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王静问。
常笑将那条颐指气使的短信念给她听:“这短信够强势吧。”
“哼,又一个装叉的。”一旁的夏雪说道:“这年头,总有一些狗仗人势的人,明明自己没多大本事,却偏偏仗着主子的权势作威作福。笑笑,你别怕他。”
常笑微笑:“有雪哥你的支持,我怕什么啊。”
“笑笑,下午别回花店了,在我家呆着吧,冷处理下那位大秘书。”王静说道:“咱姐妹好好聊聊。”
“我也留下,不去公司了。”夏雪道。
三人像大学时一样,并肩坐在沙发上,交流打闹。
姐妹花店里,沈刚秘书从南边走到北边,又从北边走到南边,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花店老板回来。
“怎么还不回来。”他生气地狠狠向前踹了一脚,好巧不巧,踹到一个种着春兰的花盆上。他脚上的力气不小,花盆应声而碎。
吴二牛大嗓门吼道:“赔钱,赔钱。”
上午常笑离开花店的时候,说今天有人来花店赔偿昨天砸碎花盆的钱,吴二牛记住了这一点,他大声嚷嚷着。
“喊什么喊,闭嘴,不就是一个破花盆吗,要什么赔偿。”张大秘书摆出市委大秘的架子。
“你是不是想上头条啊?”吴二牛说道:“俺给老板打个电话,让她找人报道你。”
张大秘书连忙摇手:“别,千万别报道。”
沈刚让他来姐妹花店。不是让他来显示他市委大秘的官威,而是来赔礼道歉的,争取将沈默楠昨天安排的砸花盆事件淡化处理。
如果这时候,他在这么加上一把火的话。估计事情更热闹了。
“赔钱。”吴二牛伸手:“你赔偿了这盆花的钱,俺就不告你了。”
张大秘认栽:“行,你说多少钱吧。”
“五百。”吴二牛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
“什么?一盆破花要五百?”张大秘夸张地叫道。
吴二牛道:“这是优惠后的价格,快掏钱吧。”
张大秘慢吞吞地从钱包里拿出五张红色的毛爷爷,递给吴二牛:“对了,给我开张发票。”
他这是为沈刚办事,属于公事,当然不能花自己的钱。
吴二牛憨笑:“俺不会开发票,等俺老板回来后给你开吧。”
“行,到时候把发票金额写成五千哦。”张大秘说道。
吴二牛又伸手:“拿钱。”
“钱已经给你了。干嘛还要啊。”
“你不是说五千吗?你才给了俺五百元。当然要把剩下的钱补上。”吴二牛眼睛里闪烁着亮光。
张大秘气急:“你诚心找事是不是。”
“俺们开不出五千元的发票。俺店里从来都是花多少钱,开多少钱的发票。”吴二牛说道。
“哼,我看你是故意找茬。我不和你说了,等你老板来了,咱们再算账。”张大秘双手叉腰,等着姐妹花店老板常笑的到来。
天黑了,南山花市里的老板们都开始收拾摊位关门了,常笑迟迟没出现。
张大秘离开姐妹花店前,扫了花店一圈,咬牙道:“哼,害我等这么长时间,这事没完。”
常笑三姐妹又一起吃了晚饭。晚饭后,她们又聊了一会儿,常笑、夏雪才从王静家离开。
夏雪开车送常笑到她的新房子里。
常笑邀请夏雪去家里休息休息,夏雪没去,挥手离开,她还有事要忙活呢。
回到家里,常笑首先给吴二牛打了个电话,向他了解花店的情况。
吴二牛将张大秘的事告诉常笑,常笑摇头:“不用理这种人,花店没事就好。”
结束和吴二牛的通话,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拿着一本养兰的专业书籍阅读。
嘀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常笑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穆军打的电话,她接通电话:“穆哥,还没睡呢。”
“没,我刚从枯桃回来。”穆军声音里透着疲惫:“承包荒山的事终于搞定了,未来的七十年,那座荒山属于咱们了。”
“噢耶,穆哥你真棒。”常笑夸赞道:“事情办的还顺利吧。”
穆军道:“还行吧,在两道手续上被卡主了,我又是请客又是送礼,才将这事搞定,顺利拿到荒山的承包权。”
“穆哥辛苦了,明天我请你吃饭。”常笑道:“你想吃什么啊,去哪家饭店吃啊?随便你点。”
穆军呵呵一笑:“不用了,在你家吃饭就行了。”
无论外面的酒店有多好,他感觉都没常笑家好,因为那座房子里有常笑的味道。
“要求这么低啊,这个好实现,你随时可以来我家吃饭。”
穆军心说我现在就想去,可他最终也没说出口。
“对了,笑笑,你明天有时间吗,咱们再去荒山看看,研究下怎么在荒山上建花卉基地。”穆军问。
常笑回应道:“有时间,当然有时间,那咱们明天一起去荒山看看吧。”
早上,常笑难得地没有赖床,早早起床,在厨房忙活了半天,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早上七点多,门铃响起。
常笑透过猫眼看到,门外面的人是穆军,她打开房门,请穆军进屋。
“穆哥,一起吃早饭吧。”她招呼道。
穆军推辞道:“不了,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再吃点吧。”常笑劝道。
“是吗?”
“当然。”
穆军说道:“行,那我再吃点。不能浪费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