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知也是这样的?”这些,白可儿并不知道。
“是这样的,令人羡慕的好朋友。各自有自己的目标有自己的事业,但是又是最好的伙伴,很多人都在羡慕。”安雯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小圆桌,很有节奏的,想着事情,心里很甜蜜一般,而且很刻意地强调了“羡慕”两个字。
白可儿原本还想问些什么,可是没等她问,安雯已经不由自主地说了起来:“或许你会说我这是在卖弄,说着上官司晨、信知不为人知的一面,可是这样的上官司晨,这样的信知一直吸引着每个人,包括我,也是包括你的。”
“是包括我的。”白可儿不得不承认,或许不全对,但是白可儿关心着信知也不由地关心着上官司晨。她曾经不止一次企盼着和信知的相遇,单单相遇就是困难的,相知恐怕就是可遇不可求了。
“大一的时候,他们还都是学校学生中的骨干,得到校长的称赞,同学们的爱戴,”安雯抬起眼睛看到了站在白可儿身后的信知,眼神中不自觉地黯淡了下来,“……后来他们分开了,上官司晨在事业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成功,成为学校最大的股东,信知从股东大会中抽身出来,只在学生会中扮演着不足轻重的角色。”
“是信知希望这样的吗?”
“我想是的。”安雯低下睫毛,不去看信知,信知的表情她不想看,“上官司晨的野心信知没有,信知的安静上官司晨也没有,性格完全不同,并不代表做不成朋友,可是最终他们也不是什么朋友。”
“不是朋友吗?”白可儿对安雯这种结论感到吃惊,“我一直认为他们是朋友的,他们关心着同样的人,想得到同样的事,这样不算朋友吗?只是彼此不说出来罢了。”
“你不问我他们为什么要分开?”安雯问,很平静。
白可儿愣住,这个问题不正是关键所在吗?
“要问吗?”安雯拿起手中的小汤勺,轻轻搅动这咖啡,安雯不喜欢茶,也不喜欢咖啡,但是安雯总是在品尝着,无论是茶还是咖啡,在苦涩的背后是有冲泡中的香醇,这种感觉安雯也说不出是享受还是折磨。
“要问。”白可儿很肯定地回答到。
“因为他们都在迷失,他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们欺骗了自己也欺骗了……”
安雯还没有说完,信知已经走上来,一把将白可儿从座位上拉了起来,白可儿正在听得聚精会神,突然被用力拉动,不由得失声叫了出来。
“故事听完了,就该离开了。”信知认真地看着安雯,他知道安雯是故意的,安雯是故意要说出这个原因的,但是信知不想白可儿知道。
“的确是个故事。”安雯轻轻叹气道,白可儿没有听见,可是信知听见了。
信知拉上白可儿就走,都没有留给白可儿体面的谢礼,告退。
等着,信知离开,安雯才幽幽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只问信知的事情呢?”
信知是要去自己的办公室才走到茶话庭的,看见安雯和白可儿坐在一起很是好奇,才走上前来的,安雯无视自己和白可儿说着过去的事情,信知不知该生气还是难过。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没有礼貌了?”白可儿胆怯地问。
“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上官司晨的什么还是,还是想知道我的什么?”信知劈头就问。
白可儿一惊,有些害怕:“没有的,什么。”
“为什么不说,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说?关系暧的态度真的是折磨人的东西。”信知低吼着,强烈地压抑着心里的不满。
“我想知道的,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出来,”白可儿低下头,信知看不见她漂亮的眼睛中的神态,“可是我的自尊不容许我再重复一遍,这样地伤害别人,伤害自己真的无法忍受!”
“可儿?”信知愣愣地看着白可儿,想从她的举动中解读出来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什么都不想了解了,已经够多了。”白可儿慢慢地蹲在地上,双手环住双腿,将头埋在手臂间。
“安雯想告诉你的是,无数的男人为了她,已经失去了理智,”信知强行拉着白可儿站起来,他头一次这样粗暴地对待着白可儿,“我,还有上官司晨,都是其中一个。”
白可儿终于明白了一些,她盯着信知看着,像是要看穿了一样。
“可儿,这些由我来告诉你会更好,”信知也看着白可儿,直视着,“我曾经爱上了安雯,从来都没有那么爱过一个人,她是我儿时的玩伴,是我很上官司晨最好的朋友,可是我爱上她了,可是在内心里却不知那种爱是如此浮华,那么不真实,经不住任何考验。我没有告白过,没有给过爱过的女人应该的温柔,在短短几个月之后就发现了自己的错误,才了解自己只是爱上了美丽的物品。”
“为什么?”白可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发现错了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伤害了安雯,自始自终都在欺骗自己也在欺骗安雯,上官司晨和我不同,他的态度更坚定一些,他离开了我,和我绝交或许都不为过。我应该受到的惩罚,是不是?”信知要白可儿听着。
“安雯?”白可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