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风行不禁的的颤立一下。将身子往外挪了挪。
古人讲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随着闪电雷鸣,倾盆大雨真的从山巅厚重的乌云里泼下来。
女子似乎被刚才的雷声吓得不轻,抱住郝连风行的胳膊不松:“如此大的雷雨,真是下煞人。小书生,可否将小女先送回家再赶路。”女孩的声音少了清冽多出一份恐慌。
“好。”郝连风行本想应该拒绝,却不知怎么说出了一声‘好’。
“多谢小书生。”女子似乎放心的呼出一口气,挨着他肩膀,两人在褐色油纸伞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哎呦——哎呦!好疼。”忽然女子脚下一滑,一条腿跪在泥路上。抚着脚脖,回眸抿嘴唇,美丽的杏子眼里含着水汽,疼的要哭了。
郝连风行一阵我见犹怜的怜香惜玉之心涌上胸腔。他半蹲下身子:“姑娘,我来背你吧。”
“这——”女子犹豫着,揉着脚脖。
“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姑娘有伤,与其为了礼教将姑娘独自留在山里喂狼,小生背你回家实在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犹豫的。”
“小书生,既然如此胸怀,小女子便不推辞了。”
女子弯身伏到郝连风行的背上,将头搁在他一侧肩头。为他打着伞。美丽的杏子眼显出迷蒙。
暴雨依然狂下着,一把油纸伞根本遮不住两个人。女子用手不时的为郝连风行擦汗。她的小手肉肉的柔软纤细,柔若无骨。
郝连风行背着她竟然不觉的累。
“小书生,看那里,就是我家了。”
郝连风行只顾低头看路,女子忽然欢欣的指着前方一片院落喊道:“看,小书生,我家祖父在门口等我呢。”郝连风行抬头看去,果然前面几十米处隐约一片豪华的院落。门口站着一个老者,身边几个仆从为他打着伞。郝连风行加快脚步将女子背到那院落门口。女子从郝连风行身上下来对门口立着的老人福身:“祖父大人,孙女午后在林子里采蘑菇不想遇到大雨,又歪了脚幸亏这位小书生将孙女送回来。”
“这样。”老人本来横眉冷目板着的脸稍稍松快一点:“小公子照顾老朽孙儿,老朽自是感激,天降暴雨,又临近傍黑,小公子请进府喝碗热茶吧去去寒吧。”
郝连风行擦把脸上的汗和雨拱手抱拳:“多谢老人家,危难处帮人本是小生的本分,不必客气,小生还赶着下山,就不叨扰了。”
“此处虽是山脚,但雨天山路难行,还有高坡上被雨水冲下的石块,山土。小公子夜里走路恐怕凶多吉少,既然是孙女的恩人,就不必客气了,胡三,去准备热茶和膳食,再给公子沐浴更衣。”
老人说完边,仆人几个便上前给郝连风行打伞,郝连风行半推半就的被簇拥进宅子里。
那女子走在郝连风行的身边,对他莞尔一笑:“小书生姓甚名谁?我叫梨花。”
题外话:
亲们,叶子最近事情多,更的晚了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