不想休息下漫游的双脚?
又有哪一个女子不会做依人的小鸟,不愿做依人的小鸟。
慕米桃也不说话,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就是缩在离倾绝的怀里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