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儿又像上次在家里喝料酒一样,拿着酒瓶晃来晃去,既有些醉意,又还有些清醒。白可儿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什么了,舞池里的人们渐渐和灯光和暗影融为一起,美妙得让人沉醉。
“可儿,”致树夺过白可儿的酒杯和瓶子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嗯?”白可儿眯着眼睛看着致树,“回家吗?”
“送你回家。”致树重复地说道。
白可儿似乎并没有听懂,她不去致树了,而是盯着地板的缝隙看着,为什么看不清呢?
“致树,”白可儿低着头,使得致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成为朋友,什么的,统统都是骗人的,对不对?”
“什么?”致树问。
“我和信知的认识,和他的认识、熟知都是骗人的!还有上官司晨,他们的心里一定鄙视我这样平凡的人,可是我还那么珍惜那些友谊,真是个傻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