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急了,反问道:“喜婆,你啥意思啊,刚出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包在你身上了嘛?这会怎么又说有难度了?”
喜婆阴测测地一笑:“那不是给你点信心嘛。↑,..”
说话间,我们就走出了那片野坟地。
这时,我发现在野坟地的边缘,出现了一条乡村土路。更引人注目的是,在那土路上,居然停着一辆绿色的越野车。
见我看着那越野车发愣,喜婆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把车钥匙,问我:“会开车吗?”
我点点头:“会倒是会,不过这车……”
“不是偷的,放心吧。不是我说大话,咱们就是没有会开飞机的人,如果有,连飞机我都能弄来。”喜婆一脸的骄傲。
“我擦,当个鬼幽门人,居然这么牛逼?”我现在简直有点享受这种感觉了。我知道现在很多官面上和做生意的人,特别信这个。如果他意识到这方面弄不好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的话,他会不遗余力地投入进去,无论是财力物力还是人力。
而鬼幽门善于摸骨,对这方面的忽悠能力肯定超群。特别是喜婆还是周边比较有名的神婆,所以他们弄来这辆车,我现在也不奇怪了。已更新
我坐上越野车的驾驶位,喜婆坐上了副驾驶,槟城则坐在后排。
我发动了汽车,在喜婆的指引下,一溜烟离开了野鬼坡。
和鬼幽门一样,尸魁门的大本营同样没有设在镇子里。而是和鬼幽门的大秦府分居在清平镇的东西两侧。
我们需要从西边开到东边,有二三十里的路程,怪不得喜婆要弄一台车。
车子穿镇而过,越开地形越偏僻,原本镇子就没多少人,再加上大晚上的,一路上更没多少人出现,连车子也很少。
我们的越野车逐渐开进了郊区,路况也越来越不好,不但坑洼不平,而且尘土飞扬。t/
车子一路颠簸,七拐八拐之下,我终于看到前方出现了建筑物。
离的很远,我用车灯一晃,最先看到的是一个高耸的塔,呈圆柱形。塔下是一圈围墙,围着个大院子。
喜婆指示着我一直绕到这院子的后面,此时一条崎岖不平的小路出现在眼前。但是道路很窄,路的两旁都是树林,车已经开不进去了。我们不得不步行往里走。
我皱了皱眉,问喜婆这里是哪,怎么会有个塔在?
喜婆发出一声惨笑:“这里是一个废弃的火葬场。”
“啥?火葬场?”我再看那高塔,这特么哪里是高塔,分明是火化尸体用的烟囱啊。
我身体一颤,心说这尸魁门也真会选地方,选到火葬场附近,是不是也打着那些尸源的主意啊。
我们沿着火葬场后面的那条小路继续往前走,走了不远就看到了一片黑漆漆的民房。
这片民房和鬼幽门的大秦府是没法比,就像是一片待迁的棚户区一样。
喜婆指着那片民房说道:“大尸领吴优应该就住在这里。”
我大为吃惊:“不是吧,这么高等级的人物,就住这里,跟你们简直没法比啊。”
喜婆没答我的话,而是走到那些民房的外围,突然出声喊道:“鬼幽门大秦寺堂新任执堂刘葵,求见大尸领吴优……”
我还是头一次遇上这架势,看喜婆一本正经的,我也不敢乐。
喜婆接着又喊了两遍,那片漆黑的棚户区里面突然有人影闪动了两下。
随后有人答话,那人的声音低沉,听起来瓮声瓮气:“叫刘葵,一个人来。”
这声音我知道,应该是用的腹语,看来对方肯定是尸魁门的人了。只是他叫我一人上前,我心里却很是没底。
喜婆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执堂,你尽管去,我心里有数,包在我身上了。”
我听了差点没哭了,要不是看在她年纪比较大的份上,我就上去啐她一口了。我今天出来,倒霉就倒你身上了。还大言不惭地夸海口,什么包在你身上了。包在你身上了,还用我来干屁?
我心里把喜婆好顿问候,但是对方指名点姓让我一个人进去,我总不能生拉死拽地拉着别人进去吧。
这时,突然那片棚户区里亮起了两行灯,像是指引我的路。
槟城很懂事,他往前走了一步,要跟我一起去。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等在原地。去了他也未必能帮上我的忙,弄不好还兴许丧命在里面。没必要让他跟着我冒险。
我沿着那排点燃起来的灯光走下去,这才发现,那原本就是点起的一根根的火把。在两排民房的中间,有一条通道。火把就插在通道的两侧。
当我每每走过两只火把的时候,那两只火把的火苗就扑摇了几下,熄灭了。
两排点亮的火把,似乎就为了给我指路。
当我走完了脚下的这段路,发现身后的火把全都熄灭了。我揉了揉眼睛,想看到路口的喜婆和槟城,却发现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别说他们两人了,就是连个鬼影都找不见。
我紧了紧怀里的那把河桃剑,给自己壮了壮胆。
这时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你是刘葵?新任执堂?”
“没错,我是刘葵,要见你们的大尸领,吴优。”此时,无谓的恐惧只能给自己增添压力,我尽可能保持自己声音的稳定,让声音显得镇定一些。
这时,从我左前方的方向,突然有门自动弹开了,一束灯光从里面射了出来。
这灯光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突出,我的目光随着那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