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需要区区一些实验者,事情都还未到十万火急的时刻,雁夙零自然以羽千夜为大:“既然你们的头儿都发话了,本王怎么着也得为自己下半身的幸福着想吧。放心,此事还未到万分紧急之时,本王有办法可想。”
此话还未落音,就见墨殇跨步走了进来:“贤王,我们在山岭附近寻到几个行为诡谲之人,这些人还未经审讯,不知道是哪方人马?”
“所谓杀鸡焉用牛刀,你们身为鬼营士兵,就算要死,理应是血溅沙场,而非为了区区解药,如今已有实验者,你们还是快快离开,该做什么酒做什么。”雁夙零一听墨殇来意,勾嘴一笑:“墨殇,留下两人逼供,其余人等全部抓来,给苍陌和六拐子做实验。”
“是,贤王!”墨殇颔首,转身离开山洞。
片刻过后,就见七、八人被鬼营士兵拖了进来。在六拐子的示意下,除了两人侥幸活命外,其余几人全被灌下毒血,毒血在这七、八人体内翻搅沸腾,钻心蚀骨之痛,有几人痛得难以忍受,险些撞墙、咬舌身亡。这侥幸活命的两人想过各种死亡的方式,始终没有想到此等生不如死的困境。
“你们两个戏也看够了,说说你们的身份吧。”雁夙零就算心中对这群人的底细有一定揣测,还是冷眼旁观的说道。
“哼,真没想到雁云国对待俘虏的方式如此残忍,要杀要挂悉听尊便,我们就算是生不如死,也不会吐露只言片语。”这二人强忍着胆怯,咬牙道。
“在见到这等血腥场面还能咬死不说,这样的士兵最让本王钦佩,不过你们得搞清楚,被灌下的毒物并非我雁云国之物,而是与我军在沂落边关对峙的冥凰国。”雁夙零冷漠道,就好似说出的这番话完全与之无关一般。
“冥凰国如何会有这么狠毒之物,真没想到雁云国堂堂贤王,还能说出此等颠倒黑白之话!”从方才同伴被迫服毒,钻心蚀骨痛彻心扉,又听堂堂贤王雁夙零亲口说出此毒来源冥凰国,这让人如何能信!?这二人咬死不信。
“你们不信也罢,墨殇,让人把这二人带下去。”雁夙零摆了摆手,示意道:“等等,就把这二人与沈月丢在一个笼子里。”
“是,贤王。”墨殇的办事能力极为迅速,不屑一会儿功夫,这二人就被丢进笼子里与沈月作伴。随即跟在雁夙零的身后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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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疲惫的雁夙零在外盘旋片刻之后,再度折回到营帐内。
此刻羽千夜正不停的给雁夙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她见雁夙零回来,立马丢掉汗巾走了过来:“听说刚才抓了几个奸细?”
“嗯。”雁夙零虚应一声:“留下两人逼供,其余几人全都拿去给苍陌他们做实验了。”
“只要无损我鬼营士兵,本尊不管他人死活。”见有活生生的实验者送上门来,羽千夜松了口气,说道。
“真看不出你和鬼营士兵的关系匪浅,区区几个亲兵头衔就足以让他们为此拼力一搏,羽千夜,有些时候你还真让本王嫉妒。”雁夙零摸着羽千夜的脸颊,低声说道。
“雁夙零,你乃雁云国当今贤王,如果还为这等区区小事嫉妒,也枉费本尊对你眷念一场了。”羽千夜紧紧抓住这双指节分明的大手,细细打量一番,然后凑到嘴角轻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