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央没注意,季悠悠的心思也不在,她又是习惯了自己洗澡,不要别人伺候的,便是支开了所有人。t/
也就是这个习惯被人知道,才在季悠悠洗澡时候下手。
季悠悠的衣服褪到一半,只听门外脚步声传入,而照理说,此刻绿央已经离开,她也支走了所有人,应该没人才是,所以季悠悠也是留了一个心眼,忙问了一句:“谁?”
周围寂静无比,只听一下拔剑的声音,季悠悠猛得将衣服穿好,却见两个黑衣人闯入,挥舞着刀剑,便是要刺向自己。
呃,这是传说中的刺杀?暗杀?
季悠悠腿脚有些发软,忙大声喊叫了起来,正在此时,那刺客的剑却已经落在自己的脖子之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季悠悠一挥左手,这才一拨利剑,直直于刀刃之上将剑拨掉。
刺杀那一人手中利器被季悠悠生生拿下,又是惊恐,而身后的刺客又是拿着刀子向季悠悠砍了过来。
季悠悠抡起拳头,又是一拳,那人直接被打趴下,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而另一人见季悠悠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也是吓得腿都软了,寻着间隙便是想往后退,季悠悠如何能够轻易地放过了他去,忙纵身一跃,稳稳当当擒获了他。
外头的人听到声响,这才跑了进来,只见一地狼藉和地上散落着的鲜血,不觉大惊。高呼道:“有刺客!”
饭桶!既然知道有刺客,还让刺客溜进来,一个个都是饭桶,季悠悠见众人熙熙攘攘跑了进来,这才启唇道:“把这两人给我捆起来!”
闻讯而来的叶均山也是赶到。见季悠悠双手全是血迹,而这一片如此,不由勃然大怒:“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去叫了大夫来!”
季悠悠的手因为刚才徒手拨开刀刃而鲜血直流,叶均山这样一喝,她才感觉到疼痛,又因着看着如此血迹斑斑的手,一下子气血上涌,便是晕菜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季悠悠发现身边已经围满了人,呃,自己是血晕了吗?自己竟然会血晕?!
季悠悠觉得有点小汗颜了。
叶均山见季悠悠醒了来,这才大舒了一口气,只皱眉道:“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可算。想来自己还是真的晕了好一会呢。
季悠悠这才缓过神来,见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缠上了绷带,也早已经止血清理了。只是动一下还是疼,不觉皱眉道:“好疼。”
叶均山闻言。忙示意她小心,再是轻声道:“当心着些许。”
季悠悠算是应了,这才抬眸问道:“我怎么了?”
叶均山听她这样说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只道:“你方才晕倒了,可是晕了好一会,把我吓坏了,大夫来过了,说你的手上是外伤无碍。但是这段时日是万万不能沾水了。”
叶均山心疼地看了季悠悠的手一眼,终是摇了摇头:“这还没到京城,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对你下手了,日后的生活,定然也是危机重重的。”
季悠悠闻言,忙问道:“那两个刺客呢?好歹是被我拿下了。”
叶均山示意她安心,再是缓缓道:“这事我会去查。刺客已经被我关押了,如今你要做的便是好好养伤,六王爷也已经知道了,他下令加派了人手,一定要看顾好你的安危。”
季悠悠也只得是应了,正此时候,只见绿央端了药进来,对季悠悠道:“小姐,这是大夫开的安神的药,且趁热喝下吧。”
季悠悠一闻那刺鼻的药味儿,不觉皱眉,连连摆手道:“我自是吃不下这药的,快端回去,我不要吃。”
叶均山道:“调理身子的药物,怎可不吃,不可小心小性的。”说着从绿央手中接过,亲自送到了季悠悠嘴边。
季悠悠见状忙摇头,只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不过受了皮外伤罢了,心里也健全的很,没受什么惊吓,你们都大惊小怪了,这药,我实在是喝不下去。”
这话还没说完,绿央正欲给季悠悠身后垫上一个软垫,而叶均山又正要把药递还给绿央,于是,绿央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叶均山,那药便是一下撒了去。
而那时候,只见滚烫的药汁贱在了了地上,扬起一阵白沫,吓得在场的人俱是一惊。
绿央脸色煞白,望着这场景不觉讶然,季悠悠和叶均山也是呆若木鸡。
叶均山这才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咬着,只道:“这药,有毒!”
绿央吓得当场就跪了下来,忙解释道:“我……我不知道……”
季悠悠当然能信绿央,只是此情此景,也让她深深感觉到不寒而栗。
叶均山忙一一叫了大夫、煎药的人进来,也下令去唤了成州的地方官员,也就是成州知府吴青山。
吴青山本就因为季悠悠被行刺之事胆战心惊,又遇上了下毒之事,更是吓得腿软,得了命令后自然是立刻赶往了行宫,就连尚在休息的六王爷赵子默也一并赶了过来。
事情交代下去,六王得知前因后果后也是大怒,本想就地解决了吴青山,治他一个管教不严,看顾不力之罪,却被叶均山拦下。
叶均山只道:“如今正是多事之时,敌明我暗,相信吴大人也是无心的,只是接二连三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不得不周全。”
六王听了,也觉有理,顿了顿,只启唇问道:“那郡马以为如何?”
叶均山只道:“如今一要追派了人手,看顾好行宫,二是尽快启程赶往京都,以免夜长梦多。而眼下最重要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