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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烟儿冷冷的望着满脸关切的陈涛,泪珠儿就像断线了的主子似的不停的往下落,缓缓地跪在地上。
心疼不已的陈涛赶紧上前阻止道:“烟儿,你这是做什么?地上多凉,赶紧起来。春兰,你是死人吗?”
张烟儿狠狠地瞪了一眼欲上前的春兰,春兰缩了缩脖子没敢动弹。满脸悲愤地张烟儿对着满脸关切的陈涛冷冷的说道:“老爷,今天二小姐在您的面前都敢如此羞辱贱妾和阳儿,她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身为奴婢的贱妾不敢有任何怨言。但张家的列祖列宗是不允许张家出我这样给祖宗抹黑不孝女的。老爷,贱妾最后求您,善待阳儿,看护他平安长大。贱妾到了阴曹地府也就安心了。”说着就向前面的柱子上冲去。
急红了眼的陈涛,吓得心脏都要蹦到嗓子眼了。吆喝着众人紧紧地把拼命挣扎的张烟儿拦在了自己的怀中。
也不知道紫凤是因为一手遮天的徐氏把她保护的太好了,还是这丫头本身就是一个一出门就把大脑小脑一股脑儿丢到家中的主儿。自己刚才已经放下千金大小姐的面子跟你这个奴婢道歉了,天下的人谁不知道姨娘就是一个吃穿用度好些的奴婢呀!她们生的子女都是主子,她们只是一个给男人暖床的奴婢,府中那个姨娘见到自己不是低头哈腰满脸献媚的讨好自己,就是这个小狐狸精仗着老太婆的关系,从来不拿正眼瞧自己。今天自己已经低声下气了,她倒好,还等鼻子上脸了,再说了,自己不是已经说了吗?自己只是想要骂紫灵这个小贱人的。天下又捡钱捡便宜的,还真没有见过捡骂的?真是下贱!今天竟然还在爹爹面前撒泼,使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行为,窜到这爹爹惩罚自己,真是可恨。都怪性子懦弱的娘亲,助长了无法无天的嚣张气焰,今天本小姐就好好的教训蹬鼻子上脸的小贱人一番。满肚子火气的紫凤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爹爹,不要拦着她,一个低贱的姨娘,不就是一个下贱的奴婢吗?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成何体统?真是烂泥抹不上墙!”
“这是做什么?哭天抹泪的,真是让我这个老婆子大开眼界呀!”气急了的陈老太太脸上却带着冰冷的笑容呵斥道。
在这个崇尚以孝治国的王朝,在从小的潜移默化中,朝堂之中久居高官的陈涛,在自己的母亲面前,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势的人人拿捏得儿子,只见陈涛立即满脸愧疚的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赔着不是说道:“母亲大人,您怎么来了?母亲大人息怒,一切都是孩儿的错!”
陈老太太狠狠地瞪了一眼披头散发的张烟儿,有用刀子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脸上带伤却不知悔改的孙女,在陈老太太威严的目光下,大脑缺氧的紫凤也慢慢的低下了头。
陈老太太回头望着地上满脸羞愧的儿子,没好气的说道:“这么大的动静,能不来吗?你们就是嫌我老婆子不死,天天在老婆子面前添堵,好让老婆子腿一蹬归西!”
一个脑袋两个大的陈涛,自己今天在朝堂上被皇上狠狠地训斥了一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霉运一直死死的缠着自己不松口。早上在去早朝的路上,好端端的轿子突然一根轿棍断了,摔了自己一个嘴啃泥,幸亏只是一点点皮外伤。到了朝堂上,要把奏折呈给皇上的时候,才发现奏折已经受到惊吓的自己蹂躏的皱巴巴不成样子,龙颜不悦,看看也没,直接给扔到了地上,如果不是看在自己是老臣的份上,肯定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的。自己跪在地上又重新抄写了一份,满脸黑线的皇上也没有那正眼瞧自己一眼。回到府中,想起最近差强人意的徐氏,自己就头疼。走到半路上,碰到了对母亲尽孝的烟儿,本想母慈子孝,谁知竟成了这样的闹剧。满脸羞愧的陈涛低头说道:“母亲息怒!儿子惶恐!都是孩儿的错!”
众人都满脸惶恐的跪在地上请罪,偏偏不知死活的紫凤站出来说话:“老祖宗,不怪爹爹。这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张烟儿这个小贱人闹得。”
满脸寒霜的陈老太太,对着脸上泪痕未干的张烟儿,冷冷的呵斥道:“披头散发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去收拾一下,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
张烟儿看看了自己凌乱的衣服,知道自己脸上的妆肯定也已经惨不忍睹了。徐氏那个半老徐娘肯定也快到了,自己怎能这副鬼模样出现在她面前。
紫灵冲着老太太微微施了一个礼,对着张烟儿说道:“姨娘,进里面去洗洗脸吧!”说着拉着张烟儿进了内室。
“老祖宗,你看看她那张狂的样子,那里有一点儿奴婢的样子?”紫凤望着偷偷冲自己吐舌头鄙视自己的张烟儿不满的抱怨道。
陈老太太满脸失望的望着这个榆木疙瘩脑袋的孙女,冷冷的说道:“好了,你退下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踏进清辉堂!”
满腹怨气的紫凤不甘心的大声说道:“老祖宗,你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奴婢,竟然不要我这个嫡女了吗?你这样让哥哥情以何堪?”
气的失去理智的陈老太太,拿起手中的茶杯就要向紫凤砸去,举到半空又缓缓的摔在了地上。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到老祖宗舍不得打骂自己,大脑缺根弦的紫凤,不但不见好就收,就坡下驴,反倒变本加厉有恃无恐。嚣张